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被困于此,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了。”
“嗯……少侠,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我同时身陷此地,最好是同心协力一起想办法。
“我师兄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他素来足智多谋,如果能够找到他的话,说不得也能有所得。”
徐鹿听她这么说,也就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这里是是非之地,自然不能一直坐着闲谈,当即起身朝外探寻。
一边走,于幼娘一边将自己的经历大概的说了一遍。
抓她这人是个大高手,黑衣蒙面,所以具体长什么模样,她也不知道。
自己和师兄于此人掌中实是半点抗手也无,一路被裹挟带到此处,他师兄方才寻隙逃走。
那人无可奈何,将自己点了穴道之后扔在了这里,便去追他师兄去了。
方才徐鹿过来,她还以为是她师兄引走了那人,想办法又绕了回来,却没想到竟然不是。
徐鹿将这番话听在耳朵里,稍微琢磨了一下,就感觉有些破绽,料想过程绝对不如这女子所说的这般简单。
毕竟这女子知道那人所用的点穴之法是锁脉困心指,显然是对出手之人有些了解的。
如今却又含糊其辞,当中是有些难以自圆其说的。
不过看这姑娘对此的陌生模样,应该确实是被人抓到这里的没错。
这样一来,至少彼此目的一致,徐鹿也就没有深究其中细节。
而往里面探寻之后,却又发现,自从见到了那弧形甬道之后,周围已经没有了陷阱,可是地形却极为复杂。
甬道深邃,踏足其中宛如迷宫一般。
徐鹿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于幼娘看着周围的环境,却若有所思。
忽然心中一动,对徐鹿说道:“少侠,你跟我来。”
“……”
徐鹿犹豫了下,左右现如今无法可想,也只好跟在了于幼娘的身后。
这姑娘接下来的表现,却宛如老马识途一般。
领着徐鹿在这复杂至极的甬道之中穿梭,不过片刻之间,眼前骤然一阔。
前面竟然是一处不小的空间。
条条道道的锁链,从四方垂下,最终落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那人浑身上下多处有锁死的勾爪,这些勾爪有的贯穿了琵琶骨,有的贯穿了肋骨,有的贯穿了手腕,有的贯穿了腿骨。
最终被锁链连接,钉在了墙壁之上。
全然半点动弹不得。
而在他的身边,却还悬挂着一个铁笼子。
笼子里正坐着一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正闭目打坐。
眼见这一幕,于幼娘的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正要冲出去,却被徐鹿一把扣住了肩膀,更是顺势点了她的穴道。
于幼娘顿时瞪大了双眼,眸子里全是不敢置信之色。
就见到徐鹿对于幼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外面。
从那笼子后面,踱步进来了一个人。
这人浑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袍之中。
脸上还戴着半截黑色的面具,唯独一双眸子流露出来,却全然都是冷漠之色。
他目光环视周围,好像也在找寻什么。
然而找了半晌,却并没有找到。
最终眉头紧锁的来到了那满身勾爪之人的跟前,轻声开口:
“见到有什么人从这里过去吗?”
那满身勾爪之人抬头看了那黑衣人一眼,然而,却见到他满脸都是狰狞至极的疤痕。
一个眼窝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只剩下了狰狞至极的血肉,另外一个眼窝中的眼睛,却光彩深邃非比寻常:
“人没看到……只看到了一条狗。”
齐至
那人口出奚落,根本就是明着骂这黑袍人是狗。
这黑袍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习惯了,对此全不在意,只是摇头一笑: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仍旧能够嘴硬至此,倒是让人佩服。
“罢了,料想他纵然是有天大的本事,想要从这无尽狱中出去,也是千难万难。
“今日得闲,正好来炮制你一番。”
他说到这里,来到一侧墙壁,伸手扣下机关,就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
半空之中垂吊着的铁笼子,缓缓被他放了下来。
当中那年轻人顿时睁开了双眼,目光冷冷的看向了那黑袍人。
这黑袍人却也不在意,只是笑着对那满身勾爪的人说道:
“你可知道这年轻人是谁?”
“是你儿子?”
那身上满是勾爪的人笑着说道:“你这人向来冷酷无情,就算是将你自己的儿子大卸八块,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哈哈哈哈。”
那黑袍人哈哈大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什么儿子女儿的,又有什么相干?如今我尚未老矣,寻个女人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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