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掉。”
回到酒店,吕总扔给津渝一个刮毛器,以及一盒脱毛膏。
津渝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旋即才想起来是刮哪里的毛。又想到似乎吕总的鸡巴就是没有毛的,看起来显得更加粗长。
不禁有些羞涩,但津渝还是乖巧地拿起刮毛器和脱毛膏,走进了浴室里。
过了十几分钟,津渝从浴室探出个头来,羞涩又妩媚地看着吕总说:“吕总,我刮好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吕总原本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正和什么人聊着天的样子,听到津渝这么说,顿时兴奋地走了过去。
进到浴室,看到津渝已经脱得全身赤裸了,一身白嫩的肌肤因为发情而泛着粉红的光芒,吕总没有看其他地方,直接把目光投向了美人的阴户处。
果然,津渝的蜜穴处本就不算旺盛的阴毛已经完全消失了,刮了毛之后,还用脱毛膏处理了一次,清洗过后,蜜穴阴户光滑细腻,仿佛天生白虎一般,显得更加的诱人无比。
“还挺干净的嘛。”吕总满意地伸手去摸了摸阴户,滑腻如脂,一点剌手的感觉都没有。
“嗯……”津渝感觉到男人的手在摸自己的阴户蜜穴,顿时发出一声娇吟,蜜穴已经湿了,很想要做爱。
吕总也被她这声娇吟诱惑得不行了,快速脱光衣服,挺着刚吃了药,此时涨硬得厉害的大鸡巴。
津渝娇躯贴入吕总的怀里,娇柔的玉唇贴上了他的唇,一双巨乳轻蹭在他的胸膛上,小手握住涨硬的肉棒,爱怜又饥渴地轻抚套弄着。
“老公,人家好想你。”津渝顾不上羞涩,主动向男人撒娇道。
“别急,再给我含含鸡巴。”吕总捏着津渝的巨乳,淫笑着说。
津渝娇嗔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温顺地蹲下身子,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扶着他的大腿,张开诱人的红唇,含住了涨硬的龟头,温柔地舔舐吸吮起来。
“骚货,我的鸡巴好吃吗?”吕总舒服得直喘气,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拿着手机,录下她跪在自己面前含鸡巴的骚浪模样。
“呜……嗯……呜……”
津渝嘴里含着大鸡巴,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骚货,你真的好骚啊,在含深一点。”
吕总发狠地把鸡巴狠狠怼进津渝的喉咙里,让她敏感的喉咙难受得想要干呕,窒息感让她的眉头皱起,但还是默默地任由男人施为,甚至努力地转动小粉舌,取悦着男人的鸡巴。
吕总看到她这个顺从的模样,兴奋至极,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小嘴当作蜜穴,狠狠地抽插起来。
“呜……嗯……唔……呜……呜……唔……咕……”
粗硬的肉棒在嘴巴里抽插着,并且因为吕总使坏,并不是单纯的抽插,还有横冲直撞的搅弄,不时把她的漂亮脸蛋顶起一个鼓包,更别说娇嫩的喉咙了,被硕大的龟头顶弄得难受极了。
此时津渝的俏脸上浮现的是痛苦的神情,可在春药的刺激下,俏脸又泛出充满欲望的粉红,显得极为淫靡和割裂。
吕总却不顾美人的感受,只把她当作亵玩的工具,抓着她的头发卖力地抽插着。这样的操干太爽了,他抽插了三四十下后,就把鸡巴深插到底,让津渝全根深喉,柔嫩的嘴唇都贴到了他的鸡巴根部上,挤得变形。
他死死按住津渝的脑袋,持续了十多秒,才把鸡巴拔出来。
津渝备感窒息,大口地喘着气,然而没等休息多久,又被吕总抓着头发,鸡巴插进嘴里顶弄起来。
津渝一度感觉自己要死了,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心生恐惧,可春药的刺激,加上潜意识里的服从和讨好,让她根本做不出反抗的举动。
好在在她柔舌的努力舔舐下,吕总哪怕吃了药,也坚持不了多久,没几分钟,就在她嘴里冲刺起来,最后一个深喉,大股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
“喔……喔……真他妈爽……喔……喔……”
吕总大口喘着气,兴奋得直颤抖,大手扯着津渝的头发,俯视着这个被他调教成小母狗的美女警花。
“老公……好痒……逼逼好痒……”津渝难受得很,很想要鸡巴插入蜜穴给自己止痒。
看到男人射了,鸡巴还有七八分硬,不由得主动又含着龟头舔舐起来,希望能够快一点硬起来。
吕总淫笑着,拿着手机一边拍摄一边往后退,津渝抬眼看到吕总的淫笑,可此时的她也已然没有了退路,只能一路淫荡到底,来取悦这个男人了。
津渝双手双脚着地,嘴里咬着鸡巴不放,跟着吕总的步伐,慢慢爬出了浴室,吕总慢慢地退到了床边,坐在床上,津渝跪在床前,直起上半身,双手抱着男人的大腿,卖力地吸吮舔舐着肉棒。
舔舐了一会,吕总的鸡巴硬了,他拍了拍津渝的脸,津渝立马会意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双手抱着腿弯,粉嫩的蜜穴已经湿淋淋地分开了,媚肉蠕动着,渴望着坚硬物件的安慰。
吕总站在床边,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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