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宝玉两人依然站着,宝玉捞起柳氏的一条玉腿,一鼓作气就是上百下耸动,直到他胸口那团狂躁的欲火稍稍发泄,他才换了第二个姿势。“噗嗤!”宝玉坐在床边,柳氏不由自主坐在他的双腿上,随着那重重的一坐,rou棒前端一紧一松,柳氏的子宫花房瞬间失守。“啊要死了,二爷,奴家要死啦。”柳氏陡然仰天一声尖叫,一股火热从私处急速升起,如闪电般钻入脑海“轰”的一声巨响,她只觉自己被炸成万千碎片。柳氏再也没有丝毫矜持地尖叫出声,她已经忘记一切,只知道一根又硬又长、又热又大的异物将她狠狠顶起来。“呀破、破了,二爷,弄破啦”片刻后,在宝玉的猛烈冲击下,柳氏的魂魄再次片片粉碎,瘫软如水的她无力哀求道:“二爷,小妇人不不行了,你放过小妇人吧!”“宝贝儿,二爷想答应,可是它不答应呀!”宝玉搂着柳氏立身而起,rou棒重重一顶,随即在室内游走起来。“噢”柳氏的呻吟又是满足又是惊惧,可在宝玉一步一顿、一顿一顶的风吹雨打下,她再也不堪挞伐。走过一圈后,柳氏知情识趣地道:“二爷,要不要不小妇人用用嘴帮你弄出来吧!”“好啊!”宝玉想不到柳氏竟然如此懂事,心神一喜,终于松开双手。柳氏如春泥般的身子滑落于地,跪立在宝玉的双腿之间,她先轻轻握住rou棒,然后朱唇张至最大,一分一寸含住rou棒。“嗯!”宝玉心中的欲望之火迅速涌向rou棒。柳氏手抚春丸,口含巨物,进退之间虽然很艰难,但熟妇就是好,比起青涩少女的服侍不可同日而语。浓浓春色情火飞腾,激情时光转瞬即逝。在柳氏无比辛苦、口手并用下,醉人的酥麻终于在宝玉的丹田涌现,紧接着直冲脑海肆虐盘旋。酥麻透心的刹那,宝玉用力抱住柳氏,腰臀急剧来回挺动不休,令柳氏呼吸一荡,握住rou棒的手不由自主加重力度,唇舌的吮吸力量猛增。“呃!”终于,滚烫的阳精犹如利箭般射入柳氏的嘴里。柳氏的唇舌紧紧含住rou棒,直到宝玉射出最后一滴jg液这才缓缓后退,然后玉脸一扬“咕咳”一声吞下阳精。“呀”“砰!”就在柳氏舔去唇角最后一滴jg液的刹那,尖锐的惊叫声与茶杯碎地声同时在门外响起。宝玉与柳氏回身看去,两人同时脸色一变,宝玉只是有点尴尬,而柳氏则花容剧变,脸色一片煞白。竟是柳五儿,柳氏的女儿!她怎么会来后院厢房?这儿不是不准随便进入吗?房内的宝玉两人一时之间呆若木鸡,在门口的柳五儿也好似泥塑木雕般,呆滞的目光在宝玉与柳氏身上转动一圈,随即捂着嘴转身逃跑。李纨虽然没有叫柳五儿进去服侍,但柳五儿还是端着茶水来到养病的厢房,因为那儿有她的梦中人,即使是家规也难以拴住她的脚步。不料,柳五儿看到宝玉的一刻也看到柳氏,而且是一丝不挂的柳氏,刹那间柳五儿如中雷击般,对眼前的一幕不敢置信。地位尊崇、风采非凡的宝玉有女人并不奇怪,甚至就是将贾府所有婢女都抱上床,柳五儿也不会觉得半点奇怪、产生半点怨言。可是可是这次却是柳五儿的母亲、她那端庄守礼的寡居母亲,这又让柳五儿怎么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呜”串串泪珠熄灭柳五儿心中的情火,怀春的美梦破灭了,被柳氏那不知羞耻的动作扑灭,心想:怎么会是母亲?怎么能是母亲?他们怎么能这样?柳五儿下意识冲回卧房“砰”的一声,她关上房门,仿佛也关闭少女之心,随即一头扑到床上,悲声哭泣不休。心碎的柳五儿越哭越伤心,越伤心哭得越凶,就在这悲凉的阴郁中,潜伏在人心深处的心魔出现了。魔音回响道:“你已经没希望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一死,什么悲伤都没了!死了吧,一死百了,只要三尺白绫什么都解决了!”“对呀,一死百了,再也不会伤心。”柳五儿顺着心魔的诱惑喃喃自语起来,她站了起来,恍如行尸走肉般弄好白绫,然后站上凳子。“娘亲、二爷,五儿去了!”话音未落,垫脚的凳子已经歪倒,柳五儿双目一闭,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恍惚间,柳五儿感觉自己没了呼吸,身子好似失去重量般,轻飘飘向下坠,最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心想:咦?死亡怎么会是这种感觉?不仅不痛苦,还十分舒服。
“五儿、五儿”温柔的呼唤打断柳五儿的臆想,令逃避现实的她心神一颤,心想:这道声音很熟悉?好像、好像宝二爷的声音呀!啊,就是宝二爷的声音!柳五儿猛然双眸大张,只见近在咫尺的脸颊带着坏坏的笑容,不是宝玉还会是谁?宝二爷来救我啦,他真的来救我啦,呜柳五儿悲凉的心房顿时情思激荡,可是激动的泪水还未涌出眼眶,就看到柳氏及屋梁上的白绫,少女之心瞬间又坠向深渊。“五儿,都是娘不好,娘这就跟你赔不是!”柳氏见柳五儿醒转后依然痴痴不语,她也不顾此刻衣衫不整,双膝一软,就要向柳五儿道歉。“娘,我不怪你,是女儿福薄,就让女儿去死吧!”柳氏的哀声让柳五儿彻底惊醒过来,已钻入死胡同的她心中别无它想,只是一心求死。话音未落,柳五儿猛然挣脱宝玉的搂抱,低着头撞向墙柱。“啊!”柳氏急忙伸手去抓,却只扯下柳五儿的一片衣襟,眼看柳五儿就要血溅五步、香消玉殒。在这危急刹那,宝玉自然要扭转干坤。“砰!”低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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