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熟练地往里探着,哑着声在她耳边说尽浓情蜜意的话。
苏珞浅拧着细腰轻晃,低泣着让他輕點。
她神思混沌,只勉强记得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染了媚气的眼眸微抬,瞧见他身上锦袍完整,只领口有些微乱。
而自己的裙衫早已一塌糊涂。
苏珞浅咬着唇,将手探向他的腰封。
察觉到她的动作,陆璟肆倏地低笑,吻重新回到她唇上。
阑珊旖旎的烛火中,只有男人磁哑的嗓音响起,“浅浅莫急。”
“今夜我们试试那蓝本子上的。”
这是哪里
陆璟肆说的伤口不崩开,最后还真的是没有崩开。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身體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
事后苏珞浅缩在他怀里轻口耑,双颊酡红,媚眼如丝,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激烈中脱离开来。
陆璟肆低头在她额间轻吻,低声问道,“舒服吗”
苏珞浅抿着唇没有回答,他又问了一遍,“不舒服吗?”
她忍无可忍,没什么力气地抬腿踢了他一下。
陆璟肆脑袋埋在她颈侧,闷声笑开,“四哥明白了。”
“浅浅很舒服。”
说完这话,他拉过她的手抚上身前缠着的绷带,一遍遍检查,“伤口没有崩开。”
苏珞浅瞪他,破罐子破摔,“行了行了,知道你很厉害。”
陆璟肆抱着她笑,起身披了件外衫,抱着人清洗过后,又带着人回到床上。
床帐垂下,掩去烛火的光亮。
锦被之下,两人紧密相依偎。
时近腊月,裕京再度下起了雪。
苏珞浅之后又同陆璟肆几次入宫看望周菁宓,她皆是没有醒过来。
皇后日夜守着,最后无法,让太子暗中发布寻令,遍寻天下名医。
苏珞浅犹豫再三,找到蓝朵,同她商议过后,决定带她进宫为锦安诊脉。
宫墙之下,洒扫的宫女太监忙碌着。
淳元宫的偏殿之内,炭火惺忪,温暖熙和。
诊脉过后,皇后急忙问道,“蓝朵姑娘,锦安是怎么了?为何醒不过来?”
蓝朵叹了口气。
锦安的情况并不是很理想,原先她便一直发烧,后来好不容易醒了,又衣衫单薄地跑到雪地里。
再加上受到刺激,如今几乎是靠着太医院的药方子在吊着。
听到她的话,皇后难以控制地红了眼眶,坐在床边,握紧锦安的小手,一遍又一遍地道歉,“锦安,对不起”
“母后对不起你”
她应该早些发现她的不对劲的。
若是早些将锦安接到淳元宫,她也不会遇到这些事。
苏珞浅上前一步,安慰道,“皇后娘娘,您千万保重身子。”
舒妃是锦安的生母,有生母在,即便是皇后,也不好逾矩将锦安抢过来记到自己名下。
怡景宫的宫人都是听舒妃的,再加上锦安几次露面皆未有不适,是以众人并未发现不妥。
这些事无论如何也怪不到皇后头上。
皇后转过头,看向蓝朵,“蓝朵姑娘可有何法子?”
“只要你能让锦安醒过来,要什么本宫都答应你。”
蓝朵惶恐道,“行医救人乃医者本分,皇后娘娘言重了,民女自当竭尽全力。”
皇后顿了顿,知晓是自己的话容易产生歧义。
她本意并非是要给蓝朵施加压力,只是关心则乱。
“本宫关心则乱,还请蓝朵姑娘谅解。”
她贵为中宫皇后,却没有摆着高高在上的姿态,既是因为担心周菁宓,也是因为她性情温和坦荡。
蓝朵再度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民女有个法子,但并非万全之策,只是只是可以一试。”
周菁宓年龄小,本应是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的,但她经历过的事情太过残忍,下意识地便不想醒来。
蓝朵所说的方法是以西南秘术辅以针灸之道,勉强一试。
皇后听罢,心中摇摆不定。
她垂眸看着锦安,轻抚她清瘦至极的面颊,又抬眸瞧了眼半阖的窗牖外,那纷飞的霜雪。
终是点头。
蓝朵施针,并非一日之功,为了方便给周菁宓诊治,她只能留宿在淳元宫。
苏珞允知道这个消息,心中说不着急是假的。
苏珞浅自是知晓兄长在担心什么,不过皇后慈和,即使蓝朵无法让锦安醒过来,也不会遭受为难。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才会去找蓝朵。
但苏珞允仍然放心不下,可他是外男,自是没有入宫的理由。
因此苏珞浅便日日代替他进宫。
好在淳元宫终是传来好消息。
蓝朵连续施针三四日后,于一个雪花飘零的下午,锦安迷蒙着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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