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悬柳是一只狐狸变成的人,这个他谁也没说过。
在药王谷的那三年里和大家起居都在一起,但是他硬是滴水不漏地隐藏住了自己的身份。如今他下山,正式开启了自己闯荡江湖的旅途。
一、不要对狐狸有刻板印象
他在码头边找了搜小船,打算一路到汴京去,先见识下都城的繁华。
哪成想他这刚下山第一天,就被人识破了狐狸的真身。
起因是这样的。
衡悬柳刚从药王谷出来,可以说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船上同行者有个少年,看着比他小几岁,一心想着求剑问道。得知衡悬柳虽修习法术,却是个奶爸,心中颇有不屑。又看衡悬柳长得简直人神共愤,眼尾眉间简直比醉春楼的花魁还要过分,简直——简直就是个狐媚子娘娘腔!
于是这天他们靠岸休息,找了家当地颇有名气的酒楼,少年存了心要捉弄衡悬柳一番,让他狠狠出个丑才好。
“小二,一坛桃花醉。”少年道。
衡悬柳对酒这玩意颇为好奇,他从小在三清山被管得严,到了药王谷之后身边几乎都是师姐,大家性子大多温吞内敛,很少有饮酒之人。因此他只见过药酒,还从未饮过这人间佳酿。
“好香啊。”衡悬柳耸耸鼻子,盯着桌上的酒坛眼睛微亮,尾巴在无形中晃了晃。
“哥,我先敬你一杯。”少年装得乖巧。
衡悬柳还是头一回听少年叫自己哥哥,新奇地很,笑眯眯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有点辣,但是更多的是满口醇香。
“好喝。”衡悬柳喃喃道。
“相聚就是缘分。”少年又朝他举起杯子。
衡悬柳毫不设防地又一口抿掉了第二杯酒。
就这样,饭还没吃到一半,半坛子酒全被衡悬柳晕晕乎乎灌下了肚。
少年心里憋着坏,眼看着衡悬柳粉白的脸慢慢爬上嫣红,还在哄着他喝酒。
桃花醉这东西后劲最大,喝酒的新手很容易被它甜香的表面给骗过去。
“唔……”最后一滴酒饮尽,衡悬柳感觉脑袋发晕,浑身都软绵绵地,酒杯从手中跌落。他把脑袋搁在桌上,企图寻求一些依靠来平衡。
“小萧……”衡悬柳可怜巴巴地在模糊的视线中寻找少年的身影,“我……我是不是喝醉了……头好晕,身上好热……”
萧澄本来正乐地看他出洋相呢,被这软绵绵的一声弄得浑身一凛。他顺着视线看过去,这一下好了,衡悬柳一双狐狸眼漫着水雾,迷茫茫的没什么焦点,眼角一片嫣红,像是谁用力揉搓的痕迹或是擦上的胭脂。他一双眉头蹙着,发丝散在额间,鸦羽般的眼睫扑闪着,在眼下投射出绒绒的阴影。平日里那张淡粉的唇在此时接近朱砂的红,沾着水润的光泽。整个人妖孽得不似人间物——本来也不是。
萧澄直接看呆了,他已经无暇顾及为什么一个男人能好看成这样,只觉得一股热潮火似的从下腹燃烧起来,一路升腾至大脑。
他觉得衡悬柳此时看起来特别……特别好欺负。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萧澄的手已经搭上衡悬柳的脸了,从眉间到嘴唇,他手下微微带了点力,蹂躏似的狠狠按了两下那朱红的唇瓣,将它们按得微微肿胀,红的娇艳欲滴。
衡悬柳被弄得有点疼了,下手推拒。他这点力气跟玩儿似的,萧澄不由分说地将他两手压在头顶,两人顺势躺在了地毯上。
天旋地转间,衡悬柳的意识清明了一瞬:“小萧,你做什……唔……”
萧澄堵住他双唇,吻得堪称凶狠,少年也是第一次经历情事,却仿佛无师自通。他舌头狠狠顶进来,勾着衡悬柳的舌搅弄出阵阵水声,像是要顶到他喉咙那样。衡悬柳喘不上气,呜咽着想逃,却又被人狠狠按进怀里,攻城略地。少年手也不安分,三两下就挑开他的衣带,一路色情地揉捏。衡悬柳浑身发软,气喘微微间,下体溢出水液。
萧澄摸到一手湿润,扒开人裤子一看更是傻眼,骚狐狸腿间有朵女子才有的小花。
“这,这是什么?”他指着那轻颤的小花难以置信道。傻狐狸大开着又细又长的白腿,满脸懵懂:“什么?”狐狸精雌雄同体不是很正常的吗。
后半句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因为萧澄已经把手探进了那口密穴里。
“啊!”小逼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很奇怪,衡悬柳下意识想夹腿,却被人拉住盘在了腰间。
萧澄并了三指探进去,“哈、啊……不行,出去、出去……”衡悬柳被刺激地弹起腰,萧澄被那把白软的细腰吸引,伸手一把握住,然后不管不顾地挺着已经硬到发痛的性器就要进去。
有了淫水润滑,性器很顺利地就探进去一个头。衡悬柳尖叫一声,腰肢扭得更剧烈。只见那小花颤颤巍巍地吞着不契合型号的一根巨大肉棍,明明吃的辛苦却还讨好似的用自己温软嫩滑的肉壁讨好着男人。
萧澄狠心一挺腰,将性器全部没了进去。衡悬柳感到一阵痛意,身体深处好像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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