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二叔连自己这侄女都敢骗,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真是坏到家了,母亲也真是的,怎么不反抗一下呢?哼二道说不清是吃醋还是生气的哼声冲出巧姐的唇角,飘过房间,惊醒一对情思失控的鸳鸯。王熙凤急忙推开宝玉,强振极度疲惫的心神,道:“宝兄弟,快把药给我。”“凤姐姐,你已经快累倒了,还是还是”一向脸皮厚的宝玉也有脸红心跳的时候,木讷了良久也没有下文。想想也是,世上有多少人能有勇气大声对情人说:“宝贝儿,让我帮你女儿全身上药吧?”王熙凤自然明白宝玉之意,但她更顾忌男女之别,柔声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上药而已,我行的。”话音未落,王熙凤眼前又是一片蒙眬,她这次虽然及时稳住脚步,但玉脸的神采却黯淡几分。接连十余日的不眠不休,极度透支让王熙凤已虚弱到极点,若不是伟大母爱的坚持及她体内带着五色神石的气息,她不油尽灯枯,也会大病一场。“凤姐姐,要不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你睡醒了再帮巧姐上药也不迟。”宝玉可没有那么多顾忌,不由分说再次抱住王熙凤。“不要,我要立刻上药,我不要被痒死。”巧姐撒娇埋怨,随即又可怜兮兮哀求道:“母亲,就让二叔帮我上药吧,人家好难受呀,呜”巧姐的哽咽绝对是厉害的武器,王熙凤也难以抵抗,她看了看巧姐扭曲的面容、不停磨蹭的身躯,心房一疼,再也顾不得世俗礼教。王熙凤已累得摇摇欲坠,又找不到其他人帮忙,唯有心一横,警告似的瞪了宝玉一眼,随即对巧姐道:“那好,就让你二叔帮你上药,娘亲就在外面榻上睡一会儿,你不舒服立刻呼唤娘亲。”“嗯,女儿记住了,有事立刻大声喊叫。”母女俩认真对话,宝玉则听得冷汗直流,哭笑不得地心想:凤姐姐竟然这么不信任我,就像防贼一样,俺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吗?是,绝对是!王熙凤睡着了,她还未碰到软枕,就已经酣然入梦,任凭天摇地动也不愿醒来。宝玉心疼地摇了摇头,将法力输入王熙凤体内,小心翼翼梳理王熙凤的奇经八脉,直到王熙凤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这才放下焦虑的心思。突然房内的气息变得无比怪异,暧昧的春风欢呼而来,绕着宝玉与巧姐团团打转,两个颤抖的心灵同时紧张数倍。虽然宝玉与巧姐已经玩了多次特别游戏,但还从未赤裸相见过,更何况还是在这种特别的环境下。“巧姐,二叔帮你检查身体,脱脱衣服吧!”热流让宝玉喉间发干、话语发抖,心灵深处的不良意念让他几乎崩溃:呃,要帮小侄女“检查”身体了,自己曾经的幻梦要成为现实了,哈哈“嗯!”巧姐轻轻点了点头,她双眸紧闭,回应声微不可察,似若呻吟般,与以往的小魔女天差地别。近了!更近了宝玉的大手缓缓伸向巧姐的衣襟,两人间的距离一寸一分消失不见,在宝玉忐忑、期待,还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中,他终于抓住巧姐的衣带。如此动作相比两人的秘密游戏其实只是小菜一碟,但在宝玉与巧姐的感觉中却强烈了千百倍。衣带缓缓拉开,细微的摩擦声好似晴天霹雳,巧姐那娇小身子猛然一颤,就连痘疮的奇痒也被抛到九霄云外。巧姐的小脸越来越红,她难得也有矜持的一面,芳心有如小鹿乱跳,差一点就矢口反悔要逃避。唔,怎么这么紧张?就是吃神仙棒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讨厌。恍惚间,巧姐想起宝玉的神仙棒,想起那特别的滋味。不怕,不用怕,反正是二叔,又不是别人,我干嘛要害怕?巧姐不停安慰自己,小手却越攥越紧,指甲似乎已经刺破掌心。衣衫一件接一件地解开,裹体的绷带一条接一条飘飞而去,时光一晃,巧姐身上只剩下肚兜与亵衣。处子少女半遮半掩,本应春色无边,可惜美景却被密布的痘疮破坏殆尽,大煞风景。肚兜的结被解开了,巧姐心儿一慌,下意识手臂急忙交叉挡在胸前,结结巴巴地道:“二叔,还还是明儿再让娘亲帮我上药吧。”“不行!病情紧急,救人如救火,拖不得!”宝玉义正词严地否决巧姐的话,随即又眼角向上一挑,激将道:“你不会害怕了吧?”“哼,我才不会害怕呢!你要是弄疼我,我立刻叫醒娘亲。”巧姐果然中计,小脸一片通红,气愤之余,她又变回以往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
“这就对了,乖,手拿开,让二叔检查身体。”宝玉声音嘶哑而低沉地说道,悄然间他已经被邪情逸趣控制,完全沉浸在“怪叔叔”游戏的世界中。在宝玉的言语刺激下,巧姐心房剧烈颤抖好几下,最后还是毅然挪开手掌。“呼”邪恶的风儿呼啸而至,吹得空间歪歪斜斜,时间千百倍拉长。肚兜好似蜗牛般缓缓滑落,巧姐的酥胸一点一点映入宝玉眼中,娇嫩的玉乳还未完全成形,微微起伏的乳峰不见丰腴的乳浪,只有两颗小巧嫩红的乳珠微微颤抖。“呃!”瞬间宝玉的喉结急速震动,脑中好似晴天霹雳般轰然炸响,他从未想象过一个青涩未开的小姑娘会对他这大色狼有着如此之强的杀伤力。隔衣抚摸早已不是第一次,但如今赤裸相对,宝玉这才明白原来青滩也是一种诱惑,一种令成年男人心脏几乎停顿的致命诱惑。宝玉心海一荡,大手伸向那幼嫩的乳尖。此时此刻,宝玉的眼中只有那桥小的乳峰,对可怕的痘疮视而不见。“二二叔你在干嘛?”巧姐本应是娇声斥责,此刻却变成颤抖低叹。“我”痴迷的宝玉被巧姐一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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