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五公主,正好一举三得,好不要脸!”
“对!这事要怪就怪常卿那王八蛋!徐兄也是受害者啊!”
三言两语间,徐仲秋刻意暗害舒朗的罪责,就被他们轻飘飘带过,还给加害者安上了一个受害者的可怜名头,可谓是颠倒黑白的典范。
几人轻而易举被自己的脑补说服了后,又将矛头指向舒朗,指责他:
“没错,徐兄也没有对你下死手啊!受点伤而已,你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嘛,说明他当时下手心里有数呢,你就别斤斤计较了!”
舒朗:“……”
这下舒朗再也拿不出看智障的眼神看待他们了,这些人不是傻,只是单纯的坏,压根儿就没有基本的是非观,强大的背景加上随心所欲的生活,早把他们养废了。
此时舒朗心里就一句话:没救了,拉出去埋了把!
他都被气笑了:
“好一出道德绑架!他徐仲秋谋杀,我手里有切实的证据!你们说徐仲秋被常卿威胁,证据呢?总不能说证据藏在你们脑子里吧?这话拿刑部大堂上没人信啊!
退一万步讲,即便他真被常卿威胁,也抹除不了他暗害我的事实,就凭我现在还活着,便要对杀人凶手大方原谅?”
舒朗缓缓从腰间抽出装饰用的匕首,朝距离最近之人腰间比划:
“来来,我现在捅你几刀,保证不弄死你,然后我说我是被人威胁的,证据就藏我脑子里,我也是受害者,你就得大方原谅我,这事儿你干吗?傻逼!”
那人以前只知舒朗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儿,没想到他竟能如此天马行空,不按常理出牌,着实吓了一跳,立马后退几步,躲在徐仲秋身后不敢冒头。
舒朗不屑冷哼,对这种无耻之人,便要用同样无耻的手段让对方见识到社会的毒打!
手里把玩着匕首,环视一圈儿,轻嗤道:
“说什么他下手有分寸,我可去你娘的分寸吧!我躺床上那七天,太医几次让我爹娘给我准备后事,这就是你们说的分寸?
哈,那这分寸我荣二可享受不起,谁想享受现在直接告诉我,不用徐仲秋动手,我立马就能帮你圆梦,保证让你心想事成,说躺七天就不躺八天,谁要体验一下?”
几人不敢接这话茬,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舒朗就是如此混不吝一人,他们深刻的知晓,只要有人应一声,舒朗就敢在那人身上捅一刀,这事儿他真能干出来!
只敢在心里埋怨舒朗不近人情,大家一起玩了七八年的兄弟,穿过同一条裤子,闯祸无数大祸,丁点大的事便追着不放,闹的如此难看,最后不过让外人笑话一场罢了。
舒朗从他们躲闪的眼神便将几人心思猜的七七八八,可他不是他们爹娘,没义务免费教他们做人,只用匕首指着这些打扰他平静生活的障碍反问:
“这种程度的道德绑架,都是小爷我混迹市井玩儿剩下的,今日班门弄斧用在小爷身上,谁给你们的自信小爷我会屈从?”
要知道这些纨绔玩儿道德绑架的时候,他可是被忽悠着冲锋陷阵的那个!
见几人还想说什么,舒朗觉得没意思极了,大声招呼蹲在墙角激动的咬手,依旧不时从嘴角泄露出可疑咯咯声的丫头:
“梨满,梨满!让人下山去报官,小爷我要送这群傻逼去牢里享受来自受害者的铁拳!”
梨满终于从“主子竟然没被这几人忽悠住,他果然很聪明”的错觉里醒过来,一溜烟儿跑了。
几人见舒朗动真格儿的,这才知道害怕,当下也顾不得之前说过什么鬼话,围着舒朗劝:
“二郎,咱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有话好好说,有事私下解决,我看就让仲秋置办一桌酒席给你赔礼道歉,千万别闹到长辈跟前去,伤了长辈们的交情谁都不好过!”
“对的对的,仲秋做了这种糊涂事,即便有天大的苦衷也欠你一句抱歉,咱们找时间在山下摆桌酒,听听仲秋的苦衷,你再狠狠训斥他几句,这事儿就过去了好不好?”
不过显然他们维护徐仲秋已经成了本能,这时候还不忘给徐仲秋开脱,简直把他当傻子哄呢。
舒朗被缠的很不耐烦,他已经听到隔壁院子住持回来的动静,以及住持生气质问是谁糟/蹋了他的花草的声音。
可千万不能让这群人说漏嘴了!
于是挎着张脸挥手赶人:“诸位,有什么苦衷咱们刑部大堂上再听,我劝诸位还是快回家想想有哪条关系能叫你们徐兄免于牢狱之灾吧。小爷今儿没心情陪你们瞎扯淡,慢走不送!”
亲眼盯着人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舒朗这才一脸无辜的,在路过住持门口时,扯着嗓子好心告诉他:
“大师,我亲眼瞧见是方才离开那几人动手扯坏了您的花草!他们和我有旧怨,我和他们争辩了几句,他们心里不痛快,便拿您的花草撒气呢!”
说话时握拳愤慨的表达他与住持同仇敌忾的态度:“太坏了这些人!”
我有客人
住持仿若不知舒朗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