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太医拎着药箱进来。
这两日在苏珞浅无微不至地照料下,陆璟肆的伤恢复得很好。
换过药,太医嘱咐道,“王爷,伤口恢复得不错,不过还得确保不再拉扯到患处。”
陆璟肆心思完全不在这上边,见换完药,便挥退了人。
一时之间,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
他抬手为苏珞浅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开口道,“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全都问出来。”
苏珞浅抬眸看他,那双盛着盈盈秋水的杏眸里,只倒映着他的身影。
她倒也没和他客气,直接问道,“来天路山那日,我醒来时,马车车窗下站着的人,是任元玉是吗?”
“是。”
“那日在马厩,小红马受惊,是她故意所为是吗?”
“是。”
“在此之间,你去找过任运光?”
“是。”
她问得干脆,他答得大方。
话已至此,苏珞浅大致明白了些。
想来是这任元玉几次三番扰得陆璟肆耐心全失,先是警告了一番任运光让他管住任元玉,但那父女俩不知是如何想的,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陆璟肆顺手一查,正好揪出任运光买卖官职的事。
但随即她心中又有个疑问,“且不说那任运光为官如何,就单任元玉而言,你不喜她?”
任元玉容貌清婉,颇有气质,这样的人他也不喜欢吗?
闻言,陆璟肆眉目微沉,抬手捏住她的脸颊,语气森森,“我在你眼里,是此等见谁都能扑上去的人?”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珞浅下意识想要掰开他的手,却掰不开。
她心中微讪。
就是因为他好像见谁都没兴趣,所以她才觉得奇怪。
陆璟肆见她眼底写满困惑,当真是在疑惑这件事,胸腔里积着股无名火。
他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将她放到床榻上,并不是很怜香惜玉的力道,随即又俯身过来,咬牙切齿道,“我要扑也只扑你一人,听明白了吗?”
“啊?”
苏珞浅怔怔望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湿热的吻堵住了唇。
她轻“唔”了声,下一瞬便被他咬疼了舌尖。
忍不住抬手抵在他肩上,却抵挡不住他越发深重地侵占。
陆璟肆挑开她的衿带,轻车熟路探入,掌心热烫的温度烫得她心口发颤。
苏珞浅急急推他,“唔你、的伤”
“不碍事。”
她上襦大开,只剩一件杏粉色的小衣半遮不遮,到了这个时候,任谁来也无法让陆璟肆停下。
苏珞浅缩着身子,水汪汪的杏眸里藏着葳蕤的灯光,咬着唇,仍要拒绝。
“不不行”
太医刚刚才说要不可拉扯到伤口。
陆璟肆空出一只手扯下床帐,又自己解了腰封。
一瞬间,床榻间变得有些昏暗。
苏珞浅不太适应这视线,眼睫颤得不像话,有晶莹的、被逼得狠的泪珠从她眼尾滑落,没入鬓边墨丝中。
美人如画,媚眼如丝,雪腻酥香,是足以困住他的缕缕媚意。
陆璟肆低头吻住她的唇,勾着缠着,又在她白皙秀美的锁骨上留下点点斑驳。
苏珞浅轻哼一声,理智在溃散的边缘,拒绝的话逐渐小声,只剩下意识地轻吟。
“停”
男人长指往下探,探至亵裳。
不多时,那骨节修长的手指抽回,举到她面前。
他问道,“浅浅都这样了,还要停吗?”
四哥,纳妾吗?
苏珞浅脸色爆红,身子却已经软成一滩水。
羞恼地一口咬在他健硕肩上那个她留下的牙印上,呜咽着骂道,“陆璟肆混蛋”
陆璟肆完全覆下来,将人彻底拢住,深刻的嵌实惹得她吟哼一声。
他哑着声问道,“唤我什么?”
苏珞浅宛若浮舟,只能紧紧抱住他,任由他掌握。
低低泣泣的声音响起,“四哥~”
“你的伤”
陆璟肆吻她的唇,声线含糊,“你乖些,伤口就不会崩开。”
室内灯火阑珊,床榻内色变声颤,暖香四溢。
苏珞浅无力拒绝他,也拒绝不了他。
然而放任他为所欲为的后果就是——
后半夜银朱急急忙忙跑去敲太医的门。
可太医到了小院,却连卧房的门都进不去。
苏珞浅红着眼眶藏在锦被中,里头只有一件薄衫,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里间旖旎气息未散,她起不来,也不乐意让陆璟肆出去。
他这副模样,那肩膀的牙印又被加深了些,背上还有些许指甲印痕,任谁一看都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
于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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