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婶不耐烦:“哎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就说说,你要培训我不是给你当嫌疑人,也没拦着你嘛。”
田叔气鼓鼓:“不对,你这态度就不对,咱们既然是个正规的酒店,那你就得有作为酒店员工的自……”
眼看两人就要聊上了,郁楚宴将冷冷的视线投向司新柔。
司新柔反握住贺欢眠的手,升起了应对一切的勇气:“田叔,我认识他,我可以跟他单独聊聊吗?”
本以为要费些劲来解释,谁知田叔像是早知道一般,将防爆叉收起,递给田婶。
田婶瞪他:“给我干嘛?”
田叔嘿嘿一笑:“我不是要洗碗吗?你帮我拿着。”
田叔抱着碗碟和田婶走了,饭厅的空间留了出来。
贺欢眠刚抽手,就对上司新柔的目光:“眠眠,你能陪我会儿吗?”
上次就是和郁楚宴独处出的岔子,她不想再重蹈覆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毕竟事情确实是她而起,她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他。
贺欢眠端起水,老实巴交:“我不走,我就喝个水,毕竟我也想听听郁楚宴怎么跟你道歉呢?”
司新柔没跟上:“什么?”
郁楚宴都被气笑了:“我要跟她道歉?我还要跟她道歉?”
贺欢眠懵懵懂懂地反问他:“不然呢?你是来干什么的?”
郁楚宴都没分辨出来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冷笑道:“当然是算账的,算一算我一无所知就当人爹的账。”
司新柔脸色有些发白:“郁先生连累你,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会传成这样……”
郁楚宴冷看着,刚要说话。
贺欢眠在一旁恍然大悟地点头,拿出小本本,很高兴道:“郁楚宴我听明白了,我们都有共同的敌人,名单要共享吗?”
贺欢眠真的高兴时,颊边会露出浅浅的酒窝。
她的笑是不加掩饰的明媚灿烂。
那双漂亮好似湖水的眼眸泛出的点点亮光,似乎能轻而易举地破开深不见底的暗。
郁楚宴被带得一恍神,差点什么也没弄明白的跟着点头。
司新柔重复道:“名单?”
郁楚宴这才回神,他无意识顶了下略显涩意的唇:“什么名单?”
贺欢眠将小本本摆到他面前。
郁楚宴接过,是一长串的营销号id,上面重重的一笔一划,都带着字迹主人暗戳戳的邪火。
“你不是要算账吗?就是他们,就是他们造谣你当爹了。”
“我记得你家好像有专门的律师团,告他们!得他们把赚得钱全给我秃噜出来!事成之后再五五分……”
郁楚宴被她一毛不拔的强盗逻辑逗笑了。
他点着名单,笑得恣意风流。
贺欢眠知道这是没谈拢,她小心翼翼:“那……四六?你四我六?哦呸!我四你六。”
郁楚宴撩了她眼,收起名单,也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司新柔怕他记恨上贺欢眠,拦在她身前:“郁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牵连你的,我……”
郁楚宴笑了:“你是忘了千星是我的吗?你为了热度玩得那些花招,说实话,放我这儿还不够看。”
“你马上有个新专要出来了,新专的销售额,会决定你接下来一年公司投放给你的资源,很重要吧?重要到你都能使出这种昏招?”
司新柔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桩桩件件的事情凑在一起。
好像真的是她故意的一般。
贺欢眠思索片刻,认真道:“郁楚宴,这样说起来,你还真的欠司新柔一个道歉。”
郁楚宴揪了她一眼:“你们才认识多久?她有什么好?就值得你这么不讲道理地维护她?”
不讲道理?
笑死,天下还有比她更讲道理的人吗?
贺欢眠决定好好摆谈摆谈道理。
贺欢眠:“郁楚宴,你想过没?为什么偏偏是你?”
郁楚宴:“什么偏偏是我?”
贺欢眠耐心解释:“你看,司新柔出道这么多年,肯定不止跟你一个人独处过对吧?”
“不管是合作艺人,还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营销号就是想不到他们头上,偏偏找了你呢?”
郁楚宴:“……”
郁楚宴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贺欢眠好心道:“首先排除一个答案,你长得就比较像冤种爹。”
四九汪
这么严肃、紧绷的情况下, 本来焦虑听着的司新柔差点笑出声来。
郁楚宴:“……”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怼太多次了
听到这话,郁楚宴诡异地也没什么生气的感觉,反倒是无奈多一些。
“那我还该谢谢不成?”
贺欢眠很快用事实表明不用谢。
“因为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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