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电梯里太闷热了,镜面里倒映着的人吞咽了一下,黎心软和她这位邻居呆一起感觉好不自在。
人慌起来会疯狂给自己找事做,“你呢?”
“程稀,稀有的稀。”
“哦。”她点头又将头歪一边去,假装放空。
她又不傻,根据他的形象很难不揣测到,他在暗戳戳夸自己。
程稀没有赞美自己的意思,但是否有暗示她的意思,暗戳戳的,他自己都觉得没希望不可行。
电梯怎么这么久?黎心软瞄了一眼,她好像忘记按了。原本他们之间的安全距离,因为她走前,大大缩进。
指尖在电梯数字按键上摁下,她想重新退回刚才的位置上,没机会了。
程稀进门就下意识往那看了一眼,见到黎心软没按,他便等着。这下看见她总算反应过来了,到嘴的鸭子他不能就这样让她轻易飞了。
隐去自己不怀好意地笑,“心软,你不用这么怕我。”
“你跟他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程稀好整以暇地靠在电梯壁上,黎心软看着前方,甚至不敢把视线迁移过去,后背不经意间冒了很多冷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根本没在意她的话,黎心软只要开口,都会被确认事实的他称为狡辩,掩饰。
电梯缓缓上升,他们几句话之间不过才上乘一半路程,她第一次恨自己住那么高楼层,原本想着高楼风景好,好风景没欣赏过几天,不良事件一件接着一件。
“好吧,是我冒犯了。”
程稀不停在攻击她的心理防线,“好邻居,原谅我,好吗?”
她自己真的做过那样的事,怎么好意思责怪他,黎心软:“我没有生气。”
程稀:“那你笑一下给我看,证明你没有生气?”他反问的语气掐到好处,不勉强还有点小心试探的意思。
黎心软对他放下防线,这人怎么这么好骗。
她:“”
以为淡淡笑一下这事就算过去了,程稀拇指和食指摸了摸下巴,“啧。”
“好吧好吧。”他妥协,可明显对她的笑感到不满意,可是没说。于是她只能为了表示真的原谅他了,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些。
程稀达到目的心满意足。
电梯停了,紧接着门开,黎心软往外瞧了眼,“到了,我先走了。”
程稀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什么,她就已经迈开步子出去了,他有些疑惑了,那么有分寸感的人怎么会主动介入人家的感情呢?
看他俩走远,陈斯南没跟陈佳回去,陈佳多问了他一句:“你还有事吗?”
陈斯南:“修车。”
“你那车坏了?”
陈斯南没回答陈佳最后一句,陈佳便当他默认了,怪不得他今天没开他平时最常开的那辆。
男人独自去地下停车场,终于松懈些,眉眼间溢出的疲惫给他整张脸增添几分野性,车门让他大力扯开,男女间欲水的味道瞬间从车内散发开来。
陈斯南半阖着眼,盯着内里已经干涸的水渍,满脑子是想怎么把黎心软撕碎,她趴在身下挨操的样子历历在目,还有她高潮时崩溃的哭声。
他站在车外,在旁边抽出一包湿纸巾,是白天给黎心软擦剩的。
从近侧一点一点擦到远测,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指腹沾上湿纸巾的清洁水,凉凉的,一张擦完,他还要拿起来闻一下。
这是他和她连接在一起时的味道。
擦完一边,陈斯南坐了上去,把门关上,揉了揉眉头。
一边闻着她的气味,欲望一下就涨起来一样,如同火山喷发。他就等着勃起的欲望压下,他不自己解决,如今忍着的,今后要从她身上加倍讨伐回来。
鸡巴在裤子下面逐渐苏醒,将平整的裤面撑鼓了些,陈斯南双腿敞开,想要调整一个舒服姿势,心口堵着,下面也堵着。
他慢条斯理地再抽出一张湿巾,伸手将污渍一点一点擦过去,他的确是个变态的人,想她逼水的味道想得口干舌燥,擦着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坐在原位幻想她,想了一个小时,就硬了一个小时,拳头握紧,五指收拢着甚至能看见清晰的骨骼形状。
青筋在手背铺里张巨大的网,汇聚到腕骨上,再形成一条没入手臂。
呼吸厚重,喷洒出来的气体呼至他剧烈起伏的胸肌上,原本燥热的心更加郁闷,他的情绪仿佛经受了一场太阳雨,燃烧的心火被无情浇灭,掀起阵阵浓烟。
他隐忍又更难耐,胸腔到喉口密密麻麻的小动物在爬,肆意蔓延,每一步都踩在他的神经线上。他忍到极致喘出一声来,释放一直哽着的喉咙,三指插进领口,往外烦躁地扯了扯。
喉结往下冒汗,一粒粒汗水坠在其间,索性疏解了些,又恍觉哪哪都不顺。
车内紧锁,密不透风,她的味道却在逐渐消散,他留不住。
白天捅进她逼口里的药物滚到了车底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