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卉道。
“不,嗯…嗯…一根才不够。”她呼吸急促,道。
秦卉眼神微变,抓住她的臀肉,疯狂输送。
“真的吗?你还要几根?”
萧如玉的软臀随着他的步伐,不断撞在秦卉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这个姿势极深,简直要插进了子宫里似的,有些疼痛,但快感远远比疼痛多。
“嗯…好深…爽…”
秦卉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了些,在她白嫩柔软的雪臀上掐出红印子,前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硬挺勃涨的阳物一次次越捣越深。
春液汩汩流个没完,黏腻的水液在私处溅得到处都是。秦卉打开了花洒,水冲洗两人的私处。
忽高忽低的失衡感令花径绞得极紧,花心咬着他硕大的冠首不肯松开。
连羽的手掌间都被掐出了些许指痕。他眼眶充血看着这一切。
他觉得最可耻的事情是,他下身竟然硬了。
这是个活色生香的画面,也是他的合法妻子被人插的连连求饶的画面,他硬了。
他闭了闭眼,听着萧如玉和秦卉的污秽之语,将手伸进了裤裆之中,上下撸了起来。
不多时,他手上便多了些粘液。
连羽捂着脸,些许泪水从他的指缝之间漏了出来。
萧如玉,你怎能这么对待我?
在萧如玉和秦卉出来的前几分钟。
连羽很没出息的逃离了这里。
在前几分钟他还想着质问萧如玉,可是如今,他满手的污浊。他再在这里面对他们,他只会觉得难堪。
客厅,秦卉抱着萧如玉,将头埋进她的颈间:“师姐,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婚啊。”
气氛沉默了片刻。
秦卉怕她生气,连忙道:“我不是在催你。你没离婚,我也要赖你身边的。”
萧如玉摸了摸秦卉的湿漉漉的头发,道:“快了。”
秦卉猛得抬头,浅色瞳孔里仿佛有烟花炸开,他咧着嘴笑,一把抱住她,从沙发上蹦起来:“真的吗??”
“嗯。”萧如玉轻声道。
秦卉走后,眼布满血丝的连羽从次卧走了出来,从前的温润如玉全无,形象有些狼狈。
和以前的连羽判若两人。
又或者是曾经她爱他,所以他在她眼里是有光环的。
如今不爱了,觉得他也不过如此。
萧如玉早知道他回来了。
她方才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连羽放在沙发上的包。那背包还是她买的,上面有她的涂鸦——一只手持爱心的小兔子。
连羽从来没背过这包,他会温和又无奈的说,这只包不符合他的气质。
在面对郭琳琳之时,他却又愿意同她胡闹。
爱与不爱真是一目了然。
只是不爱她,还故意吊着她,当真可恨。
萧如玉那双沾满厌恶的眼睛看向连羽时,他险些都快站不稳了。
“如玉,你愿意回来这里,就说明你还想着这个你一手建立起来的家。”连羽声音沙哑难听,仔细听,还有些哽咽“你回来吧,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
萧如玉听到他这话,笑了:“你还真是厚脸皮。你可千万别原谅我。”
连羽眼里的期盼渐渐的消失了。
此时,萧如玉电话响了。
“喂?”
“姐,是我。”电话那头少年懒散的声音响起,似乎刚睡醒“今天我放假了,爸妈让你过来吃个团圆饭。”
“好,马上就来。”萧如玉回答。
连羽盯着她,语气里带着些许怪异:“是谁?你要去哪儿?”
“我弟,回家。”萧如玉简略的说了几个字,就开始收拾自己。
连羽悄悄地松了口气。
只要她不是去见那些野男人就好。
萧卫铭挂下电话,就被萧母送上了一个暴栗。
他捂着头:“妈,你干嘛!”
萧母拿着锅铲,翻了个白眼道:“没礼貌!都给你说了,让你把你姐夫也叫来。怎么还是只叫你姐?”
萧卫铭眼底一丝隐晦的情绪闪过:“姐夫啊,他可是大忙人,一般都不会来的。我也懒得叫他了。”
然后,他又吃了一记暴栗。
“人家来不来是人家的事,但你怎么都得请。”萧母拿着锅铲转身走出去“赶紧给你姐说。”
“哦。”萧卫铭拿起手机划拉几下。
待萧母走后,他又把手机放下了。
萧如玉来了,带了萧卫铭最爱吃的零食,还有许多水果。
萧卫铭今日特意洗了澡和头,打扮的清爽,还穿了黑色的无袖t,脖子间吊着一根银色的项链,懒懒的靠在凳子上。湿润的刘海微垂,颇有少年的肆意感。
萧如玉多看了他好几眼。
曾经在她眼里,萧卫铭就是个小屁孩。可自从那次之后,她才恍然发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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