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淡淡的点了下头,端着碗懒懒道:“娘,平安何事回来呀?善善用惯了他……”
许时芸轻点他脑门:“他本就不是家生子,爹孃不得已纔将他送到外面当下人。”
“如今爹孃年迈,总不能阻止人回家吧?”
正说着呢,便见陆砚书顶着一脸疲惫的回府。
“快些传膳……”许时芸满脸关心。
“娘,孩儿先回房洗漱。”陆砚书对善善点了点头,回禀了母亲才离开。
“哥哥怎么了?”
许时芸笑道:“你哥昨夜通宵未回呢,深夜陛下突然召他进宫。说是京中赌博之风盛行,为治这股歪风邪气,突击检查。”
“整个京都的赌馆都被掀了。”
“这不,折腾了一夜纔回府。”
啪嗒……
善善手中的碗哐当落地,碎得四分五裂。
“善善……”芸娘吓一跳。
“有没有烫着?快拿些膏药来。”
善善小手有些红,但没眼睛红。
他结结巴巴道:“查封……赌馆?什么时候的事?”
芸娘点了下他脑袋:“手都烫红了,还想别的呢。昨夜查封的啊,整个京城严查。”芸娘给他擦洗干净,又擦了凉飕飕的药,可一抬头……
善善眼睛委屈又泛着红。
我辛辛苦苦攒的赌资!!芸娘怔了怔,有这么烫吗?给邪祟都烫哭了?
“对了,你姐姐週岁便入国子监。你如今已两岁多,该去国子监启蒙了。”
“明日便过去吧。”
善善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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