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呼吸。
少爷开始扶着他的腰动起来,淫穴里的异物感更强烈,肉壁被阳具摩擦的快感让男妻抖如筛糠,他已经哭花了脸,开始摇头拒绝。
“唔……不行,不要了……”
这个时候哪允许他说不要,少爷的额角青筋暴起,往他臀尖轻轻一掴:“放松些,夹怎么紧。”
男妻的身体因情欲而异常敏感,呼吸间慢慢放松小腹,颇为费力地吞吐,小小的淫穴被撑得张大了口,逼穴的褶皱尽数展开,进出时带出红嫩的穴肉,把少爷看得下身更涨大几分。
“妈妈,你的逼好软,好紧…”
男妻胡乱摇着头,泪眼朦胧:“别…别说了……唔啊…”
“妈妈好骚,小穴吞这我的肉棒,嗯…一下子绞紧了,妈妈,你也很舒服吧。”
男妻被迫低头,看向他们的交合处,那里水液四溅,难以想象他的小穴居然真的完全吃进去了,他被快感刺激得昏了头,只顾推拒,少爷将这个无力的推拒当作情趣,钳着腰狠狠顶弄几下,射进花心里。
男妻被烫得发颤,摸着小腹:“不行…会怀孕的……唔…”
“没关系,怀就怀了,生下来,我养着你们。”
父亲的身子越来越差,终于在一个阴雨天离开人世,少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雾蒙蒙的天,听佣人带来这个噩耗,但对于他来说,勉强算个喜讯,他该去继承遗产了。
男妻跪在灵堂前,浑身颤抖,好似要哭晕过去,少爷装出一副孝子的模样,扶住男妻的双肩,将他扶起来,男妻柔弱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距离极近,少爷可以听见男妻身上的嗡鸣声。少爷关切地说:“妈妈,别太伤心了。”
男妻似乎是掩面哭泣,可袖下是潮红的脸,迷乱的情欲折磨着他,在丈夫的棺前,被他儿子的恶趣味折磨得流淫水。
男妻被少爷拦着回到了卧室,男妻再也撑不住,无力的跪在少爷的脚边,手掌死死按着小腹,淫穴里的跳蛋已经尽职尽责工作了一个晚上,他也就这样被快感折磨了一个晚上,裤子快湿透了:“嗯啊……拿出来…求你了…”
“那怎么行,妈妈的水那么多,得用东西堵着才行。”
“我要你…唔啊啊……我要你…”
少爷终于笑了,他把男妻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上,孝服被随意丢在地下,一具完美的肉体就这样袒露在他眼前,尤其是腿间那口微红肥嫩的逼穴,在跳蛋的震荡下微微发抖,露在外面的线已经被打湿了,少爷牵着线把跳蛋拿出来。
男妻的穴道一路被跳蛋碾过,呜咽间被带出许多淫水,少爷直接肏了进去,小巧的跳蛋换成粗大的肉棒,男妻欲生欲死,爽得翻白眼。
少爷就喜欢看他冷淡的脸上露出如此淫乱的表情,他拉着男妻的手,去触碰他们的交合处,让他自己摸滑嫩的淫穴,男妻羞愤又淫荡,一面想要逃避,一面又沉溺在情欲中。
外面的葬礼似乎开始了,少爷已经交代过,吹打声不绝于耳。
“在你丈夫死的时候,你却和他的儿子做爱,感觉怎么样?”
男妻目光迷离,已经听不懂少爷的话了,只迷茫着按直觉回答:“舒…舒服…唔啊…快点……”
少爷轻笑,更加发狠地肏他的逼穴。
小皇帝体弱多病,原是不该他当皇帝的,但他的兄弟宗族或因为皇位之争互相残杀,或因为无心朝政避世不出,总之他被他的母亲趁乱推上来了,可母亲在他登基后不久,因操劳去世,残党虎视眈眈,他唯一的倚靠就是当今摄政王。
摄政王一手遮天,牢牢把握着朝政,小皇帝每天带着无限的迷茫与惶恐,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他看着座下那抹玄色的身影,思绪无限。
摄政王很是意外,这是小皇帝法地扩张起来,痛得额头满是冷汗。
摄政王倒是吓了一跳,他大掌覆上小皇帝的阴穴,安抚他焦躁的情绪。
小皇帝泪眼朦胧,对上摄政王满是笑意的眼睛,愣了愣。
“不急,让臣服侍您吧。”
摄政王的手指挤进小皇帝的小穴中,与他的手指交结缠绵,这感觉很不一样。
小皇帝感觉花穴酥麻酸软,异物的强势入侵让他浑身颤抖不止。
“叔叔……不行……我……我好难受……”
“是吗?”摄政王轻描淡写,可手指却引着他去触碰自己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不要……好奇怪……”
小皇帝在被碰到的一瞬间疯狂挣扎尖叫,这种陌生的感觉令他想要逃避,可是又欲罢不能。
摄政王一把将小皇帝抱在怀里,让他跪在自己身上,好让他双腿能更大地张开。
“是吗?可是陛下看起来并不想离开。”
“陛下的里面好软,好热,吸着臣的手指。”
“陛下自己的手指也在里面,自己摸自己的穴,感觉如何?”
摄政王骚话一句接一句,把小皇帝说得面颊羞红。
“别……别说了!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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