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桃一眼,将红枣糕递给她,“你也吃一个吧,不过要小心一点不要掉在垫子上。”
玉桃笑着接过,吃了一个,嘴角也残留了一点残渣,安怀捂着嘴笑,“玉桃你的脸成小花猫了。”
啊?玉桃刚抬手,就被安怀制止了。
“等一下,会掉在垫子上的,我帮你。”
说完安怀就凑了上去,脸蛋通红,但还是印在了玉桃的唇角,伸出舌头,将红枣糕的残渣舔进了嘴里。
玉桃整个人僵在那里,然后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脸上不满红霞的安怀,猛地起身,连滚带爬地从树屋下来,一溜烟跑走了。
安怀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没有灰心,在树屋里躺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唇,这就是亲吻的感觉吗。
下午安初的店子有人来砸场子,她急忙前去处理。
安初看着在官府里被自己炸的裤衩子都不剩的女人,翻了个白眼,一点智商都不带就来污蔑她的店子,是不是看不起她。
官府门外,安初看到大家伙都往城门的方向走去,转头说,“玉桃,我们也去看看。”
走了一段路后发现玉桃没有跟上来,安初皱了皱眉回身看到玉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高声道,“玉桃,走了。”
“啊啊来了。”玉桃连忙跟了上来。
安初看了看玉桃,“怎么生病了吗?”
闻言玉桃摇了摇头,“没有,小姐。”
“既然不是生病,那能让女人魂不守舍的要么就是钱,要么就是…男人。”
最后一个音调落下后,玉桃脸骤然涨的通红。
见状安初爽朗一笑,“看来我们玉桃好事将近了,放心你要娶夫礼金我给你备的足足的。”
听到安初的话,玉桃没有高兴反而忧心忡忡。
走到一半看到一些人失望而归,她们凑在一起抱怨着,“不是说要来大人物吗,本想看看,可谁知到扑了个空。”
看来她们是去了南亭了。
南亭位于阮州西南面,四周环山,山下有一条小溪,每当黄昏时分,余晖将整条小溪染成金黄色,像是一条蜿蜒的金河,所以这条小溪的名字就叫做金霞溪。
南亭是一座长亭,能容下二百人之多,是学子相聚吟诗作对和大户人家办宴的好地方。
安初随即转身,带着玉桃向南亭走去。
果然人声鼎沸,安初越过人群向亭子中央走去,里面的人似乎在比试,其中一个女人膀大腰圆浑身腱子肉。
另一个身材欣长纤细带着面纱,不过这个招式路数。
卧槽,我老婆!
安初推开众人,“哎哎哎,让一下。”
安初带着玉桃挤到最前面,当时安初习武时安苏和许商余两人正好外出游玩,就让魏离跟着自己一起学武,只学了一年就被归家的许商余硬生生打断,非让人去习绣花,任安初怎么劝都没用。
不过旁人想近魏离的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魏离毕竟是个瘦弱男子,与一个跟熊一样的女子相比的话,不久便会落入下风。
果然!
安初猛地皱眉,那女人发起了攻势,趁魏离不备就要给他一拳,这一拳最起码用了八成力。
安初脚尖一踮,飞到擂台上,将魏离搂在怀里,以掌去对那女人的一拳,女人的力仿佛瞬间被吸到了安初的手上一样,她转动手掌猛地一击,那女人后退了数十步才止住。
“是谁如此大胆,敢在此放肆。”城主怒拍桌子道。
安初转过神,姣好的面容显露在众人面前,“好久不见啊,城主。”话虽这么说,她的视线却看着正位上的两人。
魏姝曼和吴漾。
而魏姝曼和吴漾两人在安初冲上擂台时就看清了她的容貌,只是她们无论如何都无法将眼前这个浑身洋溢着自信的女子和两年前只会跟在吴漾身后的草包重叠在一起。
“原来时安老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城主脸上立马叠起笑容,这财神爷可得罪不起啊。
安初对着城主点了点头,“冒昧打扰,请城主海涵,今个城主有客人在,我就不叨扰了,改天登门致歉。”
“好说好说,这位是?。”城主看着魏离说道。
“内子曾习武,如今看到设擂,想必是手痒了。”
习武?魏姝曼打量着魏离,隔着面纱她看不清魏离的模样。
“夫侍好本领啊。”城主笑着说道。
“不打扰了。”安初向城主抱拳,就带着魏离离开了。
吴漾盯着魏离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时他看到魏姝曼投来的警告的眼神,猛地攥住了衣角。
一路上魏离都没有说一句话,安初知道他不想见到她们,于是将人搂在怀里,轻轻拍着。
晚上安初来时先去浴房洗了个澡,每次魏离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都会让她睡书房,可应酬毕竟是难免的。
洗好后,安初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前。
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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