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羽皱着眉头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光着脚拿过手机往阳台上走,刘文卓平躺在床上,只听到他说了个“哲思”,然后自己就脑袋一沉昏了过去。
作为被插的一方,刘文卓表示做爱实在是太耗费体力了。简直跟去参加个马拉松差不多。
他一觉睡到了太阳照屁股,知道窗外的阳光撒进来落到洁白的大床上,刘文卓才揉着眼睛悠悠转醒,等稍微挪动了下身子,下体传来的异样让他没忍住“嘶”了一声,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如潮水般向他涌来。
“该死的苏黎羽,老子一定要杀了你,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刘文卓气的把手边的东西全扔了,就连刚刚伺候着他的枕头也被扔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门板上。
下一秒,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男人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看他,不同于刘文卓的虚弱,现在的苏黎羽一看就像是吸足了精气的魅魔,气色好的不得了。
“我来看看,小少爷要怎么杀了我啊,不妨现在就来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你跟刘哲思是一对,现在睡了我算怎么回事,要是被他发现了,你会又好果子吃?”刘文卓强忍着下身传来的不适感,继续进行着他自认为有理有据的劝导,“你做事怎么不考虑后果呢,咱们这可是乱来困,搁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苏黎羽毫不在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语气轻松的说道:“以为这就能威胁到我?你太天真了卓卓,对于你哥来说,我就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联姻对象,就算我没了,还有下一个下下个,可是你呢,可是他的亲弟弟啊,你们俩骨子里可是留着相同的血啊!”
妈的,这个男人竟然毫无道德可言,对于这样的人多说无益,到头来只会惹的一身骚。
刘文卓心里这么想,他掀开被子下床,察觉到下身的麻木和怪异后,默默的在心里问候了苏黎羽的祖宗八辈儿。
男人看出他的不自然,唇角一勾,“怎么,昨晚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舒服你大爷,就你那烂技术,还好意思说这话,”刘文卓气的直骂娘,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再说要不是你给我吃药,还会有后边的事吗?别自作多情了。”
“是吗?”听到他这么说,男人的脸色已经算不上好看了,“那我等着看,二少爷会不会有来求我肏的一天……”
“怎么可能会有这一天,做梦吧你!”扔下这句话,刘文卓就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了。
刘文卓打了辆出租车往家走,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嗡嗡嗡”的响个没完,他拧着眉掏出来,就发现是自家老爹打来了电话。
他虽然不耐烦,但还是按了接通键,还没等他说话,电话那头就叫起来了:“我让你去公司是让你给我干活的,结果你到好,现在竟然还迟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什么日子?”刘文卓说完突然意识到今天就是公司里半月一次的董事会,他慌忙的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已经是十一点了,这个时间董事会早就结束了,也怪不得刘父会这么生气了。
“我看你根本就是一事无成,笨的跟猪一样,不论把什么活交到你手里,你都能搞砸了!”刘父简直想冲出手机屏幕,把这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儿子掐死。
刘文卓无所谓的说道:“我早就说了,管理公司这种事我根本就做不来,是您非得指使我去的,现在做不成了,您也有责任。”
“你还怨上我了?真是混账!”刘父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都是我做的孽,董事会那边已经在说要弹劾你的事了,这样,我手底下还有一个大项目,让安迪带着你,把这个项目坐下下来,这样才能封住他们的口。”
刘文卓心里清楚,这是刘父能作出最大的妥协了,所以即使内心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他还是老实的说了个:“好。”
这个项目需要出差,于是当天刘文卓就麻溜的收拾行李去外地了,这样一来也正好,可以不用面对刘哲思跟他那个可恶的未婚妻了。
安迪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她做事麻利得体,是刘父精心给他挑选的得力干将刘文卓只需要在合同上签字,然后参加酒局就行了。
面对着对面站着的两个中年男人,刘文卓不动声色的替安迪挡下了第八杯酒。
“哎呀,今天喝的真是高兴啊,小刘总,你很有你父亲当年的风范啊,都是年轻有为的人,相必以后肯定能有一番大作为。”那人带着满身的酒气,拍着刘文卓的肩膀连连称赞。
刘文卓微笑着放下手里的酒杯,嘴里客套的说着“哪里哪里”,与此同时心里想着,不知道刘父知道他的合作伙伴的评价,会不会气个半死呢。
毕竟他刘文卓可是出了名的混世祖。
送走客户之后,刘文卓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了,他趔趄了几步,扶着身旁的墙壁才堪堪地稳住了身形,其实他的酒量并不好,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差劲的了,但他还是觉得不该让安迪这么一个女人喝酒,这不是绅士的。
安迪看他喝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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