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白么小笨蛋,主人的良苦用心~”哥布林不顾女骑士的挣扎将她搂进了怀里,因为被裹在被子里没有逃跑的空间,加上身体已经虚弱到随时都要失去知觉了,女骑士无奈停止了反抗,但还是用鼓起的脸颊表示最后的抗议
“什么良苦用心?不过是满足你这个变态的欲望吧”
“哪里,这不是看你明天就要参加角斗了嘛,和上届的冠军,不帮你好好特训一下,又像昨天那样可怎么办啊。主人我也是担心你啊~”
“哼~我看这借口就是你临时编的吧…”
“这你别管,你就说合不合理吧”
“哼~”
对话停止后的两人无声的抱在一起,恢复着各自的体力。也许是因为身体紧贴在一起的缘故,被子里的气氛再次变得旖旎了起来。眼看着艾琳娜终于一脸傲娇地把头转了过来,正准备说出‘真拿你没办法啊,这次就先原谅你吧’的这种经典台词,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暧昧的气氛。
当波格走过去开门的时候,敲门声已经停止了,一封信被从门缝里塞了进来
“怎么了?开个门要那么久,不回来再躺一会吗?”艾琳娜从被子里伸出玉臂,冲波格招手示意,但对方却只是坐回了床边。
“这…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怎么了?”
裹着被子的艾琳娜把下巴放在了波格的肩膀上,朝他手中的信件看去
“因某些不可抗力因素,原定于明天举办的角斗比赛将推迟于下周……欸?!”
想知道比赛推迟的原因,请让我们将时间拨回到一小时以前——
灯红酒绿的夜总会里,恶魔伯爵正靠在沙发上张开腿,一头玫瑰色的秀发在他的双腿间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索菲娅跪在伯爵的胯下,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嗯,不错,这口交的技术可比你妹妹强多了,她要是像你这么乖的话,当初就不用浪费本人一个珍贵的淫纹了”伯爵一脸满意地揪住索菲娅的头发,把她粗暴地按在自己两腿间,对方柔顺的态度更是让他施虐欲大涨
“好好好,很好,看样子,巴尔萨把你调教得不错啊~”
伯爵一边呻吟,一边看向沙发的另一侧,只见半兽人巴尔萨正被几个身着黑甲的侍卫按倒在地,他的双手和自己的女奴一样被反绑在身后,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
“怎么样?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女奴被我侵犯的感觉不错吧~哈哈,本人就喜欢你这样的眼神,对!不甘!愤怒!太棒了!这就是本人从你们这些败犬身边夺走所爱之物的价值所在啊!”
“为什么…伯爵大人…您为什么要这样……”
巴尔萨咬牙切齿地喘息着,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染红了他身前的地板
“之前明明感觉你是个大方的家伙,完全不在意别人玩弄你的女奴,所以本人就将你的女奴请来一起玩耍了一下……结果你这家伙,居然会为了这么一只低贱的母狗,不顾本人对你的知遇之恩,当众行刺本人!”
伯爵一边控诉着巴尔萨的罪行,一边指向他的身旁的地下,一把巨大的半兽人佩刀静静地躺在那里,光滑的刀面上甚至能反射出巴尔萨因愤怒而扭曲的脸颊。
“不,我没有!我带刀进来根本不是因为要行刺伯爵大人,而是因为…唔啊!”
巴尔萨大叫着想要站起来,但这样的动作只能让他身上又添了几道伤痕,侍卫用刀背抵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按在了地上。
“我绝没有行刺大人的意思!正相反…呃啊…我…我是听说有人要刺杀大人,才专程来保护您的啊!“
“呵,刺杀失败,反说自己是来护驾的是吧,真是离谱的说辞,你倒还不如说自己是来给我献刀的呢…话说这口半兽人专用的长刀,还是我送给你的吧”
“冤枉…冤枉啊啊啊!唔咳…”
“明明曾经宣誓了要用生命向本人效忠,到头来,居然连这样一个女人都不愿献给本人,哼~所谓半兽人的忠诚,看来也不过如此嘛”伯爵在一声冷哼中将浓稠的液体射入索菲娅的口中,还没等她有片刻喘息的机会,便再次要求她用嘴将自己的肉棒清理干净
“嘛,不过也好,你越不乐意,本人就越想将这女人从你身边抢走,最后再来欣赏像你这样被夺走女人的败犬不甘的眼神,哈哈哈……索菲娅小姐,你就和你的妹妹一起服侍本人吧,本人现在还记得用你的身体酿造出的美酒的滋味,今后,你就专职成为本人的私人酒坛吧~哈哈哈……”
在伯爵放肆的笑声中,一个身着西装,助理模样的恶魔来到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声,随后打了个响指,酒吧中央的舞台便安静了下来,一旁看热闹的客人们也开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行刺伯爵大人的刺客已经被制服了,表演可以继续了”
背景音乐再次响起,一个身着白袍的矮人拿着四弦琴走上了舞台,身后跟着的两个矮人抬着一个大箱子在舞台中央放了下来,白袍矮人抱着琴坐了上去,开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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