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除了中国特有的花卉,还植栽许多由国外引进的罕见花种,冶艳的红玫瑰、清雅的白玫瑰、耀眼的蓝玫瑰和神秘的紫玫瑰,当然,园子里不只有玫瑰,然而玫瑰却是最多,也是开得最美的一种,因为玫瑰是秋水滟的最爱。为了讨好她,沈震不惜花下大钱买下这些娇贵的花种,请人细心照料,只为看她脸上那抹让人心醉的粲笑。两人走到花园内的小凉亭,沈震将她环抱至他的大腿,让她的细臂环在他的颈项,整个人偎在他广宽的怀中。“我好想你。”嗅着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他嘶哑的说。她身上有股与生俱来的香气,那香味,像清幽的茉莉花,又像冷傲的兰花,两种浑然不同的味道,融合出属于她的特有香气,让他着迷不已。她的欣喜全表现在脸上,热情的捧起他的脸,将自己的红唇印上他的。“我也是”沈震双眼一黯,双臂紧环她的腰,加深这记吻。“震”缠绵的吻让她迷乱,软绵的小手由他的肩缓缓下滑,平贴在他起伏的胸膛,轻缓抓着。她的动作让沈震浑身一僵,耗费极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离开她甜美的气息。他的离开让秋水滟不解,勾着他的颈,便想再次吻上他。“水滟”他避开她的唇,沙哑又无奈的说:“我怕我会克制不住。”“那就别忍。”漾着深情的双眸魅惑的凝着他,如兰般的气息轻洒在他颈畔。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样直接的话语、对上这双媚艳的眼眸,绝对把持不住,沈震也不例外。她喜欢沈震,也认定这辈子自己就是他的妻,既是两情相悦的爱人,有什么好忍耐的?“水滟,别折磨我,你知道我不能”闭上眼,他回避着那双足以让人失去理智的媚眸。他当然渴望她,渴望得几乎疯狂,然而他们之间除了亲吻外,他什么都不能做,即便秋水滟是他的未婚妻。抚在他胸口的小手缓缓收紧,她敛下眸,无语。“相信我,年底之前,我一定能说服爸让我们结婚,只要到那时,我们就不需顾虑了。”见她这模样,沈震紧紧抱住她,低声保证。他们俩已订婚三年,父亲却迟迟不让他们结婚,更坚持不让他们有更亲密的行为,甚至严厉警告过他,只要他在婚前碰了秋水滟,他将不念亲情,将他们两人一起赶出沈家。他不懂为什么,可在沈家,父亲的话就是圣旨,谁也不能违抗,因此他只能一直等待,等着父亲点头让他们结婚。秋水滟扬起睫,将温润的下颚靠在他肩颈,极轻的叹了口气。对沈伯伯迟迟不让她和沈震结婚这件事,她一直感到不安,只是她从没告诉过沈震。她不晓得自己为何会不安,或许是这几年沈伯伯看她的眼神变得有些不一样的缘故。他看她的眼神,有着惊艳、有着满意、有着欣慰,但又像是在算计什么,那眼神让她惶然,心中的烦躁也日渐加剧,这些日子,她频繁的接戏,找借口住在戏棚附近的饭店里,就是怕看见那让她心慌的眼神。“水滟,我保证,在年底前,一定会风光的将你娶进门,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她忧愁的神情让沈震心一扯,捧起她的精巧的小脸,再次保证。沈震不知她心里的烦恼,只当她此时的忧郁,是因为不能名正言顺和他在一块的关系。秋水滟点头,静静偎在他身上,眼底有着对他的深情,白嫩的小手轻抚着他俊秀的脸庞,绕开这让人不愉快的话题。“震,我再接部新戏好吗?”她想让自己更忙碌,这么一来,她就不必待在沈家面对沈伯伯。“随你,只要不累坏自己,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有意见。”对深爱的未婚妻,他一向很放纵,只要她开心,他什么都好。她扬起笑,又问:“你晓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当然。”沈震目光一柔,牵起她的手,轻吻着“今天是你到沈家第十年的日子,也是我们相遇的日子。”知道他记得,秋水滟脸上的笑容更灿、眼底的柔情更甚,热情的在他脸上烙下一吻,朝他伸出手“那么,我的礼物呢?”沈震失笑“早准备好了。”“是什么?”她双眸绽亮,挺起身子问。“你猜”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压根没发觉凉亭外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那女人是谁?”听见问话,黄管事额上冷汗直流,千万想不到这位正打算离去的贵客会突然停住脚步,更想不到他会问起这个问题。正当黄管事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严昊一记质问的凌厉眼神,让黄管事下意识颤抖的开口——“那那位是咱们少爷的未婚妻,秋水滟小姐。”闻言,严昊淡然的黑眸闪过一抹光芒,紧盯着亭内两人的一举一动,直到他们相拥离去,他才轻声低喃“秋水滟”黑暗中,他勾起一抹别具深意的笑,转身,返回他刚踏出的热闹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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