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下个面条的,也不用费事了,就抱着小宝,跟王海生一起去了他家,那盘子扇贝则被他端走了。
到家后,王海生就喊道:“尝尝东子的手艺,吃了他做的扇贝,我感觉平时吃的饭菜就是猪食了,难为我竟然吃了一二十年了,心疼我的味蕾啊!”
堂屋里的菜己经摆满了桌子,一家子都等着,听到王海生的话,王家所有人脸都黑了,王海潮的女儿冬儿叫道:“小叔是猪,我才不是!”
王海生正要说话,忽然发现自家老娘那一道愤怒的眼光,老爸在旁边脸色也不大好看。他讪讪的一笑,端着的扇贝盘子往身后挪了挪,说道:“东子做的扇贝其实不好吃,他乱七八糟的添了些东西,不知道弄的是个什么鬼味,我是怕打击他,给他点精神鼓励。”
他这么一说,王母的脸色倒是恢复了,只丢了一记眼刀,就转头去厨房舀汤了。div
“东子,来,快来坐。”村长先跟殷东打了个招呼,又冲着小儿子低喝:“把菜盘放下,这么大人了也没个正形!”
王海生哥几个打小儿就是让老爸揍大了,在老爸拉下脸来时,他还是会老实一点,这时也没敢再闹腾,乖乖把装扇贝的盘子放下。
小宝不乐意的撅起了小嘴儿说:“吃!”
殷东看到桌上有野菜米糊,就盛了一碗野菜米糊,喂给小宝吃,结果这小子“噗”的一口就给吐了,还用小爪子指着那盘扇贝叫:“吃!”
“哟,小宝也知道这个扇贝好吃吗?那我得要尝尝了。”村长笑着挟了一个蒜茸粉丝蒸扇贝,尝了之后,就不禁赞道:“是真的好吃!东子,你这是怎么做的,回头教教你婶子啊,这味道太好了,吃了还想吃。”
他这么一说,家里其他人也都跟着开吃,顿时一片赞叹声,让端着汤进来的王母脸都黑了,重重的把汤碗放在桌上。
村长抽这糊涂女人一个大耳括子的心都有了,他还在这里想着怎么拉拢殷东,这女人就上来甩脸子给人看,她是哪里来的底气?
“东子啊,叔今天叫你来,不是别的,就是你海潮哥跟海生哥俩,都这么大的人了,让他们自己去闯,碰个头破血流,也是他们的事,秋总和顾氏那里,你都不用再打招呼了,他们的差事能干得好,就干,干不好,就换村里其他人上!”
这话一说,不仅王母脸色变了,两个儿子脸都成苦瓜脸了,王海潮老实不敢说啥,王海生就嚷上了:“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凭啥不让东子帮我们哥俩了,没他帮忙,秋总那边跟顾氏那里,谁认得我们是哪根葱哪根蒜啊?你就是想为村里人谋福利,也不用非得挖自己儿子的墙角吧?”
“东子凭啥要帮你们,你倒是给老子说说!”村长说着,猛一拍桌子,朝着俩儿子吼道:“他帮你们,是念着乡里乡亲的情分,他跟村里其他人就没情分了?凭啥他就非得帮你们俩个混账!”
话说到这份上,殷东也看明白了,村长这是因为老婆给他脸色看,在给他出气呢,按理说,他该打个圆场了,可是他也很烦王母,就不想说啥,只作壁上观。
王海生脑子灵光也明白过来了,不着急了,自顾自的挟了个扇贝开吃,嗯,这玩意儿冷了味着就差了一截儿。
王海潮不懂老爸的用力,真急了,就算他平时不善表达,这时也憋了一句:“我们都干得好好的,换人怎么行?”
等着殷东打个圆场,就借坡下驴的村长,心里正失望,也清楚殷东对自家老太婆是真烦了,这时再听没眼色的大儿子说这种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怎么不行?换了你们两个草包,东子去给人家都打个招呼,谁干不是个干啊!”
当着一家子老小,被骂草包,王海生什么感觉,王海潮不清楚,反正他是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真是把八辈子的脸都丢光了。他不敢恨自家老爷,就恨上了殷东,要不是殷东过来,就不会有这场风波,他也不会挨骂了!
王海潮看了闷声不响的殷东一眼,又垂下了头,眼里己经通红了。
他不是草包!
殷东能做到的事情,他也一样能做到,比殷东做得还好!
王母这时候也是一样的愤怒,她两个儿子怎么就是草包了,说得好像她儿子全靠殷东提携一样。她昨晚可是合计了一整晚,那个制作干贝的事,投资不大,又简单,完全可以自己干,跟殷东合作,不管是哪种方式,都是白送钱给那小子,她还觉得亏了呢!
“换人就换人吧,海潮,反正那什么联络员,也不是个正经差事,也没人给你发工资,谁爱去谁去吧。你就管着自己收购扇贝,自己做干贝卖吧。”
王母噼哩啪啦的说了一通,让村长都来不及阻拦。
村长发现自己弄巧成拙了,气得面红筋暴,只是事己至此,他也无话可说了。毕竟,他看出长子夫妻俩个都有抛开殷东自己干的心思,牛不吃草,他也不能强按头。
听到王母这么一说,王海潮还没开口,他老婆就顺水推舟的说:“我觉得也行,海潮那个联络员就不干了,以后我们就专心做干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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