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明舟将他绝望的模样尽收眼底,似乎很是享受。
他抬手擦去枫眠脸颊的泪水,声音低沉如恶魔的呢喃,“现在倒是哭的一副好生委屈的模样,当初在孤儿院的时候,不是很能耐么,眠眠。”
你会是什么死法
枫眠唇瓣紧抿,就连哭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撑着两边的门框,不让自己碰到门。
身后的驰明舟看到他的动作,眼睛眯了眯,眼神耐人寻味。
一边柜子上的花瓶映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瓷白的瓶身上印着精致的印花,一时间几乎像是活了一般。
夹杂着寒风的雪花一下下的刮着冬日里粉中带红的梅花之中,梅花轻颤,娇艳的梅花花蕊中盛满风雪,摇摇欲坠,几乎不堪重负,连着花枝都在风雪中颤抖,好生可怜,小小的花瓣几乎破碎,突然,原本猛烈的风雪骤停。
刚刚松懈,还不彻底放松下来,突然暴风再次席卷而来,远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猛烈!
“砰!”
门板猝不及防一声撞击似的巨响,距离最近的驰辰吓了一跳,本能的后退一步,质问道,“你做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听到了里面有异样的动静,就像是……
枫眠的声音缓缓响起,有气无力,“我身体不舒服,你……你有事吗?”
驰辰咬咬牙,有些不甘心。
自己在门外已经耽搁许久,但里面的人依旧不见要给他开门的意思,毫无疑问,今晚枫眠是铁了心不让他进,他在外面啰嗦多久都没有用。
他咬咬牙,不甘心的说道,“明天子珩会过来家里,到时候你就一直在房间里,不许出来,我不叫你,你一次门也不许出!”
枫眠只是个暂时解闷的玩物,到底顾子珩才是他心之所属,虽然顾子珩对他现在无感,两人止步于朋友,但终归不能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说完之后等着房间里的回应。
枫眠这阵子虽然不让他碰,有些不识好歹,但是也知进退,不会去肖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他不担心明天枫眠会故意出来给他难堪。
他说完之后,房间里沉默须臾才慢吞吞的回答,“好……”
驰辰有些不甘心的看了那紧闭的门板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明天他就跟管家要来备用钥匙,这个便宜他必须占到!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枫眠松了口气。
身后的驰明舟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墙上,更为粗暴的掠夺,枫眠的面色渐渐变得痛苦,伸手无助的推着面前的驰明舟,整个人都已经虚脱,意识都变得恍惚。
刚一脚从鬼门关退回来,枫眠几乎崩溃,他看着面前肆无忌惮的男人,绝望的哀求道,“小叔,你要什么样的人都有,不差我这一个,我不能……不能……”
后面的话他已经说不成调,手无力的抓着驰明舟的肩膀才能保证自己不摔下去。
对面房间就是驰辰的卧室,他不敢想被听见之后的下场。
驰明舟冷笑一声,凉薄的说道,“我只是好奇,我们一直这样,能瞒到几时。”
“我特别想看到驰辰知道这件事之后的模样,自己的未婚妻,竟然是自己小叔的旧情人,背着他夜夜偷情。”
薄薄的唇瓣一张一合,琥珀色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恨意。
“我想知道,你这种贱人,最后会是什么样的死法……”
顾子珩可不是为了他的蠢侄子
结束之后,枫眠像是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身上遍布狼狈的痕迹,驰明舟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除了额前的一层薄汗,他没有任何异样,体面的完全看不出刚才做过什么。
他看着爬都爬不起来的枫眠,冷着脸嗤笑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的抬脚离开卧室。
枫眠缩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整个人都已经神志不清,腿心淅淅沥沥染着血色,月色下看不真切。
驰明舟走的时候甚至连门都懒得关,枫眠无力的看了一眼,几次试图爬起来都无济于事。
瓷砖上冰冷至极,房间里阴冷潮气在夜色下更盛,身体赤裸的倒在地上,无数寒意顺着肌肤渗透进身体里,枫眠整个人昏昏欲睡,头重脚轻。
枫眠眼睛眯了眯,几乎是爬过去将门锁上。
门“咔哒”一声落锁,枫眠想要起身回到床上,结果两条腿彻底失去了知觉 ,大脑混沌一片,意识似乎都被剥离开。
他无力的闭上眼,彻底失去意识。
屋子里阴冷,躺在地上的枫眠却浑身滚烫,就连呼出的气都带着灼人的温度……
……
翌日一大早,驰家就已经一家都起来,等着一会儿会上门的客人
驰家从上往下谁人不知,驰辰心里装着一个人,那人温润有礼,模样俊朗,是个翩翩贵公子。
顾家背景雄厚,顾子珩本人手腕也甚是厉害,驰家对驰辰喜欢顾子珩这件事甚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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