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筠当即表示,等南非那边的部队集训结束,她立马能抽出时间,但余崇几时能从科研室出来,她保不准。
余苏南也表示理解。
随后苏筠又问:“江江知道吗?”
余苏南顿了顿,瞳孔里幽光闪烁,随即开口,嗓音清冽坚定,甚至有几分偏执:
“我会是他丈夫,他也会是我唯一的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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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后气温逐渐回升,万物抽枝发芽,大片青绿交错覆盖校园。
南方天气多变,忽冷忽热,四月份一波突然袭来的倒春寒,直接把潇洒褪去羽绒服的江温辞给吹倒下了。
往年这个时候,别说不穿羽绒服,就是撸袖子上球场炫他一天,回来都不带感冒的。
江温辞划掉林声扬吐槽他年纪大了这条毫无根据毫无理论的无脑猜测,将其归咎于,在栖山上重感冒那次落下的后遗症。
在宿舍躺了一天,下午江温辞强行从床上爬起,头重脚轻收拾好自己,再戴上口罩,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顽强跑去上课。
偌大阶梯教室内。
第八十个喷嚏打完后,方涉实在忍不住,拍拍自愿跟大家伙隔开一个空位坐的江温辞,担忧道:
“我说小江哥,你要不还是请假回去休息吧,反正这节是公共课,不是很重要,你这喷的我都于心不忍了。”
方涉捂着胸部,感觉肋骨疼。
赵朝也把脑袋伸了过来,一脸赞同地冲江温辞点头,仗义道:“你直接走吧,待会儿我把你名字记在病假名单里。”
江温辞懒洋洋伏在桌面,口罩遮掉他大半张脸,看不出脸色如何,不过露出在外的眼睛有些红。
他从桌肚子里拿出手机,摆在翻开的课本中间,随意滑动,沙哑道:
“你们第一天认识我?老子是那么热爱学习的好学生吗?余苏南下午两点的飞机,四点到校,我怕我在宿舍睡死过去,第一时间接不到他。”
方涉:“”操,老子一片真心付诸东流还不如去喂狗!
赵朝:“”秀恩爱,死得快!
余苏南出院后又在家休养了一段日子。
宁大三月开学,眼瞅着快一个多月没见到江温辞,他人在京安,一颗心早就飞回宁泽市了。
刚下飞机,宁泽市这边的司机在机场外等候多时,接了行李过去,回来毕恭毕敬打开后座车门。
余苏南坐上车,滑开手机就看到江温辞一分钟前给他发来的微信:
【宝贝儿~到哪儿啦?】
【别回盛世壹品了,快到了说一声,我去你宿舍楼下等你。】
后视镜里,握着手机的alpha神情温柔,唇角微微上扬,他坐在靠近车窗边的位置里,低头打字:
【嗯。】
【降温了,记得多穿点。】
可想死你了我的大宝贝儿
如果余苏南知道江温辞感冒,绝对不会同意他出来接自己。
但是当他知道时,江温辞已经站在他宿舍楼前那棵大樟树底下等了他近十分钟。
“余苏阿嚏!”
来不及打招呼,一阵寒风吹来,江温辞为表欢迎,先是热情洋溢连打三个喷嚏,再来一个真情实感的冻得直哆嗦。
余苏南脸上的笑甚至挂了不到半秒,立即切换成一副严肃的神情。
疾步走来,松开行李箱拉杆就把江温辞裹进怀里,顺手往他脑门一摸,脸色顿时沉下:“你发烧了。”
“没事,我吃过退烧药。”
“还是很烫。”
江温辞不太信,自个儿摸了摸脑门:“有吗?”
余苏南拽过行李箱,把他整个拦在怀里,凭借高大身形挡去所有呼啸寒风,一步步走进alpha宿舍大楼。
这个时间点宿舍楼很空,电梯里也没人,余苏南转头问:“难受吗?”
江温辞在口罩里闷咳一声,黑白分明的眼眸弯了下:“看见你就不难受了。”
余苏南见他烧得眼睛都红了,神色凝重地抿了抿唇。
江温辞面不改色,仗着电梯里没人,蹭过去挂到余苏南身上:“来来来,抱一个抱一个,你就不想我啊?我可想死你了,大宝贝儿!”
余苏南:“”
余苏南给他一股脑蹭了会儿,脸色很快绷不住,慢慢缓和:“回去好好休息,退烧之前,不能出门。”
“知道了~”
要不是为了第一时间见到他,江温辞根本不可能从被窝爬起出门,齁冷的天。
对于习惯并无法克服赖床的人来说,那过程极其困难和艰辛。
回到余苏南的单人宿舍,江温辞哆哆嗦嗦打开空调。
扔掉遥控器爬上床,脱了衣服裤子随手扔开,扯过被子把自己卷成冬眠的熊,闭眼前叮嘱:
“除非地震,否则别妄想我能离开这个床。”
余苏南跟在后面任劳任怨收拾,一件件捡起他乱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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