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水常寺祈福,所有人都不敢怠慢。新皇从龙辇上下来,惠尘师兄弟恭敬相迎。先皇去得早,新皇不过二十岁的年纪,面容俊朗,长相肖似他受宠的母妃,如今的太后,只有一双厉眸能看出先帝的影子。
“众卿免礼。”虽然年轻,九五之尊的霸气还是不容小觑。惠尘三人领着新皇走完了祈福的流程,接下来,新皇将按例在水常寺住一天,借以清净身上的戾气,为国祈福。
所有人都在前院奔忙,伍悦一个人在后院里无所事事。水常寺是国家祈福的寺庙,如果被发现寺中有一个nv眷,恐怕会给身为住持的惠尘带来很大的麻烦,因此她也乖乖的遵照惠尘的嘱咐,离前院远远的。
惠尘早早的在后院的莲花亭摆好了樱花饼,伍悦坐在亭子里看着锦鲤在池中游弋,拿着樱花饼细细慢慢的咬着,一些细屑落到池子里,引得锦鲤争相抢食,她看得不亦乐乎。
“哪里来的小娘子?”一个男声划破静谧的空气,伍悦回过头,看到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向自己走过来。nv子的脚不可以示人,她收回戏水的yuzu,谨慎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谁?”这男子看着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纪,穿着一身玉se的袍子,腰间的玉坠价值不菲,他竟然能够在惠尘三人的眼皮子底下进来,伍悦心中充满了警惕。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男子周身气度不凡,闲庭信步间步步接近伍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堂堂皇家祈福寺庙水常寺居然藏了个姑娘,真是胆大包天。”伍悦退无可退,被男子b到亭边,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男子温热的鼻息喷在伍悦的脸上,轻声道:“也不知道水常寺的住持知不知道你的存在……若是知道,那想必他也难逃罪责。”
话语中毫不掩饰的威胁让伍悦白了脸:“你……你不要责怪师傅!”男子愣了一下,轻笑一声:“原来水常寺的住持私自收了个nv徒弟,佛家清净之地,住持竟然带头违反清规戒律,其罪可诛。”看到伍悦愤愤不平的模样,他补充了一句:“莫非你想问我为什么有这样的权利?不妨告诉你,我就是当今天子。”
伍悦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只觉得他气度不凡却未曾想到他就是刚刚登基的九五之尊,手握生杀大权的当今陛下:“你,你不要为难我师傅……”她低下头,不敢直视那双让无数朝臣战栗的眼眸,殊不知,这样的举措让自己纤细纤长的脖颈暴露在了皇帝面前,美人纤弱的模样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yu,他伸出手,一把搂住伍悦的腰。
“皇上,皇上,您要g什么……”伍悦在男人怀中扑腾着,但是娇小的她哪里有反抗的能力,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男人稍稍用力,把她禁锢在自己怀中:“你叫什么名字?”伍悦咬着下唇,想要反抗却又怕累及师傅和水常寺:“伍悦。”
“伍悦……”他的声音很好听,简简单单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都被蒙上了一层魅惑的味道。“你可以叫我子檀。”霍子檀,先帝的的霍子檀捏在手里把玩,在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身下的xia0x一点也没闲着,分泌出了好多yshui包裹着x里的大ji8,整个马车里都充满着带着甜香的yi之味。
马车被装饰得很豪华,里面的软包和布景都跟行g0ng一般无二,伍悦不由得看花了眼,直到x口细细密密的疼痛才让她回过神来。原来是霍子檀不满她对自己的无视,叼住rt0u用牙齿碾磨着,香甜的r汁尽数下肚。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伍悦好奇的打量着桌上摆放着的花瓶,上面的雕刻的牡丹花栩栩如生,仿佛都能闻到它的香气。霍子檀笑着看着她:“带你回g0ng。”他拿出放在一旁的衣裙递给伍悦:“试试合不合身。”江南专供的水翎绸一年只有几匹,小小一匹就价值h金千两,霍子檀却毫不吝啬的拿出来给伍悦做了一条裙子。伍悦捧着裙子,看着水翎绸特有的波光纹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衣裳,即使是她偷瞟到前来上香的夫人都没有过这么华丽的衣裙。
伍悦有些受宠若惊的穿上裙子,本就窈窕的身材被g0ng中裁缝手下做出的衣裙g勒得更加出挑,哪里还能看出来她不过是一个养在水常寺中的孤儿。霍子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好心情却被伍悦说出的话毁掉:“皇上带我走了,那……师傅呢?”看到她满脸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沉下脸:“朕一言九鼎,自然没有为难他。你说过做什么都可以,既然如此,你就随朕在g0ng中居住几日,为朕解解g0ng中的烦闷。”
霍子檀自己穿戴好衣服,从堆积如山的奏章中拿起一本继续看着,留下伍悦有些尴尬的坐在一旁。她心想:“皇上给我做了这么名贵又好看的衣服,我却不相信他的话,他一定很伤心吧。”伍悦听师傅和师叔聊天时提起过,皇上以痛失手足为由,驳斥了大臣们上书劝谏他广开后g0ng的意见,虽然已经是二十岁的年纪,皇上的后g0ng中却空无一人,太后也因自己更喜欢的小儿子si在了九子夺嫡之中而怨怼皇上,皇上他一定很寂寞吧……
马车平稳的到达了g0ng中,皇帝留在水常寺期间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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