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脱衣服。”
黑脸队长顿时无语望天。
在这荒郊野岭脱衣服,不知道这种妖好不好色?难道说喜欢壮汉类型的?
脱了外套后,萧暥一双清媚的眼睛微微一眯,又抬了抬下颌,示意继续。
黑脸队长的脸又黑又红,一副被逼良为娼状。
其他巡逻的士兵也被迫在早春山里寒冷的空气中脱下衣服,一个个冻得缩成一团。
萧暥道,“可以了。”
众人算松了口气,总算给留了条底裤。
这人路子实在太野了,不知道要做什么。
接着他们被赶到了林子里,萧暥留下几个人看管他们,反正都脱成这样了,量他们也没法跑。总不能在山里果奔吧。
他让黑柱子换上那队长的衣服,然后自己和几十名锐士也都换上了黄龙寨的衣服。就向寨门大模大样走去了。
门口的岗哨一看是巡逻的人回来了,就随便问了句,本来值守了一夜睡眼惺忪,清早又晨雾弥漫朦胧难辨,就这样顺利混了进去。
黄龙寨不愧是广原岭第二大寨,这一进入寨子,萧暥不由心中暗暗一凛,这山寨的气派果然是黑云寨没法比的。
尤其是视野,实在太好了。
站在眺台上,方圆百里的群山起伏,道路蜿蜒,都尽收眼底。
当真是战略要地。难怪这黄龙崖还有一个名称叫做鹰穴,果真是高耸,险峻,又视野绝佳。
但他现在工夫欣赏风景,趁着黄龙寨的山匪们埋锅造饭的时候,他默默放了把火。
烟雾迅速弥漫开来。
黄龙寨顿时炸了锅,好在这山上不缺水源,寨子里一时间来来回回都是提着木桶瓦盆取水灭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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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弥漫,呛地人睁不开眼。
趁着浓雾,他带着数十锐士逆着慌乱灭火的人流走。
“黑柱,你带十人,去把寨门打开,接应外面的人马,余下的人兵分三路,捉拿黄龙寨的二当家伏虎。”
谁知他才刚下令,就听到浓烟中一个破锣嗓子道,“谁做饭不长眼睛,把灶台点燃了!给我吊崖下去喂秃鹫!”
萧暥当即一声令下,几个锐士蜂拥而上,将那人按在了地上。
正是黄龙寨的二当家伏虎。
与此同时,寨门打开,外面埋伏在林间的大部队也冲了进来。内外夹击,顿时把黄龙寨给一锅端了。
萧暥坐在黄龙宫的虎皮椅子上,清点了一下此战的俘获。
黄龙寨内共有山匪一千人留守,那么说,他们的老大张朝带了两千人去截胡了。
伏虎被绑在地上,不甘心地昂起头盯着萧暥,目露凶光,“小子,这把椅子也是你坐得的?我们大头领一会儿就会带着人回来,你趁早滚下来,还能有个全尸!”
萧暥累了大半夜,躺在虎皮椅上当沙发昏昏欲睡,浑身都舒畅,他微撩起眼梢,瞥了伏虎一眼,道,“他们还能回来?”
太阳已经升起在城头,晨雾散尽。
刘武带着人马满载而归,上千名山匪像被绳子串着的一串蚂蚱,他们被收缴了武器,垂头丧气地走在中央,被军士驱赶着。
虽然仗打完了,可刘武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味儿来。
这个写信挑衅主公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约主公到斗方谷较量一下,但是结果他们到达的时候,只见无数山匪正和许家的家兵砍杀在一起。
他们从外围发动进攻,很快就里应外合,将山匪包了饺子,一网打尽。
剿匪到现在,还没有那么痛快过。
因为魏西陵不让他打旗号,这姓许的以为他们是安阳守军。
高严亲自出城迎接,喜出望外,“此战剿匪大获全胜,刘副将这顿板子应该可以免了。”
刘武无奈,能捡点好听的说吗?
高严又问,“魏将军呢?”
刘武道,“主公带着一队人马,说……”
高严看出他神色有些困顿,忙问,“将军说了什么?”
“他进山抓狐狸去了。”
玩火+端午番外
萧暥浑身放松地侧躺在虎皮椅中,匪气十足地荡着两条长腿,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头微微后仰,修长雪白的脖颈顺服地倚着,下颌的线条尤为优美宛转。
他手中拿着黄龙寨的账本,一双眼睛带着点倦怠的慵懒涣散,连他自己不知道,此刻那姿势看上去既放浪又深诱。
伏虎指节屈张,绷得生疼,额头青筋暴起,如果松开绳子,他只想冲上去用铁钳般的大手扼住那漂亮柔韧的脖颈。
就在这时狍子兄大步如风地进来,兴致勃勃道,“二当家,你看!”
那是十几个箱子,箱子上都盖着油布。
萧暥懒懒得瞥了一眼,接着差点眼睛都被闪瞎了。
卧槽!箱子装满了各种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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