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正在给他洗头发。他选了几个有必要回的电话回了,和埃德蒙说的是“对我暂时不回lse但是我选课了记得帮我签到”,对管家查尔斯说的是“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了酒店正常营业但在官网上声明一下我暂时不回去”,对玛莎——她打了八十多次电话——说的是“没错应该暂时不会分手所以请帮我转告一下所有问这个问题的人”。
他挂掉电话之后把手机丢到一边,罗聿一边轻轻揉着他的长发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我看到评论区有你的前男友。”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手法很舒服,塞德里克有点犯困,整个人向后靠进罗聿怀里打了个哈欠。
罗聿把他头上的泡沫顺着发尾捋下来,一边用手指梳一边用花洒冲淋着,“睡过吗?”
“嗯。”
手劲不自觉地大了一点,塞德里克不满地抬起头来盯着他,罗聿在他后脑勺上顺了顺,让他又把头埋回颈窝里,“技术如何?”
“不记得了。”塞德里克闭上眼睛懒得搭理他。
罗聿循循善诱道:“比起我呢?”
他看见塞德里克笑了,金色的眼睛睁开一点斜睨着他,罗聿不知怎的就一阵无名火起,拿花洒在他现在格外红肿的乳尖上用冷水冲了一下。
塞德里克狠狠一激灵,罗聿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向后仰头和自己对视,“说。”
“你在吃醋吗?”塞德里克歪了歪头,头发蹭在罗聿喉结上,“我以为你不会在意的,毕竟你一个多月前还要和我分手来着。”
罗聿心头好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眼神黯了黯,声音干涩喑哑,“你知道你这么撩拨我是什么后果吗?”
“什么后果?”塞德里克伸手戳了一下罗聿左臂上的石膏,“这个没两周左右摘不掉吧?”
浴室里弥漫着男士洗发水的白麝香气息,夹杂着沐浴露的雪松香味,被温暖的水汽蒸腾着混合在一起,就像是从塞德里克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
罗聿的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突然单手把他按倒在浴缸边缘,紧接着抬起他的右腿搭上自己肩膀,早就硬起来的阴茎危险地抵在还十分柔软的穴口上。
塞德里克的腰被坚硬的陶瓷浴缸硌得生疼,不得不顺着浴缸壁往下滑了一点让整个身体侧过来,手还没来得及扶稳,罗聿就已经把整个龟头都送了进去。
“等一下……”塞德里克不得不抬手去推他的肩膀,罗聿突然重重一顶,借助着水和刚才还未清理干净的体液的润滑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呜!慢点……哈啊……”再松软的穴肉也经不起这么粗暴的对待,塞德里克险些被撞的滑倒在浴缸里,一边赶紧用手臂撑住上半身一边用另一只手继续推他,“我不做了……你出去……”
这其实是个相当不错的姿势,既不会碰到受伤的左臂,进的也格外深,就是塞德里克的大腿和腰过一会可能会疼,但罗聿还是说:“这种事是说不做就不做了的吗?你刚才不是什么都敢说完全不计后果的吗?”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往里顶,这个姿势塞德里克使不上力,怎么也推不开他,只能一边试图翻身让他从后面进来一边服软道:“我……用手或者用腿……”
“也不是不可以,”罗聿把他的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下来,就着这个深度没抽出来,生生把他翻了过去,狰狞的性器磨着敏感的内壁转了一圈,塞德里克难受地“嗯”了一声,被握着腰推在浴缸壁上。罗聿伏在他耳边用气音继续说,“……但要等我先给不长记性的小朋友一点教训。”
塞德里克下意识想要爬出去,被罗聿单手握着腰一把拖回来,余力直接把只进了一半的阴茎一捅到底,分毫不差地重重撞在敏感点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起来。
塞德里克艰难地支撑着平衡,不得不双手并用扶在浴缸壁上,罗聿以往都会分神用手照顾一下他前面,但现在只顾着用右手死死掐着他的腰窝急风骤雨似的抽插,“我想射,帮我……”
“不行,亲爱的,”罗聿恶劣地在敏感点上故意又用力碾了一下,塞德里克的阴茎已经难耐地翘起来顶在浴缸壁上了,“我左手上的石膏‘没两周左右摘不掉的’。”
“你……”
塞德里克被他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饮鸩止渴似的用前端去磨湿滑的浴缸壁好减轻一点射不出来的折磨,然而隔靴搔痒反而让那种燥热像点了火似的在五脏六腑里烧起来。他刚准备自暴自弃地腾出一只扶着浴缸的手去抚慰自己,罗聿就抓准时机格外重地肏进去,直到最后快感堆积到顶峰,他再也受不了地哭着射出来,罗聿才又把那个体贴情人的面具戴回去,温柔地吻走他眼角的泪花。
塞德里克虚脱地撑起身子来准备出去,罗聿再一次把他握着腰往回拖,“怎么,往哪跑?”
他这才想起来罗聿根本就没射,慢慢转过头去看他们相连的地方,甚至能感觉到本就硕大的性器又在他身体里膨胀了一圈。
罗聿被他无措的眼神极大地取悦到了,再这么做下去明天塞德里克恐怕真的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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