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籍仙官是司法大天尊麾下,实力虽不强,但是执掌之权位却不算低,所以也领受了斗部之职责,可闻言却也只道:“是……”
“有劳星君。”
水德星君不甚在意,只是看着眼前翻卷沸腾之火,神色却是郑重下来。
心中皆有疑惑。
八千年前,失却其星君的火曜本已彻底熄灭,而今为何重新点燃,而且,还数次的自主引动其威能,今日更是因为那掌籍仙官之妄言,星辰自然而动,隐隐然有杀戮暴虐之气机,这等的变化让祂回忆起了八千年前发生的事情,神色微沉。
“火曜……不管你是什么情况,但是,十一曜星辰和星君彼此成就。”
“你今日之事,过了。”
水德星君身边有蔚蓝色的炁升腾而起,先是丝丝缕缕的水汽,而后水气也汇聚,连绵,化作了滔天巨浪,以九元重水和天河弱水相联,于是水德星君脚踏星河,便是掀起了层层叠叠,波涛如怒般的气势。
袖袍翻卷,背后便是无尽的浪潮,浪潮冲天而起,似和天穹最为遥远之处相连接。
上接群星万象。
下连天河弱水!
万水诸脉之主君。
水德星君立于当中,左手取此宝物,无尽重水涌动而出,左手持剑指,于这上下之间,朝着前方徐徐探出,道:“胡闹,该结束了。”于是群水汇聚,化作牢笼,封锁此地,镇封火曜。
火曜在十一曜星君之中,是为中部水准。
而现在水德星君合星河以及水曜之力,足以轻易镇压此刻没有对应星君的火曜。
无数蔚蓝色的炁汇聚化作了牢笼,散发出磅礴之力,欲要将这一轮暗红色的火曜之力封锁,伴随着水气渐盛,火曜的力量逐渐被收敛起来,水德星君神色平和,曾经的火曜之主祸乱的时候,就是他亲自擒拿的。
所以他对于火曜能发挥出的力量和特性,极为明晰。
天枢院掌籍仙官此刻方才逐渐冷静下来,道:“有劳星君,镇压此星,否则的话,斗部的天宫岂不是要被其牵连,毁于一旦?”
“此亦是火德星君之祸!”
水德星君微微皱眉,语气冷淡道:“若非是你口出妄言,火曜岂会因此而动?此事纵然是火曜所为,你也脱不了干系,不要以为是天枢院的仙官,就可以恣意定罪,百无禁忌,纵然是司法大天尊在此,也没有资格用言语对十一曜星君之一定罪。”
掌籍仙官神色微冷。
就在此刻,水德星君忽然察觉到不对。
神色微变,有极端动容之色。
等等!
这是!
无尽蔚蓝色之炁开始朝着外面膨胀,其余惊魂未定的天官们神色凝固,瞳孔骤然收缩,忽而听得先前素来清冷的水德星君语气激烈,高呼道:“全部,速速退出去!全部退出去!”
掌籍仙官拂袖,冷然道:“天枢院稽查各部。”
“你也没有资格让我……”
“滚!”
水德星君一声怒骂,拂袖直接把那掌籍仙官抛飞出去,可怜一名天枢院的仙官就化作了個滚地葫芦飞出天宫,心中羞恼异常,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可是一抬头,却是发现其余诸多的天官,皆是以袖捂面,忙不迭地往外飞遁!
蔚蓝色之炁已经不断扩大,如同化作了一整片汪洋,每一缕皆散发森然之光。
但是,在这蔚蓝色之光下。
却又有暗红色之光森森然升腾,于是蓝色之炁出现了一道道裂隙,隐隐然已经束缚不住这一颗尚且没有对应天命之星君的火曜,但是,这怎么可能——
同为【曜】。
同为一部之主宰。
火曜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爆发能力。
水德星君感觉到了自自身之炁上升腾而起的恐怖高温,那似乎要将一切焚烧的不详之气,忽而终于明悟,火曜,火曜似乎发生了蜕变!
“究竟是火德星君做出了什么……”
“火曜的气机比起八千年前全盛的时候还要暴虐。”
忽而又有几道气机传来,五曜星官之中,其余之土德星君,木德星君,以及最为擅长杀伐的太白玉妙元君也已齐至,水德星君的压力猛地大减弱,于是脸色浮现出狂喜之色,道:“诸位同修,且请帮我一臂之力,镇服这火曜!”
“好。”
“哈哈哈,我等自是为此而来!”
“理所当然。”
转眼之间,天庭斗部最上乘的五曜星君全部出现,只是其中四曜星君却是踩踏四象之位,死死压制那中央暴虐之火曜,庞大的元炁波动冲天而起,却叫整个天庭都被卷入其中,震荡不休,天穹之上,云霞遍布,玉妙持剑以剑气封锁周遭气机。
旋即众多斗部天官的神色都变了。
堂堂四曜合力!
竟然有隐隐压不住那火曜的趋势!
可是,这,这怎么可能……
一位老天官呢喃道:“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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