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呕意,替他不停侍弄。
似乎有粗硬的毛发触及她柔嫩的面颊,带来一阵阵刺痛之感。师杭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这样没用,竟连半根都吞不进去,跟木头似的。
挺胯抽动了半晌,男人似乎颇觉不满,又将她的头拎起重新压在榻上。师杭还以为,他至少会用像方才吻她时那样的姿势,却没想到他居然直接骑在她脸上,用一种更屈辱难堪的姿势继续折磨她。
孟开平觉得她虽然不会主动,但这张樱桃小口也算是极品,便又面对着她从上方插入。然而,这回可能是入得太狠太深了,少女突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口里还断断续续发出些痛苦的呻吟声。
别动!
孟开平不甚在意地斥了她一声,又开始用力抽送起来。他在上面,居高临下地,能够清清楚楚看见师杭绝望的神情和满脸的泪水。
这是一种难言的征服感,类似于驯服烈马,必须将它骑在身下、牢牢制住才行。
不知是因为他太久没碰女人,还是因为这张小脸擦干净后实在娇美动人,孟开平约莫只入了她数十下便再也按耐不住泄意了。
他也懒得压制自己的欲望,最后一下入得极深,而后便迅速抽离了出来。
这番,师杭终于看清了那个一直折磨她的物件她原以为是他带在身上的东西,此时才明白,那东西根本就是长在他身上的。
如棍一般,又长又硬,粗硕丑陋,上面还沾满了她的口涎;尖端是更大些的、有楞有角的圆状,而圆头还中间有个小眼,不知作何用处。
孟开平根本不晓得这姑娘的所思所想,只顾着一气泄出来。他犹豫片刻,终究没有选择射在她口里,而是贴着她的小脸,一股股地射满了。
她不是看不起他吗?她的眉眼,她的每一寸娇容,都已经被他玷污了。
师杭闭着眼,只觉得面上沾满了黏腻腻的东西,有些在她嘴边不慎舔到,竟然是咸腥之味。
孟开平的阳具终于对着她射完,心满意足,稍稍偃旗息鼓。眼见长夜漫漫,他也不着急来第二回,便翻身下榻又取来条干净帕子。
起来,把脸擦擦。
师杭被男人强拉着起身。他将帕子递到她的手上,却见她跟丢了魂似的毫无动作,便皱眉问道:你怎么了?我还没真上你呢,这就傻了?
少女微微抬起头,她没用帕子,只是用素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而后看着沾了满指尖的乳白色浓浆,又偏头看向地上散乱的衣物,突然笑了。
孟开平被她笑得瘆得慌,立刻揽住她的肩,轻唤道:师杭?你是叫这名字罢你可别想不开啊,要死别死在这儿。没打没骂的,不就让你用嘴替我弄一回么,我也没多对不起你罢?
被他晃得快散了架,师杭终于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开口前先咳了好几下,嗓音嘶哑道:竖尔狗彘鼠虫之辈
孟开平见她一开口就骂人,想来多半是无事了,便放下心敷衍道:行行行,我猪狗不如。你许是伤了喉咙了,先别说话。
这厢一安心,方才稍稍压下去几分的色心便又蠢蠢欲动起来。他捏着她的肩头,掌中一片滑腻之感,如璎琅似美玉,简直教人爱不释手。
孟开平也不掩藏自己的心思,当下便用力揉了好几把,凑近师杭诱哄道:娇娇,你且放心,这回我不用你侍候了,你躺着不动便好
师杭大怒,没想到他还没完没了了,便涨红了脸赌咒道:你若再敢碰我,明日我便一头碰死在这儿!
噢。孟开平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因为他手中的筹码更有用:你还有个弟弟逃出城了罢?你若碰死了,我这便派人快马加鞭去追,他们三日脚程也绝对抵不上我手下半日。
师杭大惊失色,只听他悠悠继续道:等抓到那小崽子,我不会折磨他的,教他陪你去了便是。姐弟俩死在一块儿,阴曹地府里作伴,倒也不算孤单。
从被他抓到此处至今,师杭最多默声落泪,从未嚎啕大哭过。可现下,她连这最后一分体面也顾不得了,直接捶着他的胸膛哭闹起来。
你什么廷徽不要脸
她哭得撕心裂肺,连话都说不明白了。孟开平隐约听见她唤自己的字,心中动容,但还是硬着心肠道:你这般不情愿,是想给你的未婚夫婿守身罢?可他早都死了,你还为他守什么?不如早些从了我,少吃点苦头。
你说什么?
闻言,师杭哭声骤停,一双盈盈水眸望着他,其中蕴满了惊愕之色。
孟开平见她这般反应,一下恍然道:原来如此,原来你还不知道呢!那行,我来同你说,你未婚夫婿啊,就那个福信的三儿子,早被我一剑砍杀了。
他说这句话时面色如常,语气也轻描淡写,好似他杀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鱼一只鸡。
师杭霎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时隔一年有余,当日的心痛又再度席卷而来。她原先只晓得,福大人身死后其子流散不知所踪,却没有想到眼前便是杀了福晟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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