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一片翻云覆雨,而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房外站着的人。田雪本来是想到莫皓然的房间问他自己可不可以去上班的事情,可是刚到楼梯口就看见莫皓然朝着南君儿的房间走去,等他进去后,田雪就这样一直站在外面,可是他进去了好久都没有出来,就算是没有南君儿那羞涩的声音传来,自己也明白他们在里面是干什么的。将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清楚地听见莫皓然喘着的粗气和南君儿娇媚的声音,刚刚自己问他要不要在一起时,他说自己很累,打发自己,可是现在在里面毫无节制的要着南君儿,田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和心痛感。一袭白色的睡裙,一头酒红色的头发披散在身后,惨白的脸,让人看起来想到只是一个词---鬼。她就这样一直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一遍又一遍的暧昧声,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莫皓然一直都没有出来过。直到双脚传来了麻意才令她回过神来,死死的盯着南君儿的房间看了一眼,转身下楼去了。回到了房间,耳边他们的暧昧声还在,田雪仿佛听不到心跳的声音了,但是有一个意念一直充斥着大脑,就是她的东西被人抢了,她要夺回来,莫皓然是属于她的。捏紧了拳头,目光也变了阴狠起来,南君儿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是你逼我的。终于结束了一切,南君儿早已累的不行了,直接将眼皮闭上睡觉了, 而莫皓然吃饱喝足之后,心情也非常的不错,直接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搂着她睡着了。而楼下的田雪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了,一直在想着这些天莫皓然和南君儿的点滴,两人看似没有交集,但是却又有着交集,原来一切都是莫皓然打的障眼法,怪不得他接连两次因为南君儿的话而捏痛自己的手呢,原来他很在乎她,终于想通了他们的事,田雪决定正式开始跟南君儿交锋,夺回属于她的一切,自己在外面受了五年的苦,好不容易等到他飞黄腾达了,你却来捡个现成的少奶奶做,这说出去不是有点天理不容吗?第二天,田雪六点钟就起来了,出来的时候故意看了眼楼上的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果然两人战斗太久,消耗了体力,现在需要恶补。轻蔑的看了眼南君儿房间的门,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下,紧紧的盯着那扇门。1avlr。室内一片凌乱,战场果然很疯狂,很刺激。床上的两人赤/裸的相拥着,她的雪白,他的黝黑,交织在一起,莫皓然铁一样的手臂紧紧的搂着南君儿,她温顺的像只猫似的趴在莫皓然的身上,他的头贴在她的发丝上,嗅着她好闻的发丝,有调皮的几缕还插在了他的鼻子里,弄得他痒痒的,睁开了眼睛,抓出了他鼻子里调皮的头发,别在她的耳后,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睡的那么安稳,双颊再也不是惨白的了,红润润的,看起来可爱极了。大手顺着她的脊背来到她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准备起来,可是床上的南君儿或许是太累了,居然被打了一巴掌还不醒,只是咕囔了句别闹,又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正好用pi股对准着他,身体弯曲着,s型的身体更显得魅惑人,美丽的背面一览无遗,光滑细腻的皮肤,光是这样看着,喉咙就吞咽了口吐液,忽然想到了楼下的田雪,认命的将被子盖在了南君儿的身上,将她裸露的身体包了个严实,起了身拿起浴袍穿了起来。看了眼床上还在睡觉的懒女人,心里忽然软软的,其实身材比她好的,脸蛋比她漂亮的女人多的是,想要伺候他的女人多不胜数,而她哄男人的功夫真的很差,脾气有时候又倔的要命,可是自己遇上了她,就真的跟吸了大麻一样,戒不掉,不吸就难受的要命,其实她什么都没做,她静静的在那儿,却又像是罂粟般的存在,莫皓然忽然有一种后悔答应放开她的准备了,整理好浴袍的带子,出了她的房间。坐在楼下的田雪眼睁睁的看着莫皓然穿着浴袍从南君儿的房间里面出来,那神情,那脸色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而且关门的声音很轻很轻,好像是怕吵到了里面的人一样。莫皓然迈着大步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甩掉浴袍进了浴室洗澡,再出来的时候就是---浑身赤/裸的了。而门就在此时从外面打开了,田雪一脸恬静的走了进来,从后面看着他矫健的体魄,本来满是喜欢和觊觎的眼光,却突然“啊”的一声尖叫起来,莫皓然一个转身,就看到田雪捂着眼睛的样子,在看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的样子,顿时一阵恼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平时对于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而也很喜欢在南君儿的身边裸露自己的身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被田雪看见了,心里突然有一团火就要喷出来了。
随手拿起刚刚扔在地上的浴袍裹在身上,看了眼田雪,心里的那团火就突然喷了出来,大吼道“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呢。”内他自朝进。田雪身子一震,虽然他们认识了好多年,但是莫皓然从来没有对她发过一次脾气,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不管是五年前的他还是五年后的他,都对她温柔呵护,捧在手心里,而此时却因为她看见了他的身体而对自己大吼着,他跟南君儿做的时候难道就不给她看身体吗,难道还是说自己已经变成了陌生人,陌生到连他的身体都不能看了吗。心里一委屈,眼泪随即就流了出来,分不出来此时是真的在演戏还是只是因为心被伤了“然,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我”看着她眼里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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