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二丈摸不着头脑,搞不懂司斯年的行为,不过他只要顺着就行,听话就行,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
沈屿洗好澡、吹完头发出来,司斯年落坐于刚刚自己坐过的地方,眼睛盯着窗外打电话。
他听见几个尾音“自行处理”“直接解决”。
司斯年挂断电话,歪头看向他,丹凤眼里依旧是那令沈屿招架不住的滚烫。
“洗完了?”
司斯年声音里的欲望很重,重得让沈屿抬不起头。
“可以了,司先生!”
下一秒整个人被抱起摔在身后的大床,床垫很软,沈屿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只是突然的降落令他眼花缭乱了几秒钟。
司斯年伏在他身上,眼睛里倒影着他惊乱的小脸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沈屿抬手抵着那坚硬的胸膛,嘴巴咂舌道:“司、司先生,过几天我有点事情……需要回趟老家……”
司斯年正在撕扯浴袍的动作停滞一秒,继而说道:“去干什么?”
“我奶奶出院,我回家照看一下,然后再回来!”
司斯年闷声“嗯”了一下,封住那张小嘴。
完事之后。
沈屿整个人累趴在床上,后背、脖颈、胸膛无一不都是司斯年留下的痕迹,特别是肩胛骨的那两个牙印,还在隐隐地透着血丝。
司斯年靠在床头,摸索过床头柜上的烟,“啪嗒”一声点燃后递到嘴边,而后缓缓吐出烟圈。
烟味很快就蔓延到沈屿鼻腔,他趴着身子扭头看向司斯年,这一看不要紧,要命的是,司斯年抽烟的冲击感在这一秒钟里好似击溃了他给自己设立的防线。
整个房间只有司斯年那边的床头灯在泛着暖人的黄光,光从一侧映射着他的脸,优越的线条在此刻显得特别卓然天成。坚挺的鼻子,单薄性感的嘴唇,魇足的眉眼,头发虽然凌乱地四散于头顶,可每一缕秀发都在散发着帅气。吐出的烟圈笼罩于头顶,形成一团影影绰绰的、似白似蓝的雾。
如果说是灯光在给整幅画面加持,倒不如说是因为司斯年这个人在这个时间点,处在这个环境里,像一幅优秀大师的画,像一个令人难忘的风景,像颗咬在嘴里迸发甜味的糖。
沈屿看得痴迷,眉眼都是不自知的深情和魅熟。
司斯年侧头,伸手在沈屿眼前甩甩,“我很帅,我知道!”
沈屿脸红极了,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抿着唇不作言语。
“被偷看的是我,怎么不开心的还变成你了?”司斯年觉得这人时不时地逗着玩还挺不错的。
“司先生,您为何会选择帮助我?”沈屿脸贴着枕头,声音闷闷地传出。
司斯年的眼神顿时变得柔和,嘴角挂着沈屿从未见过的笑容,缓缓说道:“不为何,兴趣使然!”
话虽这样说,司斯年心里却难免不会想起另一个人。
那段记忆不算很美好,却最让他难忘!
沈屿看不见司斯年的表情,却也能想到这人说这句话时的形态,可能会是皱着眉、抿着唇,表情冷淡,紧绷着脸。
“司先生,您多大了?”
司斯年抽烟的动作一顿,道:“25岁!”
沈屿感到惊奇,这人居然才25岁吗?他还以为这人二十六七八呢!
“那司先生、猜猜我多大?”他故作语气轻松地问道。
之所以说这么多,是因为他这是第一次这么清醒地和司斯年共处一起,那天晚上他是直接晕过去的,醒来也没见着人;而现在,虽然他很希望自己晕睡过去,可不知为何,就是没来由地清醒,这股清醒让他心里的廉耻频频作祟!
“22岁!”司斯年吐出几个字。
“哇!您很聪明!”
“嗯!闻宴说过一嘴!”
原来是闻经理说的啊。
自此,两人之间突然沉寂的过于可怕,只有司斯年抽烟、吐圈的口气在寂静的环境里发出薄弱的声音。
沈屿翻过身平躺,两只手放在肚子上搅玩着,心里想着还能和人聊什么话题!
想着想着,困意却陡然来袭。
他扑闪着沉重的眼皮,张着嘴打哈欠,整个人就那样毫无防备地睡着、睡熟、睡死。
司斯年不知抽了多少烟,想关灯时偶然扭头看向沈屿。
睡着的沈屿长得更像那个人,哦、不能说像,他们两个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管是眼睛鼻子嘴巴,还是双手双脚和身段,都一样。
究竟像到什么程度呢?到了司斯年现在差点认为,这个在自己身边睡熟的人就是那个心心念念却远在天边的人。
一开始他惊讶于世界上怎么真的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人,可那天差地别的性格却是拉开两人距离的银河。
他低身靠近沈屿的额头,用着极小声、极温柔的声音道:“晚安!”
这句晚安虽然对着沈屿说出,可对象并未是他!
司斯年回身关了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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