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技的收了摊,有脚步声传过来,他连忙捂住嘴,用脚后跟踢着言珈的背,蹲着的人站了起来,他的衣袍垂下来,遮住了赤裸的腿根。
言珈站在他前面,把他挡在墙角,路过的的看见黑影被吓了一跳,师昉靠在言珈背上喘气,随即又被抱了起来,沿着河岸走,他有些难堪,“我自己走。”
“别动,这会子人多了,再办事没刚才方便,马车挤在人群里,出不去的。”言珈把他抱得很紧,慢悠悠的走着,时不时有人经过。
师昉手放在肚子上,头往里侧着,到了府门口,他拍着言珈的肩膀,对方却罔若未闻,一路抱着入了府,到了后院门口,碰见刚回来的华沚,他是来解释,今日没法回来的缘由的,却看见刚回来的俩人。
“爷。”
师昉内心千言万语,也只能应了他的礼,两个丫鬟还没回来,孕夫嗜睡,他今日走了一天,晚间又发泄了一场,靠在塌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听见白木念叨,她在擦着指甲里的灰,是刚刚抠着墙皮的时候留下的,“大郎君这是把爷带去哪了,怎么指甲里这么脏。”
师昉笑了笑,“听说你今日买了不少点心,爷现在嘴馋得很,你去拿过来,让大家一起尝尝。”
小丫鬟把帕子甩给明环,“买回来都吃完了,府里的点心好吃多了,奴去拿一些过来。”
她跑得飞快,生怕师昉找她要点心。
师昉看得好笑,摸着肚子,他身上出了不少汗,如今被风吹干了,反而不舒服,“去沐浴吧。”
明环扶着他去了后院的温泉池,他趴在水池里,明环在头顶按着,不一会华沚就穿着里衣过来了,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也泡进池里,手在师昉后腰按着,孕夫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印,明环看着着急,“二郎君,您倒是轻点。”
师昉朝她摇摇头,“没事。”
说完却又捂着肚子,放在水池边沿的手突然抓紧石块,还未磨平的石块有些尖锐,明环赶紧把他的手拉下来,师昉攥着她的手腕挺了挺腰,她连忙把奶房的小厮叫了进来,白木是端着小食一起进来的。
孕夫被扶着站在水池边,水刚好没过腿根下面一点,华沚把赤裸着的人抱在怀里,奶水流进瓷罐,他用手慢慢在硬挺的性器上套弄,师昉失力靠着他,下身溢出一股又一股。
双胎足月的大肚坠着,肚脐被顶到偏下的位置,挂在没粗壮多少的腰上,和一旁一身腱子肉的男人对比明显,“爷这身子,哪里是能出得了远门的,那鹤谷”
明环倒是也没敢说什么,只重重的哼了声。
华沚把人抱回浴桶里,替孕夫用帕子擦着洗好的头发,“要不,就别去了”
师昉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这话居然还能从你嘴里听到。”他摸了摸肚子,“这哪里是说不去就能不去的。”
文官的眼睛盯着,就等着挑他的错,若有朝一日瞎猫碰上死耗子,师昉真的倒了,他们凭一张嘴皮也能名传青史了。
华沚沉默下来,他们不同派系,到底也不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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