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皱着眉头,眼睛红红的。
陈自织恶劣地搔弄敏感的上颚软肉,故意压着李耳的舌尖,看他连口水都包不住,只能狼狈呜咽的模样。
李耳的手无意识攀附他的手腕,意思是坚持不了了。陈自织抽出手,到了下一个训练的地方。
他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裤子的松紧带很容易就让陈自织的手钻了进去,冰凉的手贴着腿根,摸到一片泥泞的湿地。
陈自织的手指顺着浅浅的沟壑滑弄,引出不断涌出的热流,温暖山峦顶巅的石子。李耳伏在他肩头轻颤着身子,五指收紧将陈自织的衣角攥得发皱。
手指只在外面逗留了片刻,就循着热流泉眼,探进了更深的地方。陈自织的手腕从缓慢的进出变成剧烈抖动,李耳也就呜咽更多。
他轻轻说了句抬头,便吻住李耳两片软湿,将快咬出牙印的下唇瓣从齿间救出。
“呃……呜。”
李耳的舌尖被他缠绕逗弄,毫无章法地与之纠缠。他的接吻经验几乎为零,亲了这么多回,还是只会迎合,陈自织逗他不动,他就只能学着陈自织的动作,粗笨稚嫩地勾引陈自织的舌尖,吞咽不属于自己的津液。
这样乖顺的举动使得陈自织的心情好上加好,他仔细听李耳喉中细碎的呜咽,每当手速加快,李耳就会忘了接吻,丝毫不掩饰呻吟声。
明明怀里还抱着书,十几分钟前还在皱着眉头解读,现下眉头依然没舒展开,也是抱着书,却是被按在秋千椅上、被手指奸得话都抖不清。
李耳还守着最后一丝颜面,觉得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不让陈自织垮他的裤子,结果被一阵阵激烈的潮吹“尿”湿透了裤子,软软地仰靠在秋千上喘气儿。
陈自织意犹未尽,他把李耳宝贝的书丢去花丛一边,不顾李耳反对的呼声,抱着人上楼去了。
李耳伤心地靠在床头,说自己的书还没讲完,陈自织敷衍安慰了两句,拉着李耳的脚踝将他拽回床中央,随即李耳就被拖进情欲漩涡,再没了下文。
“啊……唔重、好重……呜……”
李耳一手捂着肚子,另外空出的手无力攥紧头顶的床单,被突来的顶弄撞得颠簸。他不确定陈自织进得多深,只觉得下面又烫又麻,水流个不停,像是要淹死了。
敲门都没这么重的,礼貌点还知道一敲两叩,陈自织不仅进得又重又快,还次次都往子宫深处撞,他都担心肚子里那位会不会被陈自织的鸡巴顶散。
属于还没见面,父子俩就结下了梁子。
李耳只能蹬着腿往后逃,想暂且躲开这磨人的火热粗棍在肚子里捅来捅去。
陈自织察觉到他想逃的心思,也没管,任李耳徐徐到了床头,又掐着他的腰把他拽回原位,鸡巴再一次凿开柔嫩宫口,死死钉在子宫里,龟头肏到深处,餍足地射精。
李耳被干到翻白眼,抖着腿根潮吹,淫水和尿液湿透一床。
做完之后,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有归巢的鸦鸣声,天上荡着橘黄色的云,被晚风吹着向前跑,追赶落日的余晖。
陈自织没再在床上抽烟,而是跑去外面阳台,他还准备打个电话,李耳还在睡,就干脆在外头抽完了回去。
他拨通号码,对面嘟嘟两声,响起小赵的声音。
“李耳的东西都拿了吗?”
“嗯,除了一条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有一个旅行袋,里面有几件旧衣服和几本书。”
陈自织嗯了一声,往后看了一眼,“他还有袋苹果,别忘拿了。”
小赵明显迟疑了一下,“这个……也要?”
“拿着。”陈自织吐出口烟,烟圈逐渐融于暮色中,“身份信息都销毁了吗?”
“嗯,没有留下任何就职信息,不过……”他停顿了一下。
陈自织看着远处的落雁,问:“不过什么?”
“不过那些和他交好的民工怎么办?他们一直在打听。”
“找理由打发掉,离职工资多给一倍,就说工地人数过溢,目前不需要那么多人。”
小赵在电话那头记下。
“最后一件事,”他说,“副总他给董事长打了电话,想要回这个项目的代理权。”
陈自织的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蔑意,“随他闹吧,老头不会松口的。”
“好不容易拿到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就还给他。”
挂断电话后,陈自织掐灭烟,火星熄灭在花盆湿润的土壤中。远处的残阳不再火红,它处于褪色,正在一点点被夜晚的云雾蚕食殆尽。
“嘟嘟——”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听筒后传来一声谨慎的询问,稚嫩的声线,却故作成熟地压低嗓子,涌动着对陌生来电的不安。
“李朵朵。”李耳握着电话的手下意识攥紧,多日未给家里报平安,此刻能听见李朵朵的声音,他实在太欣喜了。
对面明显愣了两秒,随即爆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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