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把她打发出去,还可能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卖了。她对琴羽杉重重点头,眼里是平日少有的坚毅之色。“奴婢全听明白了,奴婢一定将姑娘的话牢记在心。”事关她的富贵前途,她比琴羽杉还在意。以她一个小奴婢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爬得了世子的床,何况她又不是世子院子里的丫鬟,更不可能有那机会,再说了,她们这些别院的丫鬟平日见了世子也要回避的,凭她的胆量,哪敢去勾引世子?若不是主子给她指引迷津,她又怎敢直闯书房大胆行事,更别妄想和世子产生情愫了,即便她生得再好,将来不过配府里一个小厮,那些小厮粗俗不已,又怎么比得上世子温柔体贴又风采翩翩?“你明白就好,切记要行房的日子,一次都不可以漏掉。”琴羽杉殷切叮咛、再三交代,最后给了含烟一本小册子。“你回去好好看看,若是行房遇到了瓶颈呃,意思是,世子若是新鲜劲过了,你便照我画的好好伺候世子,他是舍不得不要你的。”她用含烟的经期算出了她的排卵日,只要在特定的日子用力做功课,而琴修禾本身的生育功能没问题的话,三个月她回来时应该就可以听到含烟怀孕的好消息了。“这这这”含烟打开那绘本,登时羞了个面红耳赤。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吗?怎、怎地会那么大胆啊哎呀,羞死人了,要她照上面画的做,她做不出来,她死也做不出来“不必太感谢我,你回去好好研读便是。”因为含烟根本不识字,所以她无法用写的,只好用画的,幸好她从小爱画漫画,便把脑海里那些av啥的咸湿动作全画上了。含烟是她送给尹氏的一个大礼,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尹氏到时候的反应了。此时,侯府那新绿掩映的碧瓦飞檐之上,小七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位六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一个闺女却调教手底下的丫鬟去爬自己哥哥的床,还说什么行房又一次都不可以漏掉等等,这等不知羞耻的话她怎么说的出?最让他吓得不轻的是,那六姑娘竟然还会画chun宫图?这这这、这是什么情形?还让丫鬟回去“研读”她画的黄书,她还真说的出口啊,真是大言不惭。小七满脸茫然地看着对面与他一样半蹲着的凤取月,就见他不但半点不怒,还忍笑忍得很辛苦。怎么?爷难道不震惊也不觉难堪吗?他家爷偷看六姑娘已经看出兴趣来了,经常便拉他来偷看,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照说,这么一次、两次、三次的看下去,也看出那六姑娘的真面目了吧?怎么就不见他家爷有毁婚的意思呢?下边,那荒谬的事继续着“姑娘,这都是您画的吗?”一页页翻看过去,含烟震惊到呆滞了,那些个体|位对她单纯的脑袋来说太刺激了,她只觉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琴羽杉以为尝过云雨的含烟就算是转大人了,限制级的图画不算什么,她一下两下地摇着小扇,含笑点头。“我画的人物都是俊男美女。”“俊男美女”含烟无意识地重复着,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凤取月真要喷饭了。什么俊男美女?那是重点吗?她怎么这么有趣?她说将有三个月不在长安侯府里,这倒是断了他的偷窥乐趣。还没听过有哪家姑娘在亲事定了之后还不乖乖待在宅里的,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不安分待在侯府里好好准备嫁妆好嫁给他,是要去哪里?他自然不会是一个自己女人在哪里都不知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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