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放学时我同学他跟人打架受伤,刚好只有我发现,就带他回来帮他擦药。」周欣乔解释,只是内容有所保留。
「以後不准和会跟同学打架的人有来往,去学校是要念书,不是做这种事!」周母严厉警告周欣乔,「不过,反正我们也要离开了。」
「离开?什麽意思?」周欣乔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个远房表亲要把待遇优渥的工作交付给爸妈,我们全家再过几个月就要搬回北部了,在这之前,你把握在这里跟同学相处的时间,尽量远离复杂的人,尤其是方才那个同学更是不要再继续深交。」看他伤得这麽重,周母很担心nv儿在学校会出状况。
周欣乔彻底愣住了,搬到南部的这一年她所建立的交友圈如今又要重新洗牌,且要她和岳皓扬他们分开,心里更是万分的不舍。
「妈,我可以不要离开这里吗?我会自己照顾自己。」
「这种乡下地方,诸多的不便,况且你不曾离家过,是绝对无法自己照顾自己的。」周母笃定道。
「妈!」周欣乔撒娇。
「事情已经成定局了,今天只是趁机会提前跟你预告,离开前该怎麽做取决於你。」语毕,周母起身继续回厨房料理晚餐。
周欣乔就这样呆坐在客厅里,想思考自己该怎麽做,却也想不到怎麽做才好。
待她吃饱洗过後,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她决定了,不向任何人提起自己要离开的事,当时从北部搬到这里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讨厌离情依依的场面,如今更是不愿意见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里带着不舍。
她要过好於此地剩下的所有日子,她要带着满足的心情离开这里。
隔天负伤上课的岳皓扬再度成功引起其他同学的注目礼,他毫不在乎地坐下,只有姚昶平和莫劭鑫透过周欣乔知道全部的事,两人也默契地在岳皓扬面前绝口不提这事,把大家约出来处理这种小事情!」对方老大不屑地哼了声。
「要不是因为乐哥对我有恩,你以为我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事上?看来不送给你们一点良心,那小孩最後就无家可归了!」
下一秒,錩仔身後手持皮鞭的小弟把武器往前挥去,直接将站在对方大哥右侧的小弟身上ch0u出一道血痕。
岳皓扬也甩出自己的甩棍,两方人马转瞬间打成一团。
岳皓扬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痛楚一阵接一阵袭来,但是越痛,他就越无法不攻击,手握的甩棍不晓得在几个人身上留下伤痕,他不要命似地直直往敌人身上殴打,直到一声枪声响起。
「出人命啦!」
所有人停下动作,朝枪声源头望去,只见錩仔倒卧在地,一双眼还没来得及阖上,他的头就先血流汩汩。
手握改造手枪的对方老大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接着人就跑了,留下来的小弟们见大势已去,想逃,但来不及,一群警察蜂拥而上,将所有滋事的人压制在地。
有生之年第三次进警局,这次岳皓扬早有心理准备。
依据刑法过失伤害罪,因过失伤害人者,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十万元以下罚金,所以说,在刑法上满十八岁的岳皓扬已是成年人,必须负起完全责任。
幸运的是,他们这些人通通被告知付完罚金即可回家,不必坐牢。
坐在警局的地上,面对錩仔的si亡,岳皓扬不晓得该喜还该悲,人类就是如此矛盾,无论再如何痛恨一个人,心中的恻隐之心也并存着,岳皓扬恨錩仔,但同时也很难过錩仔就这样结束了他短暂的人生。
錩仔的si,同时也代表岳皓扬将不再受人箝制,他不再和流氓有牵连了。
「警察大人辛苦了,真的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不晓得前头有几个人缴完罚金回家了,总之,当岳皓扬听见岳母的声音时,突然很想哭。
「皓扬,爸爸在家里很生气,你等等就躲在妈妈後面,妈妈会帮你说好话。」面对这样的岳母,岳皓扬觉得过去的自己对不住她,心里自责不已。
「妈,对不起,我现在已经不用再听人的命令做坏事了……」没忍住累积已久的委屈,岳皓扬就这样在马路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好累……他想休息……
後来,怕在打斗中留下大小不一的伤口看了会怵目惊心,岳皓扬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在家里靠自修努力跟上被荒废许久的课业。
岳母每天晚上帮他换药时,看见儿子身t渐渐康复,又重拾课本,心里倍觉欣慰。
无论岳皓扬起步再慢,通过勤奋不懈,再曲折蜿蜒的路有一天也会通往成功的康庄大道,他可说是使出浑身解数拼了命发愤图强读书。
发现岳皓扬的改变,姚昶平和莫劭鑫不晓得这家伙又出什麽事了,怎麽突然这麽认真读书,两人讨论着该不该主动去找岳皓扬搭话。
直到某一天打扫时间,姚昶平捧着一堆脏板擦在走廊与岳皓扬撞个正着,两人才终於说上话。
「姚昶平,你先把手上的板擦拿去清,其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