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种被羽毛扫过的轻盈感,不愧是高定。吴凌还叫来了上门的造型师和化妆师,最后,我身着这件白色礼服,将长发挽至脑后,施上了淡淡的眼影和唇彩,搭配了同品牌的红宝石项链和手镯,踩着裸色尖头的cl出了门。“絮絮,我几乎可以想象到,今晚之后,会有成群结队的男人来我们公司串门的热闹场景了,”吴凌拍了拍我的手背,“咱们酒会见。”我驱车去了青年公寓,接严冬。换上一身黑色正装的严冬脸上依旧架着那副银丝眼镜,多了分肃穆,却莫名增添了几许斯文败类的放荡感。“不合身吗?”他推了推眼镜,“会不会太正式?”我尴尬的收回视线,说:“挺好。”不知为何,脑海里霍然冒出了吴凌口中那句新口味的台词。罪过。严冬不明所以,笑容温善:“那孟小姐,我们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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