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片星空下,一个屋子里 ,三个人,各怀心思,一夜无眠。天刚亮,莫皓然就起来了,换好了衣服后,习惯性的站在南君儿的房间前,敲了两下门,没有人来开门,而且里面好像一点声音也没有。莫皓然一手拧开了门把,直接开门进去,看了眼房间,床上空无一人,被子收拾的整整齐齐,打开浴室的门,里面也没有人,莫皓然直接下了楼,来到厨房,只有李婶一人在做着早餐。1ajc。“李婶,南君儿呢。”他不动声色的问道,其实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了。“嗯,小姐,我没有看见啊,我一直在厨房忙着,我以为小姐还没有起来呢。”莫皓然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一串熟悉的号码,响了两声电话被接起,他熟悉的女声传来,只是声音略带疲惫,看来昨晚没有睡好的不止自己一人。“喂,什么事?”南君儿无关痛痒的说着。“你在哪里?”早已急的发疯的某人,却极力的控制着。“我去上班了,你不是说我是秘书吗,我总不可能等着老板载我去上班吧,我自己先走了。”“该死的,你在哪里,谁允许你一大早就去上班的,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好,你急个什么。”该死的,自己想了一夜,纠结了一夜,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倒好,毫不在意。“我,我是按你的吩咐来做的啊。”“说,现在在哪里。”莫皓然早已咬牙切齿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在别墅前面的站台。”“站在那里不许动。”其实南君儿哪也没有去,就在别墅外面逛着,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偌大的城市没有一处自己可以安歇的地方,说起来真是可悲的很,就这样站在站台前,一动不动的,看着公交车一辆一辆的从自己面前消失。直到一辆自己熟悉的迈巴/赫停在自己的身边,车窗摇下,莫皓然冷峻的脸庞露了出来“上车。”薄唇冰冷的说出两个字。本想着拒绝的,可是君儿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干什么,于是乖乖的上了车。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位上,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莫皓然身上隐忍的怒气,那攥紧方向盘的手应该很想要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吧,君儿也懒得理他,直接将脸偏向了一边,看向了窗外。莫皓然用眼角的余光看过来,却只看到了一个乌黑的发顶,攥着方向盘的手又紧了一圈,该死的女人。车子在一家咖啡厅门口停了下来,莫皓然直接绕过车头,直接将南君儿拽了出来,因为是大早上,喝咖啡的人很少,君儿就这样让他拽着她不出声,尽管是他的手太用力,捏的她手腕很疼,她也没有出声,莫皓然直接将她扔进了一间包厢里,转身对着服务员说,上两份早餐,关上了房门。坐在她的对面,斜斜的凝视着她,她刚才被他摔了下去,头发披散着,都垂在里脸颊上,她坐直身子,将头发整理好。他清楚的看到了她深深的眼圈和满脸的疲倦,深深的呼吸了下。“一大早跑出来干什么?”盯着她的脸看着她。“我已经说过了,你给我安排了秘书的身份,我肯定要配合你把戏演好啊。”“谁要跟你演戏了,昨天那个是权宜之计,你不明白吗,雪昨天突然出现,你让我怎么说你,难道说你是我的情妇吗?”“是啊,我昨天就在想你为什么不那么说呢,我本来不就是情妇吗,哦,对了,我知道了,你是害怕田雪知道你这五年了不是一个人,会令她伤心是不是,既然现在正主回来了,我也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你放了我吧。”“该死的,你说什么,你肚子里有个孩子,你想去哪里,你不要忘记了,你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你想怎么养活那个孩子。”
“我去哪里,也比在这里当个第三者好多了吧。”“第三者,什么第三者,你以为你是第三者啊,我跟雪的爱情是你破坏不了的,”其实是想变相的说你不是第三者,奈何我们莫总口才欠缺。是啊,你们的故事,永远没有我的名字,我连一个过客都算不上。“我们谈谈。”叹了口气,喝了口水,对着南君儿重新说道。“谈什么。”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听着莫皓然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他和田雪的故事:“我和雪五年前就是男女朋友,那时候我刚刚开始创业,得罪了不少的人,而且实力还不算强大,雪跟在我身边会吃很多的苦,而且商场上互相因为生意争抢的手段都不高明,就像是赵博超一样,表面看都是温文尔雅的,其实背地里都是狡猾的狐狸,我那时一心扑在工作上,没有过多的时间照顾着雪,我害怕他们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对付雪,毕竟我当时的羽翼无法给 雪一个安全的环境,所以我想把她送出国去,想要她好好的在那留学,等我羽翼丰满的时候再将她接回来。当时她不愿意走,死活要跟我在一起,不愿意离开我一步,看着她抱着我哭的样子,我也确实动摇了,想把她留在身边,可是突然发生的一件事打破我的想法,我因为跟人抢了一个合同,对方公司的人找黑社会来教训我,那天正好是雪的生日,我带着她在外面吃饭庆祝完,刚到家门口,一群黑社会的人蜂拥而上,将我和雪包围住,我知道他们的目的,我不会害怕他们,但是雪也在,我必须保护好她的安全。所以我和他们尽力周/旋着,让雪趁机溜走,我以为雪走掉了,可是当他们有一个人挥着刀向我砍来的时候,雪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拼尽全力的扑在我的身上,一把抱住我,那个男人的刀毫无意外的砍在了雪的后背上,从脖颈一直到腰侧,看见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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