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舒服。”快感得不到释放的折磨让方辞快疯了,“我,我想射。”
“想射啊。”江澈把他翻过来,让他靠在枕头上,看着方辞的眼睛,声音低沉,循循善诱,“我帮你好不好?”
方辞来不及细想他要怎么帮自己,只想赶紧从层层叠加的快感中释放出来,忙不迭地点头:“好。”
江澈的手摩挲着方辞的前端,没有取下铃口的跳蛋,而是把它拨到侧边,然后俯下身,张嘴含住了方辞的性器。
温热湿润的舌头舔过性器的缝隙,方辞懵了一瞬,他睁大了眼,硬生生从快感中抽离出来,胡乱蹬着腿往后退,却又被枕头阻挡,江澈怕他弄伤,立刻松开嘴退到了一边。
跳蛋还在不断震动,方辞不受控制地弓起身子,精液大股地喷射在床单上,他大口喘息着,意识有些模糊。
可跳蛋并没有停止,依旧不断刺激着他的囊袋和性器,不应期时候的刺激折磨得方辞几欲发疯,他挣扎着想把跳蛋关掉,可是胳膊被牢牢捆在身后。
江澈站在床边,伸手拿起项圈的锁链,用力把他扯起来,方辞狼狈地跪坐在床上,含糊不清地求他:“阿澈,停下,把它们停下。”
江澈没动:“刚才不让我帮,现在又来求我?”
想起刚才性器在江澈嘴里的感觉,方辞身体有些僵硬,下一瞬又被跳蛋分散了注意力,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我难受……”
江澈没理会他的煎熬,扯着锁链:“瞧你一身的汗,爬到浴室去。”
方辞试图求饶:“阿澈,先帮我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
江澈充耳不闻,拿起鞭子抽在他的腿上:“快点。”
方辞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江澈却根本没有帮忙的意思,他重重喘了口气,缓了缓神,忍着身体的颤抖和不适,慢慢下床,跪到了地上。
见他配合,江澈满意地笑了,他扯动项圈,像遛狗一样把方辞带进浴室,随手将锁链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开始调试水温。
不应期逐渐过去,那种让人濒临崩溃的刺激又变成刺激神经的快感,方辞跪坐在腿上,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原本因为射精而疲软下来的性器在跳蛋的不断刺激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可这种机械化重复的震动只给人一种强迫性的快感,方辞挣扎着,理智在快感和空虚中不断拉扯着,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江澈调好水温,将花洒对着方辞的身上,身体和绑着胳膊的绳子还有项圈都被打湿,方辞轻声哼了两声,越发觉得不舒服。
“阿澈……我难受。”方辞的话断断续续,声音也有气无力,脸被水打湿,连眼睛都湿漉漉的,“不舒服。”
江澈关闭花洒,蹲下身擦去他脸上的水珠:“哪里难受?”
“不知道。”方辞胡乱摇头,除了身体上的不满足,还有心里的空落,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在渴求着什么把自己填满,却又完全不知道到底什么才能让自己满足。
身体在不断的刺激下发着抖,他脱力似的靠在江澈身上,江澈把他揽在怀里,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手却又一路向下,破开方辞的臀缝,停在那个隐秘的入口处:“是这里吗?”
感受到江澈手指停留的位置,方辞立刻从迷蒙中清醒,身体都紧绷起来,他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可江澈另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那一瞬间,他好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江澈的手指只停留在外面,并没有深入的打算,可方辞还是莫名的慌张,他喉咙动了动,说,游戏结束。
听到安全词,江澈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好。”
他动作飞快地取下方辞身上的跳蛋和乳夹,又解开绑在胳膊上的绳索,从铁架上拿出浴巾披在方辞身上。
方辞扯下脖子上的项圈,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虚弱有些腿软,江澈伸手扶他,方辞却推开了他的手。
“江澈。”
江澈应他:“怎么了?”
方辞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但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以至于江澈有点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但江澈隐约有个猜测,或许跟自己有关。
方辞一瞬不瞬地看着江澈,江澈便也看着他。
对待方辞,江澈总是很有耐心,从年少慕艾他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克制,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连朋友都做不成。
但看到方辞的眼神,江澈忽然又醒悟了,方辞自己可能都没想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今天他是得不到答案的。
江澈笑笑,决定跳过这一茬:“疼不疼?来的时候我带了药。”
方辞嘴唇动了动,有些懊恼地抹了把脸:“没事,不用。”
他语气不太好:“你为什么要陪我玩这个?”
江澈:“……”
怎么说呢,这个语气,很像下了床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但方辞更离谱些,他甚至还没穿裤子。
方辞翻脸无情:“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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