春也完全明白,顿时玉面通红,却又舍不得捣上双耳。此刻元春姐妹俩都在等待答案,半是关怀忧虑,半是好奇嬉戏。臭丫头不仅-强-奸了俺,还敢故意陷害!宝玉在心中将天意公主大骂一番,紧咬的牙根更恨得发痒。“宝玉,跟姐姐说吧,我们不会怪你的!”在元春的心中,宝玉可是善良的羔羊,而天意公主也单纯可爱、不解世事,下意识认为他们不会做出真正出轨之事。“呵呵”宝玉以手挠头,叹息道:“唉,既然两位姐姐要听,那我就如实交代,不过姐姐们可不许笑我!”宝玉借着叹息的时机迅速编造一个美妙的借口,道:“是这样的,昨夜公主又想吓唬我,你们知道她一向都是这样。”宝玉话语微顿,见迎春与元春不约而同点头认可,才在两女的凝视下继续道:“我见夜色已深,又想起大姐要我让着她,所以就灵机一动,跟她讲了一个男人‘三从四得’的笑话。”宝玉一边说,一边把不一样的“三从四得”四个字用手指比划一下。“嘻嘻男人的三从四得,赶快说来听听。”元春与迎春的美眸同时多了几分亮光,尤其是从未听过宝玉讲故事的元春更是充满好奇。宝玉随口改编河东狮吼的故事,末了再次重复道:“男人的‘三从’是老婆出门要跟从,对老婆正确的命令要服从,对老婆不正确的命令要盲从,‘四德’呢?则是老婆装扮的时候要等得,为老婆花钱要舍得,被老婆打骂要忍得,逗老婆开心要说得!““哇!世上真有这么完美的相公吗?”宝玉话音未完,刚走进来的天长、地久就忍不住惊声叹息,眼中闪烁的小星星更无比灿烂,好像“三从四得”的绝世好相公已经出现在眼前般。“嘻嘻”元春与迎春虽没有如此夸张,但那银铃般的笑声却也悠扬清脆、婉转回荡。“宝玉,这又与公主这么做有什么关系?”迎春手指墙上的“小男人条约”继续追问道。“唉!”宝玉长长一声叹息,道:“当时公主的眼神就像天长、地久现在这样,她兴致大发,非要逼着我做她‘三从四得’的试验品,所以就有了这玩意儿。”众女均是灵秀之人,略一寻思就明白“试验品”这新名词的意思,再一想及天意公主平日无法无天的作为,她们不由得信了八、九分。“两位姐姐,这下你们相信我了吧!”宝玉见迎春与元春眉眼带笑,不由得哀求道:“你们可千万要为弟弟做主,赶紧让臭丫小公主将这玩意儿撕了。”“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越来越喜欢说浑话了!”出乎意料之外,元春仍然不给宝玉好脸色,而是转头对迎春道:“二妹,走,姐姐带你到四处逛逛,不要理这坏小子。”元春姐妹俩冷着脸相携离去,天长、地久微微一愣,随即也追上去,只留下宝玉欲哭无泪地望着墙上的字幅出神。“咯咯”当元春与迎春走到远处,银铃般的笑声立刻无所顾及地四方飘荡,久久不休。“嘻嘻三从四得,也真亏宝玉想得出来!”元春下意识回首四望,良久后依然兴犹未尽,随即向天长、地久问道:“公主还在睡觉吗?”“嗯!公主一回卧房倒头就睡,我们唤她起床还挨了顿骂。”天长委屈地埋怨道。“哼!都是贾公子弄的,昨夜他们闹腾到快天明公主才回房。”地久也是怨气多多,不过两女都将所受委屈算到宝玉头上,天意公主当然没有半点罪过。迎春与天长、地久都是闺中少女,除了大感好笑之外,倒没有想太多,唯有元春闻言,芳心猛然一紧:一整夜?两人嬉闹了一整夜?玉脸闪过一抹晕红,元春尽量以平静自然的语调柔声问道:“天意胡闹那么久,那她身子如何?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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