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和当年教她的婆子说的相差不多,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披起被子趴伏下去,有些犹豫的闻了闻顶上的味道,皱了皱眉,还是啊呜一声开口含了下去。青楼妓馆里最先教出来的,必定是一副伶俐口舌,吟诗唱词、把酒言欢,枕席软语、吸舔勾含,都离不得这半点朱唇。崔冰虽说是没出师的半吊子,起码的本事倒也没忘得一干二净,口中刚一纳入那颗菇头,身体的记忆便被唤起,舌尖一伸已垫在马眼之下,嘶嘶噜噜左右横舔上移,细密贝齿隐到唇下,檀口不大仍没让阳物碰到一次。这教出的路子与茗香颇有几分相似,看来白天英这房小妾,多半也是青楼里赎来的美人。不过这种含法事前暖身恰恰合适,想要直接吮出一口阳精,可是远远不够,他不愿看她劳累太久,便摸了摸她的头顶,柔声道:“你可以把嘴唇再收紧些,裹着最粗的那段,上下动的快些。”崔冰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依言吸紧小口,螓首飞快摇晃,那两片嫣红樱唇好似一张小巧蜜户,紧裹着玉柱磨前蹭后,香唾如y汁ai液津津而落,真是y靡非常。“好冰儿,嗯手也可以握的紧些,和嘴巴反着去动。”南宫星收回手掌垫在头后,心想既然决定要等到不用绳子也可以的时候,今夜恐怕是暂且不成了,这一腔欲火,索性就这么出来也好。毕竟曾有记忆在心,她套弄两下便已找到诀窍,一时间香唇吞吐蕊绽露珠,丁香如蛇缠吮轻嘬,玉指紧握下拢上抹,玉茎尽湿不说,连下面那摇晃春袋,也染了她流下的晶亮涎沫。动的急了,发鬓散开,青丝垂落颊边,她忙抬头拨到后面,趁机喘了几口,不忘问道:“这样舒服么?”南宫星露出夸张的满足神情,轻喘道:“舒服透顶,含进去的时候若能顺势嘬上一口,那就舒服极了。”她抿着小嘴喜不自胜的笑了起来,兴致勃勃的俯身下去,重又将那根巨物卖力裹含进去,飞快吞吐,乖乖按他教的一下下嘬吸,吮的啧啧有声。既然今夜只能享受“口舌”之快,南宫星也就不再忍着那股酥津津的滋味,迎着崔冰动作浅浅摆腰,真将那樱唇当作牝户一样抽送。如此含了足足一刻有余,崔冰松嘴歇了两遭,那股酸痒的悸动才总算是累积到足以爆发的程度,他略一挺身,口中轻哼一声,道:“好来、来了。”知道他要出来,也大概知道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可她事到临头,才发觉忘了去想如何应对,双眼一瞪,竟不知所措的叼着那小半截阳ju愣在了那里。男人精到关口可没有收回去的本事,通体舒泰所致,南宫星还快活的拱了下腰,反倒把那根巨物往里又塞了两寸,硕大的紫蛋猛地一挺,一股浓浆冲着她口内喉花便喷了过去。软腭登时一缩,一口阳精憋向唇缝,她呛得满面通红张口欲吐,可又怕留下污痕在床上被收拾的丫鬟撞破,只得硬生生抿紧唇瓣夹死那仍在喷吐不停的玉茎,慌里慌张的咕咚一口咽了下去。满满一嘴,混着唾沫也不知装了多少,她连眼泪都噎了下来,才将这一腔淡腥浊液两三口吞了个干净,委屈的抬头看向南宫星,见他面色潮红一脸畅快万分的神态,这才心下稍觉喜悦,仔仔细细舔净了尘柄,吐出那根已有些发软的东西,软绵绵爬回他身旁,一拉被子躺了下去,道:“可算是出来了,我下巴都快掉了。”看他凑过来想要吻她,她连忙一扭小脸,慌张道:“这会儿不行,我我刚吃了一嘴,黏乎乎还有些腥,不许你亲。”南宫星才不答应,一副你都不嫌脏我才更不嫌脏的架势,硬是笑闹着抱成一团,吻了下去,不过还是被她趁着偏头躲开的功夫先用手背来回擦了擦。这下两人都有些倦了,抱在一起温存了会儿,南宫星趁这机会不着痕迹的试探了一下,发觉摸摸她的大腿,捏捏她的小脚,她都不至于有太大反应,虽有扭躲也是纯粹因为羞涩。而就是雪股根部那最后一块禁区,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察觉到她显而易见的恐惧。那的确是由心底升起的,不可控制的强烈抗拒,按他推测,应该是幼时被什么亲密之人反复叮咛以至于烙印在心中的本能反应,虽然随着成长淡化了不少,却因青楼里的惨痛经历而依旧根深蒂固。正因如此,南宫星犹豫再三,还是吞回了已到嘴边的话,决定等她心防卸的更加彻底一些,再去询问她对当年残存的记忆。不多时,崔冰便酣然入梦,纤秀的柔荑有些稚气的握着他的手掌,仿佛怕他趁她睡着偷偷溜走一样。他想了一想,侧身微微抬手,小心翼翼的将被子轻轻掀开,借着昏暗的光芒,看向她圆润如玉的俏臀。
那白如堆雪的一片肌肤上,赫然长着一小片淡褐色的胎记,恰在左臀近尖之处。他轻轻吁了口气,将被子盖好,躺回她身边,闭上了双眼。看样子,应是确凿无疑了。如果白家的案子也像这一桩事一样可以这么轻易地解决该有多好。南宫星微微一笑,行功入眠。不知是否有他在旁的缘故,崔冰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鸡鸣三遍,仍只是扭了扭身子,呜嗯的哼了两声,不仅没醒,反而往他怀里又钻深了几分。他只好晃了晃她,将她摇醒。匆匆收拾一番之后,崔冰趁着天色仍暗,做贼一样偷偷摸摸顺着原路返回。南宫星自然不可能再睡,远远跟在高处护着,看她回了房中,才安心折返。连着两夜有佳人助眠,他周身上下都舒泰了许多,心绪也更加清明。吸了几口山间清新晨风,他飞身赶回屋中,将那张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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