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画像她就快要将三师兄忘了。
安初捡起的每一张制片都像是一把刀,扎在魏离的心上,他摇头,对眼前的安初感到无比的陌生。
“啊——”他抱着头崩溃地跑了出去。
撕碎的画像被安初小心地收起来,她来到院中看到紧闭的房门,眉头皱起,转身离开了。
到城门时,她这才想起来忘记拿通关文牒了,这才不得半路返回,阮州城是大城,从城门口回到家中要一个时辰,谁知刚进书房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幅场景。
马车上,安初撩起旁边的帘子,侧头向窗外看去,傍晚的阮州城还是喧嚣一片,叫卖声此起彼伏,她突然有些恍惚,吵闹的声音似乎抚平了她心中的烦躁。
可是要怎么和魏离解释呢?
安初挠了挠头,思绪完全不知道如何展开。
她叹了口气,魏离肯定气坏了,啊啊啊完蛋了。
安初仰头欲哭无泪,当时被气的脑仁都疼,没去哄人,现在回去跪搓衣板来得及吗?
人必须得哄,可是等从青城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安初急忙让车停下,“玉桃,你快回去,将魏离带来,让他和我一起去青城。”
“是小姐。”玉桃没有犹豫骑上马飞快离开了。
出城门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马车里点着一盏烛火,暖黄得光正好打在魏离的脸上,安初斜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又迅速收回。
她吞了吞口水,几次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两人第一次吵架,她完全没有一点解决办法。
魏离看着随着马车晃动得烛火,眼里渐渐湿润,这么久她都不来哄我,看来她真的不爱我。
啊啊啊我不想冷战,可是要说什么,难道要说这是我三师兄,你看多巧,你们长得很像哎。
安初表面一片镇定,内心却在疯狂咆哮。
“小姐,天色不早了。”这时玉桃得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安初清了清嗓子,“搭帐篷吧。”安初在阮州城得这几年,将现代的很多东西都用到了生活中,她是个商人,免不了各地跑,所以每次出城谈生意,都要带着帐篷,以免大家风餐露宿的。
马车停稳后,安初迫不及待地从马车上跳下来,伸出手想扶魏离,可却不见人跟出来,她只得先随众人一起搭帐篷。
听着安初离去的声音,泪水终于从眼圈中滚落下来,不断低在袍子上,晕湿了一大片,现在连扶他下车都不肯了吗?
在众人忙碌期间,一道身影偷偷摸摸地爬上了马车。
魏离看到突然出现的人一惊,“来…”
“嘘,别别别,姐夫是我。”
看清来人真容后,魏离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随即疑惑地问道,“小怀,你怎么跟来了,妻…她知道吗?”
“她?你俩还没和好啊。”
魏离低着头,眼泪又涌了上来。
“哎哎哎,姐夫你别哭啊,我给你支支招。”
安怀盘腿坐了下来,“你先和我说说什么原因。”
一阵沉默之后,安怀又说,“不方便说啊,行,那你想不想和我姐和好。”
魏离抬起头用力点了点,即便他知道安初可能并不爱他,但是他就是不许她去爱别人,哪怕只能将人留在身边,他也心甘情愿。
“这不就好办了吗,你去色诱她啊,哪个女人能禁得住像我们这么好看的男人的诱惑啊。”说着安怀揪起垂在肩头的辫子,一脸的骄傲。
嗯?魏离的脸有些红,和弟弟说这些话属实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为什么小怀说这话的感觉就像是在说今天早饭吃粥一样,这孩子什么时候脸皮这么厚了。
“姐夫,你别告诉我,你连勾引你妻主都不会。”
此时魏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孩子都在哪学的,竟说这些羞人的话。
“行吧行吧。”安怀凑到魏离耳边说了一大堆话,顺便扔给他一个包袱,之后就又从上车溜下去了。
魏离的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他有些紧张地打开那有些沉重的包袱,看到东西的一瞬间猛地合上,脑袋里都是安怀走时在他耳边说的话,“这本来是我要用的,看你需要,送给你了。”
弟弟玩这么猛吗?
帐篷搭完后,玉桃喊魏离下车,众人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就各自回帐篷中了,安初的帐篷与其余人的相隔甚远。
见状安初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这是玉桃安排的,可今天别说吃肉了,八成肉汤都喝不上,能不能说上话都还两说。
魏离吃了几口就离开了,他拿着安怀给的包袱,向着安初的帐篷走去,路过玉桃的帐篷时,一个脑袋探了出来,俊俏的小脸上小嘴嘟起,无形地说了声,“冲。”
魏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小怀和玉桃…
来到帐篷中,里面已经扑了一层被子,他将包袱打开,东西散落开来,有绳子,鞭子,还有好几种玉势,和几个小夹子。
小怀说让他用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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