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白嫩的刺眼。
他一动,守候在纱帐外的佣人便反应了过来,紧接着七八个男女佣人便出现在纱帐外,他们无一例外长相端正,穿着统一的制服,男简易西装,女女仆裙装。他还没说话,便有一个佣人跪了下来,停在他的白嫩的双腿间,“请夫人赐圣水。”
言涵知被他们阵仗吓到,刚睡醒,衣衫不整,被这么多人围观着,是个人都会被吓到的,他并着腿有些疑惑,开口问道,“什么是圣水?”
跪在地上的男佣人有些意外,但是不敢开口,旁边看起来像是他们领导的一位稍稍年长的女人道,“夫人,就是晨尿,之前您要求的每天早上要尿在佣人嘴里的。”
什么?尿在嘴里?都21世纪了,怎么还跟大清朝一样?看这群人低眉顺眼的奴性,他初步断定他这个身体的原主肯定待下人极为苛刻。他刚刚才湿了穴,确实感受到有一股尿意,但是尿在嘴里太惊世骇俗了,至少现在他是做不下去的。
他准备下床去浴室自己解决,但是一圈起先站立的人都齐刷刷跪下了,那名年长的女人道,“请夫人尿在风奴的嘴里,您要是不尿,我们都会没了性命的。”
看看这一群人的奴性,要不是房间里充斥着现代的气息,他都要以为又回到了奴隶制社会,但事实上这群佣人确实是香山公馆的奴隶。
他不解,“现在是法治社会,谁会要你们的性命?”言涵知还保留着21世纪五好青年的“特性”。
“夫人,是应先生。”还是年长的女人开口。
“应先生是谁,你叫什么?”
女人一顿,但是良好的职业素养使得她很快开口道,“应先生我们的家主大人,我叫尘音,是从宴家跟着您过来的贴身佣人。”
言涵知注意到“宴”家,第四声的宴,跟他第一声的言不一样,他想原主肯定是姓宴的,“我叫什么?”
您叫“宴寒之,国宴的宴,寒冷的寒,之子于归的之。”名字一听就属于经过了深思熟虑。
此时地上跪着的风奴膝行几步又把头埋进他的腿间,准备接圣水,他下意识躲闪,风奴吓得胆颤,小心开口,请求道,“请您赐予我圣水,否则我活不过明天的。”他祈求道,“管家大人会检查我是否饮用了您的圣水,如果检查出来我没有饮用,贱畜院就是我的归宿。”
风奴说的话触目惊心,他在原来的社会生活过29年,不会不懂“贱畜”院事什么意思,算了,今天先尿在风奴嘴里,下次再想办法吧。
两位女佣分别叫月奴,星奴,她们一左一右扶起她,撩起他身上透明的蕾丝质地的睡裙,露出阴毛丛生的下体,而风奴早已等候在腿间,张大了嘴巴,黄色的带有热气的尿液从阴唇里面喷薄而出,便全部流进了风奴嘴里。风奴一边吞咽一边接,一分钟后圣水排干净,便有另外的一名男奴俯身,把刚刚排过尿液的穴口仔仔细细的舔干净。
舔穴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温热的嘴唇接触到湿滑的阴唇,包裹住柔嫩的大小阴唇吮吸,舔抵,舌头伸进了尿道口,阴道口来回戳刺,刺激地言涵知不知不觉中开始呻吟起来。他被自己的身体发出的声音惊呆了,原来一个人的呻吟这么好听,这么娇媚,婉转到能让之前29岁的他立即硬起来。
但是这些性感的来源全部来自他这个身体的本身,身材火辣,叫床娇媚婉转,浑身上下都是娇养出来的样子。
他站起身来,看到床的侧边有一个巨大的镜子,他绕过佣人,站立在镜子前,他看到一个穿着透明纱质睡裙的“女人”,身量很高,起码有一米八,丰乳丰臀,身材高挑火辣,一头茂密如云一样的齐腰卷发,目光到镜子中的人的脸上,他只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这张脸的五官和他之前的五官有一点点相似,但是好像经过了造物主的精雕细琢,脸型轮廓,五官比例,五官塑造,都和之前差异巨大,从一个样貌清秀的脸,变成了一个妩媚动人,雌雄莫辩,甚至有些妖媚的脸。鼻梁比之前秀挺,嘴唇是完美的菱形,饱满丰润,眼睛是大而妩媚的桃花眼,眼睫毛浓密卷翘到逆天了。更别说有法令纹,泪沟,黑眼圈。这张脸一点瑕疵都没有。
他这是从一个毫无背景,加班猝死的社会底层青年社畜穿越到了生活优渥,钟鸣鼎食的“夫人”体内,这个夫人不仅有几辈子花不完的钱,还有顶级的美貌,甚至是一个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的世间绝无仅有的尤物,他抬手拨了拨卷发,都透着一种没来由的媚气,充满了诱惑,像罂粟一样。
由一个社畜变成了一个养尊处优,处处被伺候的豪门贵妇,言涵知还有些不适应。
比如他有着一层楼那么大的衣帽间,排列的都是应季的欧洲高奢品牌的帽子,丝巾,裙子,大衣,高跟鞋。他拉开随便一个柜子,里面竟然都是做工优良的各种内衣,不外乎都是蕾丝的,各种颜色形态的奶罩,丁字裤,看得他耳根发烫,拉开另一个柜子,满满的都是各色的睡裙,不外乎都是蕾丝透明面料的,纯欲的白色和诱惑的黑色居多。再拉开一个柜子,里面陈列的都是各种丝袜,各种吊带的,全包的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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