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星正想插话,小院另一头,白若兰的二婶却又快步走了过来,颇为紧张地问白若兰道:“你去找那个郎中做什么?他他跟你说什么了?有没有对你怎样?”白若兰大惑不解,摇了摇头,道:“没怎么,我我就是去道个谢。二婶,你你为何如此紧张?”她二婶皱眉抿唇,迟疑半晌,还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家里最近生人太多,是我多心了。”白若兰心乱如麻,也懒得多问,与二婶告别,便匆匆往庄外走去。南宫星等到四下没有旁人,突然道:“兰儿,你有没有感觉你娘有哪里不对劲?”白若兰仿佛得救一样猛然转过身来,一头钻进南宫星怀中,无助道:“不对劲,她哪里都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可可我问不出来。娘她一句句跟我说的,怎么怎么都好像在交待后事一样。小星,我娘她到底怎么了?”南宫星心知要让她安心,就不能有所隐瞒,便拉着她走出山庄外,找了僻静处仔仔细细讲了雍素锦所说的几处问题。白若兰听到最后,脸色一片惨白,冷汗涔涔而下,跟着,面上由白转红,怒道:“我我去杀了那个冒充我爹的混帐!”南宫星连忙把她双肩按住,道:“不能轻举妄动。你娘与你见面依然刻意隐瞒,显然是有所顾忌,多半你爹的性命就捏在他们手中。素锦和碧春应变一流,武功也值得信赖,二人都是女子,暗中帮助你娘也不会引发什么尴尬,等她们今夜摸清底细,咱们再做下一步打算。”“那那个董神医也是假的么?”白若兰一抬小脸,恼恨问道。雍素锦笑道:“那还能是真的?你见过几个行医的,像他那样熏出那么大味道,生怕别人不信他是郎中一样。名医哪儿还有空亲自煎药,欲盖弥彰。”南宫星也点头道:“那人的确是冒充的。董植幸与我姨娘私下交情不浅,我曾见过两次,绝不是这种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他要冒充同为杏林盟的焦枯竹,兴许还模样像些。”“这假郎中和那假病号,十有八九是为了挟持你娘,与你爹分散开来作为人质。今晚若能查清情况,先将你娘救出最好。”南宫星沉吟道“我只是想不通,你二伯母没有武功,呆在那间小院到底是为了什么。”雍素锦淡淡道:“猜那么多作甚,干脆连她一块拿了,问个明白。”南宫星摇头道:“还不到和白天雄撕破脸的时候,李嫦还没现身,白若云也还在路上。之后再找机会吧。”心里毕竟担忧白若兰母亲真的出事,下山之前,南宫星干脆把雍素锦留在山上,让她等在门外,一会儿叫崔碧春上来与她回合。雍素锦微微一笑答应下来,闪身躲进旁边林中。可这位血钗,哪里是老老实实的性子,南宫星揽着白若兰纤腰才下到看不见人的地方,她就轻手轻脚闪回山庄墙边,将足上绣鞋紧了一紧,弓腰一窜,已如灵猫般跃上院墙,无声无息落入院内。以她避人耳目的功夫,一群寻常丫头门下弟子护卫哪里能察觉得到,不过半柱香功夫,她的苗条倩影就已到了白若兰母亲屋后。她远远望了一眼后窗,微笑自语道:“好戏不等人,崔碧春,等你到这儿,保不准连汤都凉了。”原来她方才进屋就已看出,白夫人那副样子根本不是入睡乍醒,分明是春情骤断。兴头上被憋住,即便白夫人忍得,那男的可决忍不得。不管白夫人最后作何打算,他们一走,这顿补奸怕是逃不了的。春宫秘戏她只是稍有兴趣,不过她知道,不论男女,办那事时,自觉私密无比,口风总归松些,说不定能听到什么。更重要的是,干等在外面,也太过无聊了些。几个起落,她便悄悄到了假白天武所在内室的后窗之外,这里已是山庄边角,过了外侧院墙就是荒芜山崖,平素绝不会有闲人到此。她侧蹲窗脚,先贴耳到墙,细细听了过去。果不其然,本该一个僵死在床一个静静安眠,弄不出什么响动的屋中,正一下下冒出清脆的声音。就像一个严厉的母亲,正在恼火的拍打顽皮儿子的pi股,啪啪作响。而在这响声之下,还掩着呼哧呼哧的粗喘,和细弱蚊鸣的羞愤呜咽雍素锦微微一笑,立刻便知道自己来对了时候。她可不是什么养在深闺未经人事的纯情少女,那噼噼啪啪节律分明的声音,她光在自己身上就听过不止一遍,有时南宫星完事,她臀尖都热辣辣的有些发麻。不过单听里面的动静,那男人倒是没有用上巴掌。她略一沉吟,缓缓直起身子,抽出发钗正要去拨窗缝,就听旁边屋子后窗突然吱嘎一响,从里打开。
她赶忙提气倒翻,悄无声息落在房檐,屏息一听,应是那自称董植幸的男人从窗子爬了出来,在这边窗户上敲了敲,没好气说:“日你娘的,给老子开开,就这一会儿你倒先自己快活上了!”里面冒充白天武的汉子呼哧呼哧喘了几口,依依不舍过来开了窗户,低声骂道:“老子整日躺在那儿装死人,你他娘的想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cao的这婆娘都尿了床,也不想想老子听了是什么滋味!算上这会儿老子也才轮上三次,你个龟儿子别他娘嚷嚷。”“装你娘的卵,”假董植幸骂骂咧咧从窗子跳了进去“你是cao穴眼子cao了三回,哪天晚上你也没少让这婆娘嘬ji巴,昨儿一早我跳窗过来那婆娘正叼着你ji巴头睡呢。”“还不是白老二的老婆瞎他娘找事,有事没事来给弟妹问个安,明摆着想护人。日他奶奶的,肯定是白老二说走嘴了。院子里多个人,cao婆娘都得偷偷摸摸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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