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黑把这些狼引到山里去吧,咱们人和狼和平相处,彼此不伤和气。”
程弯弯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大河村的人和山上的野狼几十年来都是和平共处,从未发生过矛盾,我想知道这四只野狼为啥深夜造访张无赖的家,张无赖不如给我们好好说一说。”
张无赖被野狼按着,害怕变成了愤怒:“我还想问你为啥子要在家里养野狼,就因为你养了狼崽,把山上的母狼都招下来了,畜生就是畜生,它还真能保证不伤人不成!里正叔,等小狼把这几只狼引到半路上的时候,所有人一起上,把这几只狼全都给宰了……”
“嗷呜……”
小黑匍匐在地,一张眸子带着凶狠死死盯着张无赖。
小黑发怒,母狼也跟着咆哮出声,蹲守在院子门口的两只狼跟着咆哮起来,远处的山上,隐约能听见狼嚎,在这夜里格外清晰。
张婆娘瑟瑟发抖,崩溃道:“张无赖,你别叽叽歪歪了,先让大山娘把这几只狼弄走吧……”
程弯弯摊手:“这些狼又不是我养大的,我说啥它们也不会听,张无赖,大刚娘,你们两个还是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野狼吧。”
这连着好几个晚上,野狼来去匆匆,从未在村里过多停留。
就算野狼真的想伤人,为何不去隔壁更近的王婶子家,为何偏偏跑这么远来张无赖家中?
定然是张无赖做了什么得罪小黑的事,小黑找自己家里人告状,所以母狼带着一群狼找上门了。
不过程弯弯怎么想,都想不出张无赖究竟哪里得罪了小黑。
“里正,动手吧!”张无赖怒声道,“全村人一起上,不信解决不了这四只狼!”
他话音一落,母狼的爪子就扬起来了,狠狠一道抓过去,张无赖的后脖子上顿时多了个血印子,血印子很深,血一滴一滴淌落下来。
他刚刚还无比嚣张,被抓了一道之后,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顿时萎靡了,然后院子里散发出尿骚味——张无赖被吓尿了。
里正满脸焦急,虽然他看不上张无赖,但好歹是一个村的人,他身为里正,有责任有义务保护每一个村民。
他看向程弯弯。
程弯弯淡定的摇头:“里正叔,狼群记仇,山上至少还有上百只野狼,解决了这四只,那剩下的一百多只谁来解决。野狼深夜找上门,也没一口咬死张无赖,这明显是想讨一个说法,只要张无赖承认错误,野狼应该自己就会离去。”
张无赖动都不敢动,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怒骂道:“臭婆娘,都是你,是你害的!”
张婆娘被骂了一通,猛然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今日一大早,她路过程弯弯家门口,偷偷拿走了三只野鸡一只野兔,她一直以为是赵猎户偷偷放在大山家门口的,照这么看来,根本就不是赵猎户,是野狼咬死送来的。
村里昨日就有人说程弯弯家里养了小狼,山上的母狼给他们家送吃的,她当时听了,根本就不信。
她吃野鸡吃的痛快,哪会想到野狼竟然会上门来讨债。
“我、我早上在大山家门口拿三只野鸡一只野兔,野鸡吃了一只,剩下的在、在我屋子梁上挂着……”张婆娘颤巍巍的说道,“大刚,你快把东西拿出来。”
张大刚小心翼翼走进院子,再走进堂屋,屋子里还有弟弟妹妹,还有一个表姐,都瑟瑟发抖抱在一起。
他去里屋将挂在梁上的野味取出来,一只狼扑过去,立马将猎物叼着,送到了程弯弯面前。
东西拿到手了,野狼们却并没有撤退的意思。
程弯弯冷笑。
不问自取就是偷,张婆娘比她想象中的更可恶。
若不是野狼找上门,原本属于她家的野味莫名其妙就被偷走了四只。
今天偷野鸡,那以后呢,还会做出什么没下限的事来?
她开口道:“吃下去的那一只野鸡,是不是也该补上?”
张婆娘梗着一口气道:“都、都吃下去了,咋、咋赔?”
她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一顿把这些东西全都炖了,吃到肚子里野狼闻不到味儿,根本就不可能找过来。
程弯弯淡声开口:“平安镇的鸡大概是三四十文一斤,一只野鸡就算它只有两斤吧,也该至少赔个六七十文钱?”
张婆娘瞪着眼睛:“这是野狼抓来的野鸡,凭啥要赔钱给你,里正叔,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里正挥了挥手:“既然这样,那我们大家伙都走吧,大半夜的把人都闹腾过来,也不好好配合解决……”
“我赔还不成吗!”
张婆娘十分肉疼,正经让她花六十文钱买肉吃她是绝对舍不得的,可野鸡都吃下去了,也吐不出来,除了赔钱没有第二个法子,她也怕这事儿不掰扯清楚被野狼惦记上。qqnew
她开口喊自己娘家的侄女:“秀红,你去我房里拿六十文钱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从屋子里走出来,月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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