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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这里怎么被勒成这样了,你不会是想靠这个自杀吧······”温世敏有些不满的看着顾敬之脖颈的地方那一道道红痕,从数量上来看顾敬之应该不止一次的拉扯着自己的项圈,而且力道都不小,有的皮肉嫩一点的地方已经被勒出了血,让那修长的脖颈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割了过一样。
虽然这样说,但温世敏知道顾敬之很有可能是因为发情的身体得不到抚慰才拼命挣扎弄出来的痕迹。
“看来要给你换一个拴链子的地方了······”温世敏说着摸了摸顾敬之的侧脸,然后解开了他口中的口枷。
牙齿倒是没有磨损,口枷上的牙印也非常浅。
自从顾敬之的牙齿下面被种了药之后,牙齿就不怎么能用力了,虽然可以勉强吃饭,但是想要像之前一样咬舌自尽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也是为了防止顾敬之咬伤自己的嘴唇。
口中的链子依然戴着,只是舌尖上的金色莲花换成了原本用在蒂珠上的金饰,而那朵莲花现在正开在顾敬之的蒂珠上。
检查身下两穴的时候需要先把花穴锁打开,当小小的栓锁从阴唇上穿着的痛抽离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快感让顾敬之立刻挺着胸膛扭动起来。
温世敏将一碗粥放在了落子旁边,将顾敬之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然后打开了比较低的那一个小栏杆门,在那个栏杆门的底端横着一根光滑的圆木,就像是马厩的食草前面的横木,用来栓马匹的缰绳,而身为畜奴的顾敬之自然也要被这样拴着进食。
脖子上那个短短的链子被锁在了横木上,顾敬之被迫从栏杆里探出头,低垂的脸正对着地上的一碟小粥。
现在还没有人给他发布可以进食的命令,顾敬之只能跪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
这种被人当成没有思维的动物来饲养的感觉让顾敬之羞耻万分,但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而且反抗的代价只会比现在更大更难熬。
温世敏知道顾敬之舔粥比较慢,所以干脆直接坐在了旁边的地上,用手指轻敲腕沿三下,说道:“敬奴可以吃了。”
顾敬之感觉自己头顶出现了一股按压的力道,被用了血凤的身体根本无法和温世敏抗衡,他的头慢慢靠向了地上的粥碗,之后不得不伸出舌头,将一口粥舔了进去。
温世敏在一旁帮顾敬之把额发拨到一边,一边抚摸着进食的模样一边轻轻的抚摸着那如同丝绸一般顺滑的长发。
等顾敬之马上就要跪不住的时候温世敏及时上前,然后将最后一口粥喂给他。
“一会儿要个你穿一个新的环,在这里······”温世敏点了点顾敬之沾染了一小块饭渍的鼻尖,“陛下也会来,敬奴记得乖一点,不然你的穴里就只能一直空着了。”
在皇帝到来之前,温世敏又给顾敬之喂了一碗春药。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鼻环,但是鼻子中间的隔膜很娇嫩,打穿的时候带来的痛楚定然难熬,为了防止顾敬之因为疼痛而晕过去,春药硬催出来的快感可以给他的身体带来些许的安慰。
而且顾敬之需要习惯这种包含了疼痛的快感,毕竟他是皇帝的宠物,萧容景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有些手段就连温世敏这个擅长调教小倌的人都会觉得过于残忍了。
畜奴院的主屋在这几日已经重新修缮过,因为时间紧迫,屋子里也只是换了换家具,打扫了一遍,跟那间天子一号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不过温世敏并不担心,他知道萧容景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享受。
萧容景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的奴隶。
这里新添加的家具也不是为了给皇帝享用的,而是专门为了给顾敬之用刑而添置的。
“听世敏说,你在晚上偷偷拉扯项圈,试图挣脱逃跑?”萧容景走到顾敬之面前,却并没有把人抱起来,只是用靴子踢了踢他的脸,冷笑道:“上次还当着朕的说不会再犯,果然是假的。”
顾敬之此时赤身裸体的跪在屋子中间,咬牙默默忍受着皇帝的羞辱。
他虽然时时刻刻都想逃离这里,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逃出去了,不会做出这种拉扯项圈企图逃脱的事。
只是因为他被用了太多的媚药,而身体里连一个玉势都没有,无法平息的欲望在身体中沸腾,他不管是睡着还是醒着都在痛苦的忍受情欲,拉扯项圈只是无意中做出的动作。
这些事两人都清楚,萧容景这样说也不过是找个由头折磨他而已。
脖子上的链条被人拽住,顾敬之被迫直起身子,他修长的脖颈上面深深浅浅的勒痕十分醒目。
温世敏拽着链子让顾敬之的身体展示在皇帝面前,笑着催促道:“敬奴,你擅自弄伤了御物,还不求陛下恕罪。”
御物······
顾敬之知道自己该忍着,但是看着萧容景脸上的笑意,他怒火中烧,冷声说道:“御物?真是可笑,我自己的身体······”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脸颊瞬间烧起一片火辣辣的疼,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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