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养胖一只流浪猫的成就感。
李耳乏力的躺在陈自织怀里,还在不停地流泪。上面出水,下面也出水,想要对方更进一步,再摸摸自己,或者把更热更长的阴茎放进身体里来,他难耐地哼吟,实在搞不懂。
——这几天总是这样。
陈自织是摸舒服了,摸爽了,等李耳忍不住倾身来蹭,他就松了手,翻个身起床。留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的李耳一个人卧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精疲力尽地喘气儿。
如此往复,快一周了。李耳每每都是憋着火,又不敢说,埋在被子里,难过的要死,等到陈自织来捞他,他才红着耳朵,一脸生无可恋地慢慢吞吞起床。
往往这个时候,始作俑者已经收拾规整,穿戴整齐了,身上是好闻干净的味道,和刚刚在床上要玩死自己那副形态无关丝毫。
他站在床前,面对李耳敢怒不敢言的眼神,丝毫不知悔改,他俯身亲了亲李耳的眼角,轻快地笑:“别瞪了,今天我们去个地方。”
收拾完毕,简单吃了个早餐,李耳坐在副驾,靠着窗玻璃开始补觉。
晚上被折腾,白天也被折腾,欲火烧身,近水在侧却解不了渴,想到这里,加上一点和陈自织赌气的成分在,一上车他就一歪脑袋睡死过去。
陈自织也只是笑笑,不管他,将空调调高任李耳睡。
不知行驶了多久,路边的鸟鸣逐渐消减了。
李耳是被颠醒的,他的脑袋靠着车窗玻璃,被颠得突突跳,叫他以为在坐拖拉机,只知睁眼一看,窗外的天变得熟悉,街边的商户也褪去了城市的色彩。
脱皮起翘的塑料布板,掉色泛黄的老旧字样,路边叫卖的小摊,推着三轮疾驰而过的小贩,还有许多伸长了脑袋,往这边打量、议论的乡亲。
李耳立马坐直起身。
他回到了村里,街上一成不变,他离李朵朵只有不到五里的距离了。
“我们去哪?”李耳以为自己在做梦,还没醒,他转过身,激动地问一旁的陈自织。
“住了这么久我家,也该换你招待一下我了。”陈自织轻轻笑了一下,他将车驶出闹市,向李耳家的方向开。
李朵朵正在厨房洗碗,以前还需要踩着竹编凳子才能够得着的灶台,现在已经可以随意摸索了。
她坐在凳子上,把手泡进冰冰凉凉的水盆中,惬意地呼出一口气。
昨天刚考完试,等哥哥回来,她一定要把两件好事都说给哥哥听,就是不知道先说考试,还是先说自己长高了。
自从接到李耳的电话后,她总是担心,但是这种担忧又不同于往常,她隐隐约约感觉到电话里哥哥的轻快和放松,提到那个所谓的老板时,也没有陌生和拘谨。
正思索着,外面的大坝响起碾过石头的声响,李朵朵的思绪被打断,她丢下碗筷,不顾一手的白花花的泡沫子,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近两日隔壁家街上卖凉菜的林老大用攒了半年的积蓄买了一辆二手的小型货车,逢人就说,没个完头。这家人平日里还算过得去,只小的几个刻薄,李耳从小就被同龄的林家老三逮着欺负,这下李朵朵长大了,同龄的林家老幺又想趁李朵朵年纪小,仗着欺负她哥的劲儿来欺负她。
可奈何李朵朵天生是个脾气暴如雷的快刀子,有一次上学路上,林家老幺故意跑得又快又急,甩着他满鼓鼓的书包撞向李朵朵,李朵朵当时瘦瘦小小一只,被那么一撞,脚下一滑,咕噜噜地就滚进了田坎里。
当时田里还有只黄牛,像是看不过眼般,仰着鼻子哼哞了两声,林家老幺看着李朵朵满脸泥巴,头发里插满了稻草的糗样,连洗白的裤子都变得脏兮兮的,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还没嘲笑出声,下一秒李朵朵就爬上了田坎,手里抓着一坨新鲜热乎的牛粪,径直塞进了林老幺大张的嘴里。
此事一过,林老幺的嚎啕和干呕声传遍了整个村子,林家的人来找事,李朵朵直接往外泼粪,边泼边破口大骂,至此,再没有闲人敢来欺负李朵朵。
可是这两日,不知是吃了什么东西壮胆,林老大总将他的爱车倒进李朵朵家,大坝没有围墙,道旁都栽了些小菜,端端正正停着还好,却因为技术不好,老是往旁边种的葱花上碾,像是故意的一样。
李朵朵走到一半,又转身回去,从水盆里掏了柄锅铲,她上次就说过,再敢来停车,就划花他的车屁股。
出了门,没见那辆贴满小广告的破面包车,反而停着一辆崭新漂亮的轿车,像是一梭黑鱼,在烈日炎炎下,光滑的鳞片反射光芒。
李朵朵站在原地,眼睛圆瞪,清了清嗓。
副座的门这时开了,李耳先一步下来,他逆着光,面容模糊,恍若梦中出现的人,李朵朵瞬间认出了她的哥哥,手里的锅铲哐当落地,整个人蹦蹦跳跳冲向李耳。
“哥哥!李耳!”
李朵朵像一只飞奔的树袋熊,扑得李耳一格趔趄,手脚并用挂在李耳身上,也不知道眼泪和鼻涕哪个先下来的,通通蹭到了李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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