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绰绰,在森林中,高耸的教堂伫立在这里。
傍晚,教堂的人不能用多来形容,只能说勉强有些人气。
小屋子内,罗蒂正在倾听人们的忏悔。
今日的祷告还是没有什么新意。这份工作做了很久,罗蒂也从一开始的充满好奇,到现在的疲倦。
毕竟,天天几乎都是老面孔。
“神会原谅你、并祝福你的。”照常说完结束语,他闭起眼,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对方亦然,这是教堂的规矩,接着祷告者便离开这间布置冷肃的屋子。
“下一位。”罗蒂一手支着桌子喊道。
门被关上,他抬起头,有些意外。
进来的,是一位难得的生面孔,在这个小镇工作这么久,罗蒂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漂亮的人。
“您好。”少女微笑,坐在罗蒂对面。
没有像其他祷告者一样先行礼,罗蒂知道少女也许是第一次来,一时升起好奇心。
“你所要忏悔的是什么?可以和我说说吗?”罗蒂正坐问道。
少女笑而不语。
对视久到罗蒂莫名心慌时,少女才慢悠悠开口:
“神圣的祭司啊,从现在开始,你将把自己奉献于我,沦为我的母狗。肉体勾引也好,语言诱惑也罢,你将倾尽全力,让我操烂你。”
明明是极其淫秽,不堪入耳的话语,但莫名其妙,罗蒂双眼迷离,竟真应了一句“是”。
“现在,讨好我,说说看,你是我的什么?”艾格妮丝走到罗蒂旁边,一下坐在桌子上,验证起魔法的完成度。
今天,是她第一次对人使用魔法,一直以来,人们对于魔法师的印象只有高深莫测,作为女性魔法师,成为魔女就是艾格妮丝最大的追求。
而和其他魔法师不一样,艾格妮丝习得的是魅惑之魔法。
以操男人为养分,逐步成长的邪术。
“您是我的主人。”罗蒂迷茫地回应,接着站起身,又跪在地上,仰望摆着腿的小女孩,“请主人请主人”
也许是羞耻心在作祟,罗蒂没有把话说完。
看来魔法还不够深入人心。
艾格妮丝双眼的粉色愈发浓郁,甚至可以隐隐看见瞳孔化为深粉色的爱心,她凝视着男人再次开口:“作为我的奴隶,我的母狗,该说些什么讨好主人呢?你渴求的到底是什么呢?——来吧,大祭司,向我祷告吧。”
渴求的
内心最隐秘的地方似乎被挖出,罗蒂僵直片刻,接着解开衣扣,褪下裤子,在艾格妮丝的视角里,罗蒂转过身,将胸膛贴紧地面,抬高已然裸露的臀部,接着掰开露出内里还从未被使用过的小穴。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神圣的教堂中进行。
“我是主人的母狗,渴望主人的玩弄,希望主人能用手指不,什么也好,只要是主人渴望被主人玩弄我的屁眼。”
“要说贱狗哦?蠢货。”一脚踩上罗蒂的右臀,另一只脚用鞋底碾上那口菊穴,菊穴外表看起来很是干净,甚至带有一丝粉嫩的意味,而如今它正被少女如垃圾一样践踏,“你再思考一下,这里是哪里?”
“啊——哈啊——唔主人主人是”想不出可以让艾格妮丝满意的称呼,罗蒂一时纠结起来。
“是骚逼哦。”艾格妮丝捂嘴轻笑,“这里——”她更加用力地碾压,直让脚下的男人呻吟连连,“是你的骚逼——或者文雅点说——骚穴?”
瞳孔睁大,如此粗鄙的语言还从没在罗蒂嘴里说出过——甚至脑子都没想到过。
但如果是主人的要求
“是”更加用力,以至于手指都扣进肉里地掰开臀肉,“这是贱狗的骚逼,骚逼想被主人玩弄。”
后穴紧紧是被女孩随意踩踏,就已经快感席卷全身,前端的鸡巴也硬在腿间,马眼滴答出液体,与地面连成一道银丝。
“只是被踩着就这么爽了吗?”艾格妮丝嘀咕一句,“看来没选错人。”第一次就遇上这么好的坯子。
将鞋尖微微探入后穴,令艾格妮丝没想到的是,这口骚穴竟然可以自己出水,甚至沾湿了她的皮鞋鞋尖。
“唔——主人哈不行,太,太爽了,唔”被她在穴道里碾磨抽插,罗蒂很快溃不成军,上身磨蹭着地面企图躲避快感折磨。
“不许动,骚货,被鞋操也能爽成这样?”收回脚,艾格妮丝用鞋面狠狠踢了几下罗蒂的卵蛋,疼得对方吸气,发骚的鸡巴都软了点。
“现在,求我扇你的骚逼,记得好——好——求——我——”拖长音调,艾格妮丝抱臂居高临下看向可怜如狗的男人。
调整了呼吸,男子只感觉卵蛋处传来丝丝隐痛,鸡巴却又因为主人的话语而硬挺,疼与快感的分界逐渐模糊,心中不自觉唾弃自己的下贱。
他撅起屁股,微微扭动,那口淌着水的穴眼在艾格妮丝面前尽力勾引着她:“求求主人用手——用什么都好,扇烂贱狗的骚逼,贱狗的骚逼生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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