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不用上班的周末,昨天晚上过于激烈的做爱在床单上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他喜欢的米白色床单上遍布着一片又一片大小不一的水痕和脏污。
她搂着怀里没睡醒的小猫,手指尖轻柔地划过他长着黑白混色绒毛的耳尖,侧着脸贴在他发顶嗅着精液尿液淫水汗水混合的味道,从中间勉强还能辨认出她家小猫独有的体香。缩在怀里的猫儿估计得好一会儿才能醒过来,毕竟昨天她折腾了他实在太久,虽然他依旧表现得顺从并且主动,看不出抗拒和不满的意味,但是即使是对于经历了那些糟糕事情的小猫,昨晚那样持续了几乎一整晚的高强度性爱依旧相当难承受——最后他射到稀薄的精液和尿液一起喷洒在尾巴上,靠在她怀里嘤咛着昏过去,连后穴里有她小臂大小的假阳具都没管就睡了过去,她自己也动得浑身酸痛乏力,只勉强把空调调到了温度宜人的睡眠模式,就和她的小猫一起,盖着满身的水痕进入了梦乡。
怀里的小猫咬着穿戴式的阳具呼呼大睡,她索性数着床单上的湿痕回顾起昨晚的镜头。
床角被空调被遮住一大半的那一滩是昨晚淫虐大戏的开端。那里是小猫灌肠实在忍不住,最后喷出来留在床单上的。原本的灌肠工作早就结束了,小猫的后庭早就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抹上点淫水就能顶进去操了,可她瞄到了他右边锁骨上的一个烟疤,她问,她的小猫却沉默着躲闪——
“那到底是怎么来的?你说,我又不怪你。”
可是一向听话的小猫只是晃着尾巴低头,她觉得要是他的双手没有被事先绑在一起,可能他现在会更过分地用手遮挡住那块疤痕,完全违背她的指令。可他现在顶多用尾巴遮遮自己流着水的阴茎,连站起来逃跑这件事,都被脚上十多厘米的特制的黑色红底细跟恨天高变成了艰难的挑战。
还是没有回应。她有些恼了,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立场生气。是她把他送进地狱的,她把他的项圈牵引绳递到了魔鬼手里,她有什么资格怪他现在性格变了,不听话了,她想探寻他身上多出来的每一道疤痕,想触摸亲吻触感怪异的新生皮肤,说白了也是想用关心去赎罪。
但是怎么赎罪?她把天使的翅膀折断了,天使却未曾怨恨她,或者天使早就不会怨恨她了,只会翘着流水的骚穴讨好她,问她能不能换一根更粗更长的鸡巴操自己。
既然不占理,她索性蛮横无理到底。从卫生间取出来灌肠用的长软管注射器和手压式水壶,黑着脸装了新的一壶温热的生理盐水,一只手提着工具,另一只手拽着他的项圈把他拉到床角按倒趴在床上,吐了两口唾沫在淡褐色的漂亮穴口,就略有些粗暴地把注射器十厘米长的头部顶进了小猫的骚穴,沉默着再次往穴里注射着液体。
水壶的容量是六百毫升,前半壶进去后她看着小猫在床上不安分地扭动着,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有些鼓起。
“宝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讲的话,就不只是后面剩下这半壶能解决的了。”
她也没想过自己现在会这样和自己捧在手心的娇嫩小花说话,即使她早就意识到了这样远比其他的方式有用太多——她的小猫比起和声细语和轻柔的亲吻,现在显然更喜欢鞭子和耳光。回来后第一次做爱,他用尾巴尖牵着她的手,双腿环在她腰上用力,教她一边掐着他的脖子,一边用全力顶撞操弄他的后庭,把之前从来没敢进入超过一半的假阳具整根顶进他的娇嫩花穴,也许看着他因为撕裂的痛和敏感位置被猛烈冲撞的快感而翻起白眼痉挛着高潮射精时,她就该想到会有现在的局面了——她突然想到,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还是那么容易射出来,而且射得比之前更多了,操多了高潮太多次了,还会混着尿一起喷洒出来。她猜那些人给他喂了药或者注射了别的什么东西,刚抱他回家时她就注意到了,之前白净的阴茎现在时常显得病态的红肿,虽然以前也很敏感,但也没见过他每次几乎要硬上一整个晚上,龟头充血成了紫红色,阴囊也鼓胀跳动着。
回家的第三天晚上,他们像曾经一样看电影时,她使坏低头亲吻他的阴茎根部,握着那根从坐进沙发里——或者也许是更早之前,她踮脚吻他喉结的时候——就一直充血硬挺的阴茎,右手上下套弄,脸颊贴在阴囊上似乎都能感受到液体的涌动,再抬头时,细小紧致的马眼已经流出了一小股白色的粘稠精液,还有几滴挂在龟头上摇摇欲坠,随着呼吸跟着阴茎一同在空气里摇摆,像是蘸饱了墨的羊毫,笔尖汇聚的墨珠转眼间就要滴落在纸上。那晚看的电影好像是星际迷航吧,总之她记不住了,估计小猫压根也就没去记,电影放了四分之一左右,她就埋头含着他鼓囊囊的阴囊亲吻舔舐,学着他用小猫舌头舔自己乳头或者阴蒂时的动作,打着转玩弄着这一包粘稠的液体,听着他逐渐盖过电影声音的淫叫喘息,满意地舔掉他滴落在小腹上的一滩精液。
当她握着刚刚射精的阴茎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还特意转过脑袋,用舌头抵着龟头摩擦时,听见身下小猫近乎惨叫的呻吟,虽然依旧痛恨,但她那一瞬间竟然有些理解那群把自己的小猫凌辱玩弄到几乎坏掉的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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