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原本装哑巴的人也使劲解释。
“我们真的没想到!听她说得这么真,就以为……还是怪二哥,非说他以前看到过你跟那个女生在谈恋爱。”
“指我干什么?我那不是认错人了吗?是你最开始说,你认识专门爆这种消息的狗仔。”
“我只是说认识,又没有说要把消息给他,是二嫂最先把那女人带来!”
“我说了,我是被骗的!她说她家里很有钱,嫁过来会给一百万嫁妆,她钱都拿出来了,谁知道是假的啊?”
他们争执不下,每一句都在强调自己是被骗的。
秦禹白一言不发地听着,原本模糊的记忆也渐渐清晰起来。
前世他这个所谓的地下女友爆出来时,他毫无防备。
经纪人问他有没有这么回事,他坚定否认后,他也没多问,便让公司发了澄清和要追责到底的声明。
原本无凭据的事,眼见就要平息。
这时候,他的这些好亲戚们却接受了采访,表示他们早就知道地下女朋友的事,甚至信誓旦旦女方为他堕过胎。
他们看起来淳朴老实又不善言辞,如果他不是当事人的话,他也不会觉得他们会说假话。
前提是,他不是当事人。
原本逐渐重新步入正轨的演艺事业,被彻底打入深渊。
他不明白明明他爸口中都是相互帮扶的亲戚,为什么会这么做。
那段时间他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下个楼他都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看着他,对他指指点点。
但即便是这样过,他心里燃着的那团火,却支撑他回到d省,找到他们。
一遍又一遍解释,希望他们澄清。
但迎接他的只是冷漠鄙夷的嘴脸,以及重重关上的房门。
那时的他坚定地觉得是那个撒谎的人段位太高,把所有人都骗过去了。
不是当时的他蠢,没有察觉异样。
而是他不敢也不能去探寻真相,就只能这么自欺欺人的解释,恳求。
可是没用,什么都没用。
公司给他发消息,他回到b市,从飞机下来的那一刻,看着熟悉的周遭。
开始发疯地怨恨着一切,怨恨那些人的无情,怨恨自己的无能,怨恨……
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他都对贺欢眠抱有期望。
期望她能出现,期望她能在所有人都质疑他时,对他说一句相信他。
他期望着,心里却又清楚他们只是交易关系,甚至是早已结束的。
那种明知道无望的希望,现在想起来,依旧令人心悸。
那段时间太过浑浑噩噩,他已经不记得事情最后是怎么解决的了。
只记得在他心灰意冷时,那些人齐齐改口,表示他们被蒙骗,误会了他。
只是那会事件的热度都早已消退,他力求的所谓的澄清反转,也只有很小一部分粉丝等到了,在意着。
他的身上自此被盖了渣男的章,不管什么时候出现,都会有人提起。
即便粉丝每一次都会反复解释,但他也和爆火、顶流彻底无缘。
他不是个有野心的人,在这之前,他对名气、顶流都没有什么概念。
可经过那一遭,越是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他越是不甘心。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为什么要承受这一切?
那种执拗的念头下,后面有个人找到他,开出让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让他配合爆贺欢眠黑料,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照做了。
再后来,没有后来了,即便他做了这种事,没有质问,没有气骂。
甚至连见他一面都没有,她就彻底消失了在他的世界里,什么都没留下。
“小白!小白!你二婶二叔跟你道歉了,你要不也表个态,原谅他们。”
秦父小心地推了推他。
秦禹白看向他们:“原谅什么?”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见钱眼开,你就原谅二婶这一回吧。”
二婶见在丈夫的暗示下,不甘不愿地服了软。
二叔搓了搓手:“是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都是一家人的事,何必闹这么难看呢?你好歹也是明星,闹太过,你也丢脸不是?”
话里的威胁之意虽然不是明晃晃,但也小小地刺了一下人。
秦禹白勾起了抹讽刺的笑意,但有件他更在意的事,他想先问清楚。
“是谁知道这事,说要告你们?”
二婶抢先道:“说是你经纪人,姓贾,小小个女生,哎哟,可凶了,说的话也是,什么坐牢啦,赔钱啦,一开口就是有我们和狗仔联系的证据,要告我们污蔑,名誉损失、代言违约这里几百万,那里几百万,真的吓死个人。”
狗屁假经纪人,是她不会有别人。
秦禹白捏紧手,声音干涩发哑得厉害:“你们怎么找到她的?”
二婶本来委屈告状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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