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驰煜躺在一边的陪护床上,他静静看着另一边病床上趴着睡着的枫眠,眼神若有所思。
一旦静下来,脑袋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他忍不住将目光放在枫眠的腰身上,视线一次一次在上面停留。
枫眠的样貌一顶一的好,那张脸很合他胃口,身段也漂亮的很,他平日里爱玩无人机,基本上有意无意的让无人机在枫眠的窗外乱飞,看到过不少次好风景,枫眠穿着浴袍时裸露出来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他脑海里不受控制似的幻想着这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时不时看到枫眠上衣的衣角被风卷起,露出一小节腰身若隐若现,腰身劲瘦紧致,皮肤白皙光洁。
明明没漏什么,但他就是觉得自己快疯了,脑海里总时不时有一些污秽的画面,总觉得枫眠在无时无刻勾引自己。
枫眠那句像是邀请一样的请求在他脑海里盘旋不断,欲望几乎快要战胜理智,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
枫眠自己已经想要堕落,已经有那么多人,怎么就差他这一个?
他吃完不认账,枫眠又能拿他怎么样?驰明舟又不会天天来,他也不觉得枫眠有胆子把事情告诉驰明舟。
是枫眠勾引他在先,他又何必苦了自己?
沉下一口气,心里笃定了注意,他悄悄下床,伸手掀开了枫眠身上的被子。
枫眠身上穿着病号服,病号服的衣摆上卷,驰煜终于看清了自己以前只模糊看见过的腰身,他伸手量了一下,没比自己的巴掌宽出多少,视线缓缓向下,划过枫眠的臀,线条美好,光是看着都想抓一把,他伸手搭上枫眠的裤腰,想要将枫眠的裤子拽下来,然而还不等动作,突然听到了枫眠有些异样的呼吸。
他手上动作一顿,以为枫眠醒了,他抬眸看去,看到了枫眠依旧紧闭的眼眸,然而如今却眼睫湿润,泪水已经打湿了枕头。
枫眠就连睡梦中都在无意识的啜泣。
驰煜久久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他鬼使神差的来到床头,垂眸看着枫眠,抬手轻轻摸了摸枫眠的头发,语气带着几分茫然,“为什么哭?”
是因为疼,还是在为白天里的事情委屈?又或者是为了自己的堕落无奈绝望?
白日里明明一副无所谓的淡漠模样,结果心里却依旧做不到心如止水吗?
他在床边看了许久,一直盯着枫眠,眼神里不复一开始的情欲。
他从小时候起父母就不在身边,他身边总有一些心高气傲的同龄人骂他野孩子,爷爷奶奶年岁已高,他不想让他们担心,受了欺负也不说,白天笑嘻嘻的,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晚上默默躲在房间里掉眼泪。
但是他背后有底气,他有驰家,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报复回去,会有人给他撑腰。
可是枫眠……孤立无援。
他看着枫眠,扯了扯嘴角,有些苦涩的说道,“你是不是生下来就是来人间受苦的?”
房间里无人回应他,只能听见枫眠压抑的哽咽和他无奈的叹息……
……
枫眠在医院里住院,殊不知驰家已经闹翻了天。
驰云晟出了车祸,没死已经是万幸,他左腿骨折,绑着石膏坐轮椅上,终日黑着一张脸。
老夫人去寺庙祭拜,回来就开始变得不正常,疯疯癫癫,嘴里嚷嚷着见到秦艺了,说看到秦艺回来索命了,一天天闹得老爷子眼皮直跳,忍不住问她抽的是什么邪风。
秦艺是驰明舟的生母,在宁城的时候没少受老夫人的针对,老夫人管不住老爷子,就将所有的火气撒在受害者秦艺身上,那几年恨不得把人弄死才甘心,秦艺被老夫人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秦艺一死,老夫人几乎整日做噩梦,心里有愧。
驰辰看到家里的乱象,直接回想起来那天在医院里顾子珩说的那一句不会放过驰家,他二话不说,当即冲到顾子珩公司,与人大打出手。
两个人像是仇人一样,见面分外眼红,实木的办公桌都被掀倒在地,电脑掉在地上砸的碎了屏,所有摆件尽数摔得稀巴烂。
驰辰已经红了眼,疯了似的朝着顾子珩挥拳,怒骂道,“顾子珩,一切都是因为你自己!是你自己的错!你凭什么对我父亲动手?!”
出事的道路监控他已经看见了,如果不是驰云晟反应快,直接就被碾成肉泥了,司机跑了,至今还没抓到人。
顾子珩怒目瞪着他,“我说了不是我!你有病是不是?!”
他还没来得及出手,驰辰就像疯狗似的咬过来。
以前驰辰经常来公司找他,前台习惯了,没有拦人,直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驰辰才不信他的鬼话,驰辰沉声道,“不是你还会有谁?!是你为了一己私欲将枫眠推给我,顾子珩!该死的人是你!”
顾子珩懒得与他多争什么,他万万没想到那天的一句话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楼下的保安匆匆赶到,将疯了似的驰辰按住,这才终止了这场闹剧。
驰辰被按的动弹不得,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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