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问题问你,如果涉及到隐私了,你可以不回答。”路上,子茶实在是有些东西想不通,见对方点头,他也是急迫开口:“按照你师傅的说法,你之前应该是学习过处理一些事物的,为何还要对执法堂的人下手?他们应该不会说什么冒犯的话吧?”“他说要一起带回去调查,我需要先在这等你,他强行出手”说到这子茶是真无语了,这女孩“你当初是怎么学的为人处世啊”一想到还要教她这些子茶就头大,没等他感叹完,对方便抚摸了一下小指的戒指。“靠它们。”一叠书籍出现,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本名为‘君为衣’的书,子茶怀着忐忑的心境翻开,随着书页的翻动,他的眉头微皱。打开另一本,翻阅,又看下一本,翻了几页便又看向下本,他的眉头也越皱越深放下最后一本书,他的眉头已经快要拧成麻花了。“我说姑奶奶”“你在叫我吗?”“这怎么全是言情故事啊!”子茶有些欲哭无泪,这姑娘的阅历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其它方面的我也看过,但我觉得这个应该是最难的”“关于大部分人事、社会方面解决的办法似乎都是千篇一律的,但一旦涉及到爱情,似乎又会变得不可控,变得有很多种可能,我说不清楚,因为并不理解这些”“在不同场景说什么样的话,做出什么样的姿态,在什么时候该干什么,这一切的意义都是严姨赋予我的”子茶示意对方坐下,给她倒了杯热饮,对方轻嘬了一口,淡唇轻启:“小的时候,我便被严姨救下从而收养,那时候我失去了记忆,也没有任何感情,渐渐长大,她工作很忙,带我去拜访各种名医,都无法疗愈,介于我的特殊,也基本见不到其他人,对于很多东西都是在书籍中所知一二。”“在这些书籍中,我知道了很多基本的东西,比如人被救是需要去感激对方的,因此我谨照严姨的话,同时在书籍学习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怒这些对我本身都没有意义,但我是一名人类,而人之间是有一套或者无数套法则存在的,严姨让我去体验,那我就这样做了。”“为什么”“没有为什么,看起来像我在追寻这一切的意义,实际上我体会不到意义的意义,我只知道应该这样做,因为它是法则,即使我无法感受。”子茶沉默了,这个话题很沉重,但就跟对方说的一样,她是体会不到沉重的,那么这一切便什么都不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变得哲学又沉重的心境,他开始问第二个问题,毕竟这才是涉及到隐私的问题:“你刚刚身上的雪花是”“我的封印之力针对万物,细微控制下,让周围的一些元素凋零也很简单,而那些雪花只不过是它们凋零后被我特意化为雪花的形体而已,由其本身凋零特性便是失温,这也是严姨让我这般伪装的缘由。”“那你的战斗力不会受损么?”子茶一惊,要是她战力受影响,那自己不是亏大了。“你知晓我的武器么?”她凭空而握,一柄弯刃寒光乍现,周身的空气亦在不断嘶鸣。“它是叫作封尘之刃吧?”对于这个他印象还挺深的,毕竟每次使用她都会轻声唤出。
“错。”对方微微摇头,他也是一愣,难道自己记错了?不待他细想。“封尘只是我的招式,而这柄弯刃也只是随便幻化而出的一个形态。”她玉手轻捻,那弯刃竟逐而分解、消失,幸好子茶有神秘竖瞳的帮助,他观察到,那弯刃所分解的物质并未消失,而是形成极其细小的颗粒悬停在雪亭的身旁,其周身缓缓落下被凋零能量体伪装的雪花,而它们也逐一融入。“也就是说,你的武器并没有固定的形态?它能够变为任何武器?”见对方点头,子茶有些讶异,甚至可以说有些震惊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对方不是完全的一个人形兵器了吗?他曾听陆欣然说过一种在实验阶段的一类武器,由各类复杂的阵法与器物组装,原理他并不知晓,这类武器不但有着超高的远程打击效率,其加工版还能化为护体机甲,‘机甲’并不是陆欣然说的,而是子茶当时根据她的描述一时激动说了出来,而后陆欣然也是很同意这个命名,而且这类武器的便捷之处便在于任何人都可使用。“你的表情很危险,它并不是所有武器都能拟化,而且就算能化形,在没有完全解构的情况下,也只是徒有其表,但在我模糊的印象中,它应该是有一种原始的形态存在的。”就像是知晓了他的想法,对方也是及时补充。子茶还想问,但对方说完便缄默了起来,他也是知晓再聊下去就到了真正机密之处了,关于对方的神秘,他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有知,越无知,那次比试明显对方是有底牌的,但严姨却一直禁止她使用,后来他跟其聊天提到这方面对方也是直接将话题带过,微微叹了口气,他也是换了个话题。“你不是不太懂人情世故么,怎么察言观色这么强,知道我会往恐怖武器去想?”子茶突然想到这一点,倒不是他因为刚刚对方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而临时起意,而是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在他们见第一面,他用神秘竖瞳看到对方真实面目,那时候他并未露出太多表情,因为时之言的副作用,实际上他在对战时跟面瘫差不多,唯一变化的只会由眼神、瞳孔,而对方能注意到这一点就很难了,更别说还能推断出他看到了这样的结论。“我确实不太懂如何与人相处,但我的观察力尤为强大,我很能分辨出一个人的情绪,由其细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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