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关,院中的三个人就又来了精神。乌烈完全无视掉他们的赔噪,端上门的瞬间就将徐妃宜打横抱起。“你又要做什么!”乌烈偏头去咬她的耳朵“当然是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想起方才自己主动逼婚的行为,冷静下来的徐妃宜顿时觉得羞窘难当。好丢人!自己当时一定是失去理智了,怎么能说出逼他娶自己这种话来呢?她忍不住将头埋进乌烈的颈卧,用力拉下他的脖子“谁要和你继续,快放我下来!”“乖,我疼你。”言罢便将她丢上床,自己也撩起衣袂压了上去。可谁知徐妃宜却眼疾手快地抬手,极准地挡住他嘴“不行!”被小掌堵着嘴的乌烈看起来有些滑稽,模糊不淸地问:“为何不行?”她松开手,转而揪住自己的衣襟,警惕地望着悬在自己身上的乌烈“我们还没成亲。”乌烈并不赞同“只还有一个月。”“所以你连这一个月也等不得?”徐妃宜眨了眨眼,目光中多了几分哀怨“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身子?”乌烈又气又无奈“你在乱想什么。”徐妃宜不语,就那么眼波潋瀵地瞧着他。乌烈咬着牙让步“也罢,那就把婚期提前。等裴良他们赶到平阳,我们就成亲。”怎么还要等裴良他们赶来?不过这不是重点。徐妃宜轻咬着下唇,思忖片刻后还是摇头“不行,就一个月。”她都已经主动要求别人娶自己了,若是再同意婚期提前,岂不是更显得她恨嫁?不行不行,为了最后的颜面,徐妃宜更加坚决,又摇了摇头。乌烈道:“二十天。”徐妃宜一步不让“不行。”乌烈气结“你”徐妃宜俏脸一绷“你还想和我吵架、让我伤心吗?”想起昨日那段不愉快的争吵,乌烈沉默了。徐妃宜又放软了语气,抬起小手勾住了他的腰带“嗯,吉郎?”她软软的语气和水盈盈的目光令战无不胜的乌烈终于败阵。他重重地一叹,恶恨恨地用手捏了捏徐妃宜的鼻子,狠声道:“就一个月,一天也不能再多。”说完便俯首下去,可谁知还没吻上,身下的女人也迅速地从他臂间钻了出去,紧接着从背后勾着腰带将他拽起来。她的声音变得轻快“好,一言为定。”乌烈直起腰,下床后转过身,却又见徐妃宜绕到了自己的身后“你又要做什么?”徐妃宜从背后推他的腰“今早让你扰得没睡饱,现下再补补眠。”乌烈被她推着走了几步,偏头道:“你补你的,我”见后腰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他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你又要赶我出去?徐妃宜,别太过分了。既然答应了,我便不会食言,你你怎么还推!”说话间,他已经被推到门口“停,听到没有!”“乖,我中午去找你用午膳。”说完身子一倾,借力将乌烈整个人推到门外。历史再次重演。众目睽睽之下,忠武将军再一次被狼狈地轰出房。听到声响后,正打得热闹的三个人又安静了下来,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乌烈趔趄着跌出来,房门在他身后又快又重地阖上。八目相对,大家都愣住了。乌烈以最快的速度站好。他清了清嗓子,沉着脸看向阶下的人“看什么,谁没被媳妇轰出来过?”两日之后,被乌烈甩在身后的随行军顺利抵达。又过了五日,裴良也携领着几辆马车赶到了平阳城,仍旧在寻人的云生暂时还未现身。在此期间,得知林书浣终于出现的林夫人,也在回城后的第一时间就带着几个儿子赶了过来。全员到齐了之后,乌烈才知道自己的脾气与身材到底遗传于谁了。林家的男人们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各个身高六尺、人高马大,坐在一起时就像一根又一根的石柱子。而且每个人都嗓门极大,凑在一起说话时就像是在打群架。不过林夫人倒是个很娇小温柔的女人,不仅生得弱柳拂风、身体素质也不是太好,见到乌烈之后竟是哭得厥了过去,很难想象她是怎么生出这几头熊的。认亲完毕之后,两家人就开始商量乌烈和徐妃宜成亲的事情,余氏和徐幼谦虽然吵吵闹闹,但到底也没有真的反对。可商量到一半,两家人又出现了分歧。
“住在徐府?那不行!”林虎城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你是我林家的儿子,哪有住在媳妇家的道理?”其实徐幼谦和余氏也不想让这个阎王似的女婿住在自己家。不过乌烈觉得反正自己谁都不记得,索性就让徐妃宜住在她自己家里,过得还能自在些。而且再看自己那几位五大三粗的家里人,每个人都壮得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徐妃宜捏死。光看自己那柔柔弱弱的母亲就知道了,一定是在家里过得不舒坦。所以他可不能让徐妃宜嫁过去受罪。打定主意之后,他也懒得多废话,直接说:“那我就带着徐妃宜回京。”林虎城立刻蔫了。再加上爱子心切林夫人在一旁弱弱地说:“只要浣儿喜欢,住哪里不都一样?”最终林家人只得妥协。而乌烈,也开始大大方方地在徐府扎营。这次,他们可是名符其实的扎营。随后赶来的随行军带来了扎营所需的材料,一日之内就在徐府搭起了数个帐篷,追随乌烈而来的十数个男人就住在帐篷里,此举便也堵了一直叨念府上地方不够的徐幼谦的嘴。林家人妥协了,徐幼谦也不絮叨了,那因为一碗猪蹄汤而记仇的余氏又是如何被搞定的呢?很简单,乌烈从给徐妃宜准备的聘礼中取出一部分,派裴良去城郊买了一小块地,专门辟出来给余氏养猪。得知自己有了取之不尽的养颜汤原材料之后,余氏立刻对这位女婿刮目相看。所有的问题似乎都暂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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