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来了”脊背一紧,腰眼一酸,南宫星并未刻意忍耐的精关终于被唐昕勤勤垦垦的小嘴叩开,那昂扬怒龙在她口中猛然跳了两跳,结结实实的敲在她上腭。这会儿该怎么处理没人特意教过,唐昕一怔,还照着先前动作往里送去,哪知道那菇头刚刚抵住喉咙,便猛地一涨,一股浓精射了出来。“咳!咳咳嗯呜”饶是她应变够快,仍被呛了一口,满鼻子尽是淡淡腥气。她到是记得授课花娘的叮嘱,到了这关头还是把阳物往自己口中硬吞了几分进去,霎那间又是几股阳精喷进嘴里,一张檀口登时便噙满了黏滑如粥的精浆。被呛得眼泪都快出了眼眶,她微微昂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南宫星的满面红潮,凤眼半眯,咕咚一口,将满嘴精水就这么吞了下去。元阳方泄,情潮未却之际,正是男子胯下那根棒儿最为不堪挑逗之时,尤其龟首方圆冠棱前后,此时舔吮上去,何止事半功倍。唐昕若真进了千金楼,毫无疑问会是学的最好的花娘,最羞涩紧张的峰头渐渐过去,她反倒对男子的身躯和不久前所学的事情起了兴趣,匆忙咽净了嘴里的东西,她马上拢起朱唇,吸紧香腮往那软了几分的灵龟上嘬了过去。以往只在丰美孰艳的体贴娇娘身上尝过这般滋味,虽然知道她临时抱了佛教,南宫星却也没指望她会懂此一招,享受过了元阳迸出那片刻间的极致欢愉后,他就已放松下来,连把玩着那双美乳的手也已松开。结果唐昕着实让他惊喜了一下,那股彻骨酸麻几乎是瞬间便流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不觉便把腰胯往前送出,双手搂在唐昕耳根一副不舍得让她撤开的模样。唐昕心里一喜,红唇一抿将灵龟含在齿内,灵巧小舌攀附而上,专往那一圈棱沟前后扫弄。南宫星将头一昂,当下便快活的叫出了声,霎那间满心只觉得这张小嘴真是可爱体贴的紧,美得他连阴囊中的肉丸都酥麻欲化。一直含吮到那股劲儿彻底过去,唐昕才缓缓向后退开,望着沾满她津唾变得闪闪发亮的那条阳物,一时间心中酸甜交杂,竟有些黯然神伤。不过这神情转瞬即逝,她抬起头,向后一靠坐在水中,双手抱着白腻酥胸,笑吟吟道:“公子,奴家这箫,吹得可还满意呀?”大概是方才没能含好,唇角挂了几点白浊,她娇声说罢,吐舌一卷,将那星点残余也舔进了口中,朱唇半开,在南宫星眼前丁香蠕动,将那点污秽连着津唾一道吃了下去。南宫星体内本就仍有欲火流转,刚刚软化的阳物被她的媚态一激,立刻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忙定了定神,抬腿一迈出了浴桶,扯过布巾抹了抹身子,披上一件外袍,柔声道:“唐昕,你心思这么机敏,为何就想不到呢。即便没有你做的这些,唐门要是真出了事,我就是看在我娘的份上,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不是。你这样委屈,又是何苦趁我还忍得住,你收拾一下,帮我叫个花娘进来吧。”唐昕白他一眼,掬水洗去了凌乱脂粉,幽怨道:“小星,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圣人还是个傻子?只是为了我家门派有可能的危机,我就会心甘情愿做到这种地步么?是,我处处算计让你觉得不快,可我历来做事就是如此,岂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的。你可以不喜欢我,可总不能连我喜欢你,你都不敢承认吧?你去问问你其他的红颜知己,不是为了讨你欢心,会有几个肯抛开脸面跑去找妓院老鸨教授这种下作事的?”南宫星心中一震,他从一开始就对唐昕略有偏见,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一来她的美貌并不很合他的胃口,二来同处之时大多有白若兰在侧,三来男人对这种抱有鲜明目的的示好本就略有排斥,因此从未想去纠正过来。如今听她含嗔带怨的亲口讲出,又的确有豁出羞耻为他口舌侍奉的行为在前一个遭过兄长猥亵的黄花闺女,哪里还可能做出更多,心中如何不乱?他本就是多情种,当下便说不出半句推拒之言,骤然想起一路同行中几次唇枪舌剑交锋,日常言语调笑逗趣,心头终究还是平添了一股甜蜜滋味。可话已出口,他暂且也想不出如何找补,心念连转,不由得怔在原处。
唐昕没参透他此时心思,还道自己一番抱怨惹他生了气,心底大感悔恨,颇有行百里者半九十之憾,听他也不开口,更觉焦急。热水经了一番折腾,这会儿凉了不少,她这一呆,略感身寒,心念一动,也不去运功抵抗,任凭一股痒劲儿从脑后涌出,抬手一掩,清脆响亮的打了个喷嚏,跟着双臂一抱,可怜兮兮的看着南宫星,换回了花娘媚语,撒娇般道:“公子,奴家都快凉着了,您就不知道心疼心疼么?”本还在想着如何哄她,听她这么一说,南宫星心中一宽,更多了几分感激,口中笑道:“你起来,我帮你也擦擦身子。”看他眼底总算有了几分柔情,唐昕喜出望外,忙又抖擞精神,娇滴滴扭转粉颈,含羞带怯的扶住桶边,依着心里记得的教诲,揽住衣襟款款站起。衣裳是留给男人去脱的,就算湿透了黏在身上,应该也不会有差。而且单纯被看的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露还羞,远比上来就裸出一身白花花的肉要勾人的多。湿淋淋的衣裙本就令唐昕的玲珑身段尽数显现,胸前衣襟一揽,若隐若现的乳峰比起方才被拿捏把玩的时候反倒更加夺目,南宫星情不自禁走上几步,生平头一遭被这么个良家处子勾的心痒难耐。不愧是千金楼。名师出高徒,大抵如此。走到唐昕身后,南宫星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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