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领养回来的那一天,就有人给周家夫妇说到过,这领养回来的丫头啊,和亲生的不一样,对她再好都没用的,不是自己的孩子根本养不熟。
这些道理,陈芸也懂,可是,她生不出孩子,又有什么办法。
周鹤龄疼她,爱她,哪怕是她生不出孩子,也不愿意和她离婚,很多次陈芸受不住了,崩溃大哭的时候,周鹤龄都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她:“生不出就生不出呗,我是娶媳妇的,我又不是娶个老母猪,就非要生个孩子做什么?”
陈芸被他逗笑了,可到底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周家家大业大,周鹤龄又那么的爱她,她是真的不愿意让周鹤龄绝了后。
两个人思来想去,干脆去领养了一个孩子回来。
刚好他们去的时候,看到一个瘦弱的小女孩在被别的孩子欺负,陈芸心善,连忙把这个孩子拉了过来,也就是小云。
小云被带回去的时候,畏手畏脚的,干什么都害怕被打,吃饭的时候也不敢多吃几口,生怕吃多了会被人嫌弃似的,惹得周家夫妇心疼不已,两个人把她当宝贝似的疼着,终于,养了十年之后,小云从最初的黄毛丫头,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陈芸疼着她,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周鹤龄虽然回来的不太多,他事业忙,大部分时候都是睡在公司的,但是偶尔回来一趟,也都会关心一下小云的学习,给她带她最喜欢吃的东西,还会给她转账,每次都是五千五千的转着,这笔钱对于才上高中的她而言,无疑就是一大笔的巨款,可是周鹤龄不在意。
他经常不在家,自己的女儿,虽然只是养女,他惯着,他乐意。
只是他和老婆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老婆为了怀孕,常年喝着中药的原因,她的身体,越来越发福,也越来越走样了,很多次到了床上,晚上准备操弄的时候,看着她腰部一堆一堆的肥肉,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嫌弃,他也没有嫌弃,他真心爱着自己的妻子,可是鸡巴就是硬不起来。
怎么也硬不起来。
陈芸大概心里也有数了,她勉强的笑了笑,周鹤龄爱她,她也爱周鹤龄,可能感情走到了一定地步,就会变成这样吧,她安心的搂着他的肩膀,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了之后,周鹤龄无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后院里去吹风,而她那个当个眼珠子疼爱着的小丫头,从他回来了之后,就一直躲在暗处偷窥着,眼看着周鹤龄独自一人来到了后院。
她穿着精心准备的小吊带裙,胸罩也不穿,就那样大咧咧的朝着周鹤龄走了过去。
是的,她喜欢周鹤龄,不是养女对养父的那种喜欢。
而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人,爱慕着男人的那种喜欢。
小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周鹤龄的,可能是在她十二三岁的时候,被周鹤龄抱在怀里耐心安抚时候,身下忍不住的潮湿。
她不知道什么叫做爱,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做爱的,可是,她的身体忍不住的空寂着,她渴望着男人,能把她的空虚填满。不是她们班上那些大男孩,而不是她其他遇到的那些男人,她希望的是,她的养父,这个温文尔雅,一身儒气的男人,能够将她填满。
又或者是她十五六岁,无意中起夜,看到了养父和养母之间的性欲,她那个时候隐隐有一点这方面的意识了,她知道那不是在打架,也不是在干别的,他们是在做爱,做男人和女人之间做的那些事情。
她看着自己的养父,那平日里儒雅的面容上挂着浓浓的情欲,那是她从未看见过的,那样的深邃,那样的让人着迷,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可是她忍不住,她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看着养父的大肉棒,跟一个大木棍似的,不断地,顶着养母的骚屁股,操的她呜咽个不停,她都不知道,那是疼,还是爽了。
她只知道,她的身体潮湿的不行,那个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难受得不行,渴望着被人进入,渴望着被人抽插,最好是像养母那样,能够被养父按在床上,扶着他的大肉棒狠狠地顶进来,顶到她哭,她也甘愿。
她从那以后,就盼着见到养父,盼着和他有着更多的接触。
可惜,周鹤龄始终拿她当个孩子。
不过,这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就是因为把她当个孩子,她才可以肆无忌惮的,打着自己只是个孩子的名义,不断地得寸进尺,比如此时,她故意装作害羞的样子,一下子扑到了周鹤龄的怀里,叫着他爸爸。
周鹤龄正在想事情呢,手臂就被一个娇软的东西抱住了,他微微侧头,从他的角度往下看,刚好透过她宽松的小吊带裙,看见了她里面的光景。
女孩子的胸部已经发育成熟,和他老婆已经下垂的奶子不同,小姑娘的奶子高高的,翘立着,圆圆滚滚的,大概是奶头不断地在小吊带裙上面蹭着的原因,就在他看着的时候,奶头竟然翘了起来。
周鹤龄的呼吸一窒,他下意识的赶紧撇开了视线,刚要和她说一下,在家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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